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幾個莫名其妙地來交錢呢!當時就把我給愣住了,回頭咱們再對對人頭看看是不是少了數呢!”不鳥黑撓撓頭詫異地說道,隨即目光眺望著遠處,隻見一群氣勢洶洶的家夥朝著這邊趕來。
“狼哥,來了!”
秦狼微眯著雙眼,瞅著不遠處一位混混帶著幾十號人怒氣衝衝地朝著這邊奔襲而來。
“發哥,哪個不長眼的想幹架來著?找死是不?”人還未到,聲勢就喊出來,愣頭青的混混望著眼前黑黝黝的一片司機,頓時戛然而止。
“你們給老子讓開,不想死的趕緊滾!”狗仔是發哥的親信手下,望著場麵這麼大的排場,強製壓製內心裏的一絲畏懼,朝著將路口給堵死的司機喊叫著。
“你說讓開就讓開?什麼玩意?找死是吧?”秦狼領著不鳥黑等人悠哉地走過去,眾人下意識地讓出一條道來。
“發哥,是不是這廝想整事是吧?搞死他!”狗仔有點發懵,喊叫著發哥,盼望著被堵在另一頭的發哥能夠過來幫忙,不然氣勢有點鎮不住場。
“咋了?怕了?你家發哥就是個渣渣,也就把你們這群二貨拉來送死罷了,把你們手裏的家夥全給我扔了,想找死是吧?就這麼點人,剛來就敢跟我們叫囂,真是二貨。”不鳥黑憤憤地罵道,眼前這種貨色,他直接就可以上去幹倒。
“秦狼,你這樣算什麼好漢,攔截著我們的人算什麼?要不要這麼無恥?”發哥在另外一頭聽到狗仔的呼救,頓時知道他們肯定會嚇住了,不由得出聲叫道。
“少廢話,你們扔不扔手裏的家夥?要麼死,要麼滾,兄弟們,上去卸了他們的家夥,我看誰敢動下試試!”秦狼惡狠狠地罵道,這語氣頗有點兵點將的味道,他就是想要看看這些軟骨頭夠不夠硬氣,平日裏也就看看場而已,到了關鍵時候就不行了。
換做是誰幾百號人站在麵前,就像是惡狼一般盯著幾十號人,這要是打起來都不夠人家塞牙呐!
哐當!哐當!
狗仔領來的幾十號人皆是被嚇住了,身後有人率先撐不住心頭的壓迫,將手裏的鋼管西瓜刀隨手一丟,頓時無聲地默契眾人全都繳械投降了。
“哈哈!發仔,這就是你叫來的貨色?而且還是洪門的精英呐?有意思,夠骨氣!”秦狼扭過頭望著發哥,一個勁兒地戲謔嘲笑著。
“你這是有意攔截他們,你這樣算什麼?有什麼了不起的?換做是你們這幫軟骨頭司機,怕是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了。”發哥同樣是憤恨不已,這司機太會玩心計了,知道狗仔他們群龍無首,麵對幾百號人的場麵肯定蒙圈了,稍微嚇唬一下就有人棄械投降了。
“誓死無畏!視死如歸!”不鳥黑輕蔑地喊叫著,全場眾人皆是振奮地嘶吼,渾然一體,震懾人心。
“你還真是厚臉皮呐?是我們要攔截他們的嗎?是他剛來就很囂張地叫囂了,難道我們這麼多人還能怕了他們不成?他叫我們讓路,我們就讓路?那豈不是太沒麵子了?我說發仔,你也是道上混的,難道不知道這一套?換做是你們這樣堵著我們,你會給我們讓嗎?”秦狼叼起一支香煙,點燃,深吸,舒坦地吐露出來。
“這麼點眼力勁都沒有,難道說跟發仔你混著都是這麼囂張猖狂的嗎?”
發哥被秦狼罵地啞口無言,難以應對,說到底還是狗仔他們沒經驗,麵對這麼多人,還不知裝孫子,還敢叫囂找事,頓時臉上掛不住,被秦狼說的神色變換,嘴角牽動不已,當真是敢怒不敢言。
“那你就這麼堵著,我們的人來了難道就都這樣被你們繳械下了,那我們還幹個毛啊!你要是不慫就讓開道,堵著道不讓人進來算什麼?”孫林同樣是氣憤不已,就這樣堵著道,非為占據先機呐!
“也就這群廢物軟骨頭會這樣罷了,要是硬氣點的爺們會這麼慫嗎?被我這麼一說就丟盔卸甲了,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你們也好意思為這種貨色追討公道,真是丟人,要我說,這些人就是扶不起的阿鬥,骨子裏有著反骨仔的潛質,看來洪門也並不是傳說中那麼硬氣吖!”秦狼輕蔑地冷笑著,這些話就像是犀利的鋼針一般,狠狠地紮在眾人的胸口,讓人難以反駁還憋屈的感覺要窒息。
“快點吧!別說我沒給你們時間吖!但是這速度未免也太慢了吧?我兄弟們分分鍾都是錢呢!等下這筆賬可得要算在你們頭上,誰讓你們有錢,裝叉。”秦狼不耐煩地罵道,掃視著眾人的神情,將這些人忐忑不安的表情收入眼底,頓時覺得今晚又要豐收一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