大抵是感覺到了曆太太的失望,曆子瑜起身,稍稍收拾一下,拿了外套便往辦公室門外走去,“老婆,等我…”
既然曆太太沒有想去的地方,倒不如他帶她去好了。
曆子瑜果然沒讓羽菱等多久,二十分鍾以後,他就出現在了老宅的大門前,他的曆太太正站在那裏,巧笑盈盈的望著他,說不出的俏皮樣兒。
他從車上下來,忍不住上前,抱住她就來了一個法式長吻。
四周那麼多人,羽菱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急忙推開他。
“曆子瑜,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厚臉皮啊?”
曆子瑜不理,在她嘴邊又偷了一個吻,這才道:“光天化日之下,我吻我老婆,怎麼了?犯法麼?”
羽菱隻是笑。
今天她心情很好,這會兒,她的心情會更好。
挽著曆子瑜的胳膊,兩人一起上了車,也沒說去哪裏,司機就開了車。
曆子瑜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他盯著屏幕上的號碼,看了又看,一直任由它響。
羽菱當然看到了屏幕上的號碼,也不管曆子瑜什麼反應,抓過手機,直接就替他關了機。
“曆子瑜,我不管,你是我老公,今天,你隻能陪著我…”
曆子瑜絲毫不介意,手機被他扔在後座的角落裏。
這一天,曆子瑜帶著牧羽菱去了梅花山,然後又去了海洋公園。
一路之上,到處是兩人甜蜜的笑容。
羽菱笑的很開心。
這個時候,挽歌應該在痛苦的邊緣掙紮吧?
的確,這個時候的挽歌,腹痛如刀絞,臉比紙白,小小的身子蜷縮成一團,幾乎蜷成了一個球形,痛得渾身都是冷汗。
她不知道牧羽菱為什麼會沒事,而始作俑者自己卻要承受這樣的痛楚。
唯一令她慶幸的是,孩子保住了。
雖然人受了些罪,可到底孩子保住了。
如果沒有孩子,她真不敢想像自己以後的生活會是怎麼樣。
如果這個孩子沒有了,曆子瑜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趕出曆家!
都是牧羽菱那個賤/人!
都是她使壞,詐自己,要不然,怎麼會有這一出?
算時間。那醫生來得未免也太快了些。
分明就是她牧羽菱故意的!
挽歌就算再氣,再惱,都是於事無補。
這個時候,她隻有打電話到曆子瑜那裏博取一點同情,打同情版,讓這個男人念在昔日舊情上,還能再給自己一點溫情。
很可惜,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曆子瑜根本沒接她的電話,而是直接掐斷,關機。
挽歌視這一事為奇恥大辱,隻恨不得把牧羽菱撕碎了,連著曆子瑜一起扔到油鍋裏炸了算了。
她很累,恍恍惚惚之間,總覺得自己在做夢。
如果不是腹部一抽一抽的痛著,她真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半夢半醒之間,她似乎又回到了從前。
那個時候,金黃色的油菜花開滿了滿山遍野,曆子瑜拉著她的手,奔跑在一望無盡的原野裏。
油綠的孟子,金黃的花,她穿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曆子瑜則是一身白色的休閑裝,俊男美女的畫麵。
她淺淺一笑,曆子瑜站在她身旁,溫柔的把礦泉水替到她手裏,滿心滿眼的,都是溫柔,“挽歌,喝水…”
她接過水,喝了幾口,喘著粗氣躺在身後碧綠的墓地上,看著他溫柔的臉龐,輕輕吻上他的唇。
那個時候,正是他們最美的年華,她遇上他。
他一臉真誠,說是她的父親救過自己的性命,他應該照顧她一生一世。
一不小心,就將自己的心交給了他。
從那時起,曆子瑜的名字就融在了她的血液裏。
而今,已然物是人非。
那些最美的曾經,不過是有來回憶的前塵舊事罷了。
是誰說過,最美的過往是用來回憶的?
如今,真真實實的發生在她身上。
當一切終究成空,當一顆心由熱變冷,再由冷變成絕望,再慢慢一點點幻化成灰,該需要多大的承受力,才能讓自己不哭出來,硬生生忍受著這一切?
