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你怎麼猜到挽歌會在花和水果上做手腳的?”
羽菱白他一眼,“曆小三,你不知道,隻有女人最了解女人嗎?”
曆子瑜臉色一僵。
曆太太竟然叫他曆小三!
俊臉微沉,笑的光怪陸離,“曆太太,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好呢?”
男人笑得眼睛眯起來,沒有絲毫的不悅,相反,卻是一派開心之色。
羽菱納悶。
從前的時候,他不是最討厭別人叫他“曆小三”的嗎?
不過,曆子瑜現在的樣子更危險,大有一副要吃了她的架勢。
想逃…
已然來不及。
男人如惡狼一般扯破了她的衣服,將她死死抵在病床之上,熟練的指尖遊移過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膚,直到她完全為他盛開。
“曆太太,勾/引了我,你得負責滅火…”
“曆子瑜你輕點…輕一點…”
被他撩、拔的心猿意馬,意亂情迷,巨大的空虛感充斥在她體內,某一種滾燙而又熾熱的快要燃燒起來,可這男人,偏偏就是不肯進來,隻是在門口輕輕遊移著,偶爾進來一下,卻並不完會沒入。
“小牧兒,叫老公…”
難耐的想要呻/吟出聲,卻死死咬著下唇,不肯讓自己那麼容易就被他征服。
身下那麼真實而又熱切的感覺一波又一波湧上來,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在熱鍋裏被滋滋煎的煎餅。
男人適時的擠進來,動作卻並不大。
“妞妞,你濕透了…”
“你想要我了…”
狹長邪肆的眉眼落在她情/欲迷離的眸子裏,仿佛是指引迷途的明燈。
長指斜飛,緩緩落在那蕊珠上,輕輕一挑。
她便軟成了一灘春/水,大腦一片空白,再也做不得其他。
“老公…”
男人暗笑,繼續撩/拔,“以後都必須叫老公…”
“不要老公就做到你不能下/床…”
羽菱在欲/海/情/波裏掙紮,一顆心上上下下,無數次沉淪再沉淪,早已失了理智,隻能任由他胡作非為。
“老公…”她抑製不住的輕吟出聲,小小的身子呈現出一種粉色的淫/靡。
這香豔而又讓人無法自持的畫麵,誰還能忍得住?
曆子瑜精瘦的勁腰沉下,重重撞/入她體/內,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狂潮。
直到床間的小人兒昏睡過去,他才戀戀不舍的罷手。
他的傷口原就不是很深,再加上這陣子調養悉心,已經好的七七八八,如果不是存心想吃曆太太豆腐,他才懶得躺在病床/上裝。
看著曆太太安靜沉睡的臉龐,他不由得又想起挽歌。
這一次,挽歌的目標到底是誰?
曆太太?
還是自己?
又或者是整個曆家?
挽歌為什麼要在魚湯裏下毒品?
又為什麼要在百合花裏摻上麝香?
麝香那東西,似乎是用來讓女人流產的…
紅花,好像也是…
挽歌的目的越發讓人捉摸不透。
挽歌,你似乎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些,就算曆太太肚子裏的孩子沒了,我也不會嫌棄她,更不會拋棄她,我會拉著她,再生一個。
而你肚子裏的那個孩子,我更加不會再交給你撫養。
你隻能生下它,卻永遠都做不了它的媽媽!
因為像你這般心腸狠毒的女人,不配為人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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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流逝,日升日落,從不曾因為什麼人而流連半分。
朝陽總在早上準時升起,而落日亦總在傍晚準時降臨。
在羽菱的極力要求下,出院的曆子瑜回到了曆家老宅。
因為郝長俞的事,李小冉已經有大半個月的時間沒回家了,整個老宅裏呈現出一種安靜而溫和的環境。
因為組織上有任務,曆子瑜不得不又重新帶著王三五回了基地。
偌大個曆家,隻剩下三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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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女人一台戲。
曆家也不例外。
又值晚飯時間,張薔帶著寶寶出現在餐桌上。
她一邊小心翼翼的吹冷湯匙裏的食物,一邊喂進寶寶嘴裏。
已經一歲大的寶寶已經開始“咿咿呀呀”發聲,如黑葡萄一般的眸子散發著精光。
小孩子對什麼事物都好奇,雖然坐在保姆懷裏,可他一雙黑黝黝的大眼睛還是四處亂看。
因為羽菱和張薔的關係還是不錯的,曆子瑜又不在,張薔有意多照顧她一些,所以,羽菱就坐在了寶寶身旁,她和張薔之間,隔著保姆和寶寶。
“來,寶寶,喝點小米粥…”
張薔一邊喂孩子,一邊替孩子擦著小嘴兒。
關於牧羽菱和曆子瑜的事,她沒怎麼多問,隻要小夫妻倆感情好,比什麼都重要。
現在看曆子瑜的樣子,那是把牧羽菱捧到心尖尖上疼的。
既然弟弟開心,她也就沒什麼可說的。
反正,像牧羽菱那麼好的女人,打著燈籠也找不到,自己的弟弟多吃點苦頭,隻會更加珍惜幸福。
羽菱也幫著張薔喂寶寶,身為準媽媽,許多東西都是要學的。
張薔看著她標準的姿勢,一小留神變笑彎了眼睛。
現在的她,白天是曆氏企業的女強人,事情多多,應酬也多多,可她從來不出應酬,所有的應酬都交待給手下人去做。
每天,她都準時下班,目的就是回到家裏陪著寶寶。
現在,她心如止水,唯一能讓她起波瀾的,也就剩下這個孩子了。
對於現在的生活,張薔是極滿意的。
羽菱一邊喂寶寶,看她心情好,一邊又悄悄試探她,“薔薔姐姐,你真打算這樣過一輩子?”
