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過那個小布袋捏了捏,“恩,空的,”秦牧解開綁著袋口的繩子,想將袋口拉開,“恩,拉不開?”,他雖然已經將繩子解開,但是袋口卻緊緊的閉著。秦牧用盡全力,那袋口仍然緊緊閉著,連袋口的褶皺都沒有太大的變化。
“果然是件寶物,我這全力一拉起碼有一萬多斤的力氣,便是把鋼刀也拉斷了,這布袋子竟然紋絲不動。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便是傳說中的內有乾坤的儲物袋了。”秦牧不禁興奮的想到。
興奮過後他又發愁起來,怎麼弄開它?他試著輸入內力,沒反應!,用劍劈,還是沒反應!最後心一橫,用火燒,仍然沒反應!秦牧傻眼了,看得見拿不到啊。
無奈秦牧將袋子和那張符紙收了起來。
然後秦牧的眼睛盯上了那枚戒指,戒指是用極品翡翠精工雕琢而成。秦牧自然沒法辨認這到底是法器還是普通戒指,但是他卻有笨辦法來測試。
他將戒指放在一塊青石上,然後揚起劍柄狠狠的砸了下去。
“碰!”戒指應聲而碎。
秦牧失望的搖搖頭。不死心的他又將那道士的衣服道冠都用火燒成灰燼後才死心,將兩截斷帆和自己的六隻長箭找回收好後才離去。
在下山的路上秦牧將這兩天的事情梳理了一遍,心中暗暗告誡自己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自己今後決不能再為貪欲蒙蔽理智,畢竟自己不可能永遠都有今晚般的運氣。
秦牧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一個多時辰後,一紅一藍兩道流光飛臨那山頭,流光停止後顯現出兩個腳踏飛劍的身影。
這兩人一個儒生打扮,頜下五縷長須,相貌極為清雅。另一人身材高碩,身披重甲,臉生橫肉,相貌頗為凶惡。
兩人輕輕躍下,招手收了飛劍後,仔細查看起來。
儒生道:“曹師兄,看來我們來晚了,有人在此處埋伏偷襲殺了這魔修。”
“不錯,不過看來這偷襲者修為比這練氣三層的魔修還差,偷襲的情況下竟然沒有一次將那魔修殺死。這麼低的修為竟然也出來闖蕩,定是個連師承都沒有的散修。”那重甲大漢看了看不遠處被燒成兩截的大樹說道。
“曹師兄所料定然不錯,我們要不要追上去……”那儒生漂亮的丹鳳眼中閃過一絲淩厲的殺機。
重甲大漢不屑的一笑:“算了,一個練氣三層的魔修,一個更差的散修,身上能有什麼好東西。”
“師兄說的有道理。”
“沒什麼好看的了,走吧。”說完兩人放出飛劍,化作兩道流光轉瞬間飛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