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頭,敢大喊大叫,不想活了是吧,我來送你歸西。”那個男子冷冷的望著老漢,猶如看死人一般,化掌為爪,向老漢喉嚨抓去。
“住手。”隻見一男子身穿上好綢緞,長得俊朗,便是本城慕容府的兒子慕容易風跳了進來一掌將那男子打退了好幾步,漸漸地將那個老漢扶了起來。
“狗大郎,不回家喂自己的狗,在沙城為非作歹可沒有好下場。”
“小子,你敢罵我,告訴你,我叫苟大郎,不是小狗的狗,你想插手管我的事,那隻有死路一條。”
慕容易風冷冷的笑了,毫不在意苟大郎所說之話。苟大郎怒氣橫生,一腳以飛快的速度踹向易風,要是普通人必定難以躲得過,而易風輕鬆地躲了過去。
苟大郎更加的生氣了,拚命撲向易風,而易風得意的躲著,絲毫受不到傷害。待苟大郎疲憊之際,慕容易風提起一拳,狠狠的將苟大郎的肚子打中了。苟大郎嘴裏吐出了一口血,麵無血色,牙齒恨得癢癢的:“你是誰?”
“哼哼,聽好了,我是慕容府的慕容易天,你下地府之後給我記住了。”苟大郎聽了一驚,一時下跪請求饒命,慕容易風俯視著苟大郎罵道:“狗大郎,你有沒有想過今天。”
苟大郎自知性命堪虞,從袖口拔出匕首刺易天而去,易天不慌不忙,踢開了那把匕首,狠狠地踹了苟大郎一腳,接二連三的踢了好幾腳,最後撿起那把匕首插進了苟大郎心口,苟大郎叫了幾聲便氣絕身亡了。
慕容元敵得知兒子為民除害,心裏開心極了,擺好了酒宴,與他把酒言歡。
“父親,不知妹妹人在何處,怎麼未見她出來。”
“風兒,你妹妹在房間應該睡下,明天再去見她,她看你來了肯定會很高興的。”
“恩,有一段時間不見妹妹還真想她,來,父親,幹杯。”
慕容元敵端起酒杯,與易風邊喝邊聊,甚是盡興。慕容府的夜晚燈光輝煌,僅有兩父子在大堂言笑,幾個家丁端正站在兩邊猶如木樁。
雷冷玉在楊柳樹下靜靜的吹笛子,腦海中的記憶不斷的響起。月色當空,楊柳依依,一片寧靜的夜晚,頓時令冷玉想起了白天認識的慕容連,若是女裝,她應該是絕美佳人,相信有緣肯定會再見到她的。
“喬大叔,怎麼了,你沒事吧。”雷冷玉見前麵一老漢甚是熟悉,不過那人臉色猶如土灰,捂著肚子走來。
喬大叔仔細一看,見是自己鄰居冷玉便道:“冷玉我家招了大盜,把我打傷,差點毀了我女兒清白,幸好有慕容府的公子相救,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原來如此,此遭真是上天保佑,大盜被殺,沙城的人就放心了。”
“就是啊,不說了,我還要去醫館治傷,冷玉你早點回家吧。”
雷冷玉點了點頭,揚身便走,心裏想道:“慕容家和慕容連是不是有什麼關係,聽說慕容家主隻有一個女兒,莫非慕容連是。”
“誰,誰,啊,黑白無常。”雷冷玉走著走著便見到不遠處黑白無常跳著過來了,本想逃走,轉身卻見到一個黑判官,頓時暈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