晚上的時候,曆子瑜和羽菱並沒有回家吃飯,而是在外麵吃的。
等到曆子瑜真正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九點多了。
傭人見曆子瑜和羽菱回來,急忙打招呼。
“少爺,少夫人…”
曆子瑜沒什麼太大反應,無非是和平時一樣,微微點頭。
羽菱卻笑了。
如今的羽菱已經有了五個多月的身孕,肚子突出,已然有了球的形狀,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她本就清麗的皮膚越發細膩柔和,淡淡的透出一種母性的光輝來。
她穿一件深色的風衣,特意為孕婦訂製的孕婦裝,腳上是一雙平底靴。
因為笑的原因,讓她看上去又多了幾分溫柔婉約。
“郝小姐怎麼樣了?”
曆子瑜一怔。
半邊眉毛挑了挑,望著羽菱。
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有一點他知道,曆太太並不喜歡挽歌。
今天,曆太太竟然主動問起挽歌,看來,似乎是有什麼事情發生呢!
他的曆太太,又準備送給他怎樣的驚喜呢?
曆子瑜好整以暇,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上,看著羽菱。
傭人走過來,站在沙發旁邊,一邊接住羽菱脫下來的外套,一邊說道:“少奶奶,郝小姐她沒什麼大事,就是動了胎,需要安心靜養一陣子,大概要一個月不能下床。”
羽菱點點頭,把外套放進傭人手裏,“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忙你的吧…”
“是。”傭人捧著羽菱的外套,替她掛在衣架上,然後走了出去,,順便帶好了門。
羽菱不說話,隻是猛盯著自己的手指。
她知道這會曆子瑜正盯著她的一舉一動,想從她身上找出答案,可她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告訴曆子瑜這件事呢?
神思還在遊移中,一雙有力的手臂已然把她抱起來,騰空而起的那一刻,她尖叫了一聲,再一看,這會兒,她已經坐在了曆子瑜的大腿上。
這男人,似乎心情很好,一手箍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則是穿過她的肩膀,從毛衣領口伸了進去。
手沿著優美的頸線下,很快就落在她豐盈的胸前。
“曆子瑜…”被他壓製得不能動,她隻好睜大了眼睛具他,希望他能收斂一些。
這男人,昨天晚上才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這會兒又來?!
他還讓不讓人活了?
“曆子瑜,你能不能…”
男人並不理會她的叫囂,指尖熟稔的落在那粉色的莓果上,輕輕揉捏,“能不能怎樣?”
他已經餓了很久了好不好,這大半個月的時間見不到曆太太,以為一夜就能打發他了嗎?
這小妮子,看來還沒有學乖…
惡意的嘴唇不進在她耳垂邊不經意的蹭來蹭去,不時含住。
這男人,早就吃準了她的敏感點在哪裏,不費吹灰之力,就卸去了她爪子。
好巧不巧的,這個時候,她還坐在他的大腿上,某人腿間的那個硬梆梆的東西,正頂著她那裏。
曆子瑜這個下流痞!
“曆子瑜,把你的鹹豬手拿開!”她明明是狠戾戾的對著他說的,可是,為什麼此時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卻格外不一樣呢?
那柔媚如水帶著些許迷離微亂的緋靡之聲,真的是出自她的嘴裏麼?
這天殺的曆子瑜!
男人撩拔的技巧十足,她哪裏還有半點招架之功?
沒幾分鍾,她便已經軟綿綿的被他壓在身下了。
“不要…”
“嗯,不要碰那裏…”
她驚得尖叫起來。
下一少,男人作亂的指尖又在肆意雪竄。
“老婆,說你想要…”
他的指尖似有魔力一般,在幽徑處徘徊,每一下都引起她最深的顫栗。
“嗯,曆子瑜…”
男人很滿意於身下小女人的反應,自從曆太太回來以後,他覺得整個人生都是光明的。
每一次睡在她身帝,他總是忍不住想要她。
午夜夢回之時,他總是帶著最深的眷戀衝進她體內。
很多時候,他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他的曆太太,就安安靜靜的睡在他身旁。
身下的女人早已濕透,小小的身子帶著最原始的顫栗,發出如貓一般的輕嗚聲。
“寶貝兒,舒服嗎?”
他的指尖還帶著她蜜處的液體,在燈光的折射下發出晶瑩的光芒。
羽菱臉上還帶著未退卻的情/潮,整個身體都是粉紅色的,胸前的兩朵莓果更是傲人的挺立著。
聽曆子瑜這麼問,她更是沒臉見人,直接把臉埋進了曆子瑜的胸口。
男人卻是扳住了她的臉,指尖的瑩亮還在泛著光澤,他卻毫不猶豫的放在了自己的舌尖上,輕輕舔過。
“好美的味道…”
羽菱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曆子瑜這個大流/氓,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來!
依稀還可以聞到幽幽的淡淡的騷味兒,羽菱覺得這男人真是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