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瀑布的所在,他也去過,但是就是沒有發現和化形草……看來機緣什麼的,隻有靠天定啊!
很快,他們便到達了瀑布的所在。
據說那株化形草是在瀑布邊,而古越塵一眼望去,也確實是看到了一株與眾不同的小草。
“那就是?”他問。
“嗯。”野狼王點頭,然後道:“現在化形草還未成熟,不能采摘,大家都很有默契,在化形草成熟前,都不許動它。等它成熟後,再一決歸屬。”
聽了這話,沉默了片刻,他忽的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說道:“走吧。”
“去哪兒?”見古越塵離去的背影,野狼王問。
“找個地方,養好精神,準備休息。”
頓了下,古越塵又道:“之後,就準備隨時動手了。這化形草,我看,也就這兩三天,便要成熟了。”
他倆一前一後的走到了距離瀑布不遠處,尋了個空地,便收拾了下,趴了下來。
豈料——
就在他們剛趴下去的刹那。
就有妖獸來找麻煩,美名其曰:兄弟,你們占了我們的位置了,這是我們先來的。
古越塵一見這兩頭築基初期的馬類妖獸,昂頭叉腰的站在他麵前,一臉囂張的說出這所謂的“先來後到”,頓時氣笑了。
“你們先來的,那怎麼沒看到你們呢?”他說道。
“我們、我們去……”憨頭憨腦的斑馬喃喃兩句,愣是沒有找到理由。
“我們去噓噓了。”另外一頭渾身棕紅的烈馬似乎腦子靈活一點,忙道。
“對,我們去噓噓了。”
“去噓噓了就是走了,既然你走了,那現在就是我們先來的了。”古越塵一本正經的說,“所以,這裏,屬於我們。”
“……”野狼王望了望古越塵,又望了望這兩匹馬,忽然一陣無語。他根本沒有搞清楚,他們在說什麼。
在妖獸的世界裏,如果遇到爭執,那打就好了!誰打贏了,誰說的就是對的。
“嘖,果然聽不懂!其實……,我也沒弄懂我在說什麼,我怎麼會傻到和你們說這些呢!”古越塵碎碎念。
下一刹那。
“算了,不說了,還是直接動手吧!”他很幹脆的道。
說完,他嬌小的身子一閃,驟然帶起一道殘影,飛奔到紅馬的身前,爪子握成小拳頭,重重對準了那張馬臉,狠狠地揍了上去。
“彭!”
紅馬倒地不起,臉上紅腫無比。看樣子,進氣多,出氣少!是活不成了。
“彭!”
與此同時,另外一匹斑馬嘶鳴一聲,也是不甘的倒地,渾身癱軟,脖頸處少了一塊肉,血肉翻滾,鮮血滾滾,宛若噴泉一般流出——奄奄一息。
“嘖,真是血腥啊!”
古越塵看了嘴角掛著血絲的野狼王,有些感慨,也有些佩服自己:“果然還是我好,打人……哦不,打獸從來都是打臉,絕對不用咬的。那多沒衛生,容易的傳染病。”
他正說著,卻不知有多少暗中窺視的妖獸眼睜睜的見到了這一幕。
兩頭築基初期的妖獸,竟就這麼簡單被解決了。想著,這些妖獸們不禁心裏隱隱發寒,有著絲絲忌憚湧上心田。
驀地。
古越塵抬起頭,環視一圈,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
或許,他是知道的,也說不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