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這艘船的曆史、飾品的製作工藝以及鋼鐵地冶煉技術。
漫天的烏雲散開,滔天的海浪歸於平靜,在這個風和日麗的清晨,大家碰麵相互之間都不禁會心一笑是劫後餘生的慶幸亦是共同麵對災難產生的情誼。
庫洛洛從船艙裏走出來,摘下別在胸口的號碼牌,手指一鬆任由它隨風而去,縱目遠望,水天一色,海鷗在空中舒展著翅膀。
遠處一個細小的黑點漸漸變大,伴隨著輕微的轟鳴聲,飛艇漸漸靠近,明顯是往這邊來的。
眾人不禁精神一振,卻見飛艇上並沒有獵人協會的標誌,那是一艘普通的民用飛艇,艙門倏地打開,飛艇在這艘船的上方懸浮著。
眾目睽睽之下隻見庫洛洛以一種悠然從容的姿態以身體近乎平行於地麵的姿勢完全無視重力走上瞭望塔頂端,又一個翻身躍進飛艇。
艇懸空了一會,艙門關上,飛艇倏然遠去。
親手把一隻貓養成了一隻老虎該怎麼辦?若是五年前,庫洛洛絕不認為這會是問題,該殺的自然得動手。
但是現在,終究是做不到。
人心到底是肉長的,哪怕早有防備又能怎樣,能防備一日兩日甚至一年半年,但這樣五年下來要說一點感情沒有他自己都不信。
庫洛洛終於不得不承認,他高估了自己的自製力和決心,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然後無所顧忌地跳了下去。
事已至此,在發現自己根本就拿酷拉皮卡沒辦法了之後,庫洛洛表示他不管了,這孩子要報仇就報仇吧,他繼續自己旅遊大業滿世界燒殺搶掠去。
酷拉皮卡堅持要報仇就先找到他再說吧。
庫洛洛躍進飛艇,裏麵幾個正在打牌。
隻派克諾坦嗅到庫洛洛身上的血腥味後眉頭皺了皺轉身叫來了瑪琪。
“對方很強?”瑪琪說著的雙手在傷口上方飛快的移動著,極細的念線縫合著斷開的肌肉和血管,不一會猙獰的傷口便隻留下一道細細的紅線。
“唔,這麼說也算是吧。”庫洛洛似乎不打算多說,整了整衣服轉身就進了隔間。
“剛剛那家夥好厲害……”被拋下的一種考生還在議論著剛剛的事情,好不容易走到這裏居然放棄考試走人了,這家夥不是腦子有坑吧。
“哼,指不定是怕了接下來的比賽呢。”有人嗤笑。
也有人慶幸:“這樣也好,少了一個人咱們就少一個競爭對手,畢竟那個家夥怎麼看都不是省油的燈呢。”
庫洛洛走的時候小傑和奇犽正好在甲板上看到了這一幕。
酷拉皮卡在聽小傑說完事情的始末之後表現得很是平靜,這樣也好,他不怕複仇所要付出的代價也不關心在那之後是否能承受住來自內心的質問,他隻知道自己不能忘掉當初憤怒的心情。
所有的人都將為自己犯下的罪刑負責。
包括庫洛洛,也包括他自己。
通過戒備爾島的號碼牌之戰後,考生們終於到了最後關卡。
而在這中間難得的空隙,大家坐在一起閑談猜測最後關卡。
“第一關測試考生的耐力和心理承受力,第二關挑戰大家麵對未知事物的勇氣,第三關考驗應變能力,第四關是綜合能力比賽,至今為止都是時間方麵的,如此看來最後一關很可能是理論考試。”說了一長串,白胡子大叔豎起食指,“即筆試。”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呆掉了。
雷歐力爬起來就直奔圖書館,小傑緊隨其後,其他考生麵麵相覷,呆一了會,也紛紛哀嚎著奔去圖書館試圖臨時抱佛教。
西索辛苦堆了一半的撲克牌不幸飄落了一地,成功得到伊爾迷的嘲笑聲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