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飛舞目光閃動,再聯係方如玉最近一段時間的表現,而且算算時間已經差不多,便假裝為她試脈,然後果斷啟動了體內的電子芯片,瞬間替她做了個類似於B超的檢查!當她的大腦接收到檢查結果,一絲淡淡的笑意浮上了她的唇角,笑容絕美無雙。
方如玉一抬頭間,正好看到了她唇角尚未散盡的笑意,不由驚歎了一句:“夫人,你笑得好美……”
“是嗎?”賀蘭飛舞嗬嗬一笑,“不過這不重要,白夫人,我想你需要請幾個大夫了。”
“什麼?請大夫?”方如玉愣了一下,滿臉不解,“還得請幾個?為什麼?你不就是大夫嗎?莫非我得了什麼嚴重的疾病,連你都治不了?”
方如玉嚇了一跳的同時,賀蘭飛舞已經搖了搖頭:“不是,我的意思是……”
便在此時,隻聽一聲門響,簫絕情與風颺邁步而入。一眼看到賀蘭飛舞正在為方如玉試脈,簫絕情眉頭一皺:“小舞,怎麼了?”
賀蘭飛舞不答:“王爺先坐吧,風颺,去城中請幾位醫術高明的大夫過來。”
風颺答應一聲回頭就走,片刻之後居然回來了,摸著鼻子說道:“我剛走到門口就碰到了白先生,他便請我回來,自己去了,還說城中的大夫他認識不少醫術比較高明的,比我熟悉情況。”
之前為了治療自己的疾病,白恩遠與方如玉的確來京城拜訪過多位名醫,隻可惜每次都是無功而返罷了。
白恩遠認識的大夫雖然多,彼此之間離得卻都比較遠,是以一直過了半個時辰,他才帶著三位大夫急匆匆地回到了客棧。顧不得擦一擦額頭的汗,他立刻上前行禮:“夫人,我把大夫請回來了,您有什麼吩咐?”
賀蘭飛舞淡淡一笑,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到桌旁,拿起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接著卻又拿起一旁的茶碗倒扣過來,將那幾個字蓋住了。
眾人正奇怪她的舉動,賀蘭飛舞已經走到白恩遠麵前含笑說道:“白先生,令夫人的身體狀況我已有了判斷,隻是怕你不信,或者自己診斷有誤,這才讓你去請幾位醫術高明的大夫來助我一臂之力。幾位,有勞了!”
幾人早已收了白恩遠的巨額診金,聞言忙各自謙虛了幾句,賀蘭飛舞點頭為禮,又接著說道:“不是我故弄玄虛,而是怕第一位將診斷結果說出之後會影響旁人的判斷,是以請幾位如我一般,試脈之後將結果寫在手心,最後再將結果呈現出來,如何?”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何況這也並非災禍,隻是拿了人家的銀子,自然得照吩咐辦事。點頭答應之後,第一個大夫首先坐到了方如玉對麵,拈著胡須為她試脈。方如玉不知自己的身體究竟出了什麼狀況,緊張得直冒虛汗:“夫人,我這……”
“稍安勿躁。”賀蘭飛舞微笑搖頭,“一會兒自有分曉。”
“咦?”便在此時,那原本眯著雙眼的大夫突然驚奇地叫了一聲,眼睛也跟著睜開了,險些脫口將結果說了出來。不過想起賀蘭飛舞方才的吩咐,他忙將後麵的話咽了回去,隻是笑眯眯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啊……嗯嗯……好……”
好?那就不是什麼嚴重的疾病了?方如玉心下稍安,隻是更加奇怪究竟是怎麼回事。
經過反複的確定,第一位大夫起身讓到了一旁,並將結果寫在了手心。第二位大夫跟著上前,試脈之後同樣麵露驚奇之色,也同樣忍住了不曾當麵說出,更將眾人的好奇心全都勾了起來,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結果。
不多時,三人皆試脈完畢,並將結果在手心寫好,並排站在了一旁。賀蘭飛舞微微一笑,躬身施禮:“辛苦了,請各位將診斷結果亮出來吧。”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各自笑了笑,接著同時攤開了左手。眾人定睛看去,隻見三隻手的手心皆寫著同樣幾個字:有孕。中間那位大夫的手心除了這兩個字外,還多出三個字:雙生子。
看到這個結果,眾人反而全體無言,房中靜得仿佛空無一人!簫絕情的目光緊緊盯著“有孕”二字,眸中的光芒卻看不出是喜是憂,終於還是看到這個結果了,莫非這真的是天意嗎?天意注定我命定的結局,無論如何不能改變……
與簫絕情的心情完全一樣的,是風颺。看著三位大夫的手心,他不但毫無喜悅之意,反而無聲地歎了口氣,有孕?那就是說,真的可以拿到血珊瑚了嗎?王爺的結局,果真不可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