張薔依舊專心的喂著寶寶,隻不過臉上的笑容隱了去,“這樣過一輩子有什麼不好?”
“我覺得我現在過的很好,有寶寶陪著我,我一點兒也不覺得寂寞。”
女人在提到孩子的時候,總是那麼柔情。
誰能想到,堂堂曆氏集團的代總裁,女強人,竟然也有這麼溫柔似水的一麵?
羽菱又喂一口寶寶,“薔薔姐姐,你是可以這樣生活,但是寶寶呢?”
“他總需要有個爸爸的,將來孩子大了,問你要爸爸的時候,你又要怎麼跟他說?”
張薔沉默下來,沒有說話,隻是無聲的喂著寶寶。
羽菱見她不說話,知道自己說到了點子上,忙又勸她:“薔薔姐姐,不管怎麼樣,寶寶需要一個爸爸…”
張薔沉默了很久,終於在替寶寶擦完小嘴兒以後,輕輕歎道:“羽菱你說的對,寶寶是需要一個爸爸,看來,我得給寶寶找個爸爸了…”
羽菱大喜,卻又不能表現在臉上,隻是淡淡的問她:“季盛東說他最近都有空…”
“羽菱,不用你操心,明天我就安排相親的事!”不等羽菱的話說完,張薔立刻粗暴的打斷了她。
羽菱無語,隻好繼續沉默。
趁著張薔不注意的空當,編輯了一條短信給季盛東發過去。
季總,薔薔姐姐說她最近要相親。
她一邊留神著張薔的臉色,一邊不動聲色的看著自己的手機屏幕,半天以後,手機響了一下,羽菱拿起來一看,隻有一個字。
嗯
季盛東這是什麼意思啊?
是知道呢?還是知道呢?還是知道呢?
羽菱簡直要抓狂,貌似季盛東的思維跟自己永遠不在一個平麵上。
張薔都要找別的男人去了,他還穩如泰山,一動不動,真不知道腦子裏在想些什麼。
寶寶已經喂飽,小家夥開始向往外麵的世界,張薔替小家夥拿了件外套披上,便上保姆抱出去了。
她和羽菱則是慢慢悠悠的在桌上吃著飯。
“踢踏…”
有輕細的腳步聲從二樓傳過來,不用看,也知道是挽歌下樓來吃飯了。
張薔並不待見挽歌,但是,挽歌肚子裏的孩子卻是曆子瑜的,她縱然再不喜歡挽歌,可為了孩子,她隻能忍著。
好在,挽歌跟她沒有多大關係。
可是,羽菱就不一樣了。
想到這裏,不由得多看了羽菱一眼。
羽菱麵無表情,依舊穩穩的吃著飯菜,像是沒看見挽歌一樣。
她牧羽菱從來不是個矯情的人,雖然挽歌是情敵,可也不能不讓人家不吃飯不是?
再說了,她肚子裏還懷著曆子瑜的孩子呢!
再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孩子就七個月了,到時候,是不是曆子瑜的,作過檢測就知道了。
到是她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如果不是曆子瑜的,她該怎麼辦?
看曆子瑜的架勢,是真心想要留下這個孩子的,可如果這孩子真的不是曆子瑜的,難不成她真要曆子瑜替別人養孩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人都特別愛胡思亂想,她總覺得曆子瑜雖然表麵上說喜歡這孩子,可內心深處並不見得有多喜歡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