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是不傷一個人,就能把事情朝最完美的方向發展,這對他們都是好事兒啊。·思·兔·在·線·閱·讀·
秦王畢竟是太子的親兄弟,真要殺了他,太子也不忍心那,可是這些年的心病,總得找人治治吧,那就是王震辰答應把皇位傳給太子,讓太子當皇上,他去當個幕後的太上皇。
等吳國公夫人再次過來的時候,太子妃吳氏就跟吳國公夫人說,太子已經同意了,讓他們把藥給拿過來,太子妃吳氏問道:“這藥真的是殺不死人的?隻讓人聽話的?”
“太子妃難道沒有親眼看過那個人?以前多硬的骨頭?現在呢,不給他那個藥,他就生不如死,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就為了能吸一口。隻是這東西不多,不然能辦成多少事兒?”而且,這東西極其的貴,一點兒就要好幾千兩的銀子,真的是宰人。
不過,等事情辦成了,要多少銀子沒有?
吳國公夫人悄聲看了自己這個太子妃女兒一眼,事情可就要成了,可不能出什麼亂子了。
大寧四年,是個有些動蕩的年代。這一年裏,發生了很多事兒。
先是向來很強健的皇上,竟然生病,還不能上朝了,最後讓了太子監國。太子畢竟是儲君,他監國,也是明正嚴順。太子妃也把宮裏的事物管了起來。
因為現在是太子和太子妃做主,所以容氏倒是比以前更自由了,不像皇上健康的時候,隻能在自己的宮裏呆著。
容氏一得了自由,就想要把容家的人接到京城裏來,現在是她大兒子做主,怎麼樣不成?
不過太子讓容氏先等等,以後他肯定把容家的人接到京城裏來。隻是,“母後,您也知道,我現在也不過是個太子,說話管用的還是父皇,要是我前腳把外祖父他們接回來,後腳父皇又把人趕走了,那豈不是容家的人更不能回來了?”
這倒是個問題,那隻能拿等到皇上駕崩了之後了,想到這一點,容氏的心裏就怦怦直跳,如果皇上駕崩了,那麼就沒有人敢管自己了,沒有人敢管自己了,自己就是太後了,這宮裏就自己說了算,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了!
那麼以後自己想怎麼提攜容家,就怎麼提攜容家,誰也不敢多嘴多舌,對付不喜歡的兒媳婦,想要她怎麼樣,就讓她怎麼樣。
有時候,罪惡的念頭,就是那麼突然就起來了,容氏心道,這皇上要是死了,那自己的兒子不就是皇上了嗎?
對,王震辰就是該死!他早就該死了!他死了,自己就是太後了!誰也不敢對自己指手畫腳了!
“父皇如果能現在禪位給我,那以後就好辦了!”王璟如是對容氏說道。
而容氏卻沒有聽清楚,她已經陷入了瘋狂的念頭中間,吳國公夫人說的對啊,她本來就是這國母,可是過的卻連一個妾室都不如,誰都敢對自己擺臉色,她為什麼不能過那種唯我獨尊的日子?
吳國公夫人進了宮一趟,回來的時候,對吳國公說道:“事情已經成了,皇後接了妾身的東西了!”
“好!這太子是婦人之仁,還想著留那王震辰一命,要知道,他做了這種事兒,就是大逆不道,不想著趕緊處置了,死人是開不了口的,就想著兩邊都留一線,真等了秦王回來了,他還有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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