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彼此感受著彼此的溫度。
......................................................................
清清望著山洞外滂沱的大雨,哭笑不得。
雖說希望這山路能長遠一些,可這老天爺也太給力了。
居然下起了大雨了,搞得他們狼狽不堪,看來不等雨停,是休想下山了。
“已經弄妥了。”赫憐祁的聲音從洞內傳來。
清清回身,順著那投來的火光走去。
赫憐祁已經點燃了火堆,而且竟是整出了一塊幹淨地,他那件豔紅的外褂已經脫下,正垂掛其間,然而成了一道屏障,將空間一分為二。
“那邊是你的,這邊是我的。”赫憐祁指著那塊幹淨地說。
“憐祁,你果然很適合做個夫人。”清清忍不住揶揄了一句,這家夥還真是什麼都會,看來這家務事對他來說,也是手到擒來。
“可惜到現在也沒能嫁出去。”赫憐祁在那頭,枕著一塊大石頭,哀歎了一聲。
“對不起......”清清坐在幹草地上,將那頭還未幹透的發絲撩起在身後,解開了紐扣,脫下了外套。
“把衣服都扔過來。”
“嗯。”清清僅是一件褻衣,將外套什麼的都扔了過去。
旋即迎頭而來的是一件豔麗的紅衣,“這,你怎麼把這衣服帶在了身上?”
“別多問,有的穿就穿,穿了出來烤火。”
“哦。”清清皺了皺眉,這家夥到底把這件紅衣放哪裏了?
想歸想,還是穿上了身,捋了捋頭發,這才站起身,撩開了屏障,坐在了火堆前。
雖說還未過秋,可夜間加上大雨,還真是會讓人感覺到寒意陣陣。
清清不僅更為靠向了火堆。
赫憐祁半倚在大石上,斜覷向那映著火光的她,雙眉緊蹙,眼睛不時看著自己身上的紅衣,那神情就似百思不得其解。
“真是個自尋煩惱的丫頭,一件衣服而已,何必去較真。”
“換你,你不好奇?你身上難不成還有什麼寶貝,能把東西藏著,別人還看不出來?”
“有這樣的寶貝,我還不早拿出來顯擺了。”
“那是?”
“這是我的褻衣。”
“你的褻衣?......”清清聽聞此話,活像嘴巴裏被塞了個鴕鳥蛋,張得老大,就是不知合攏。
“幹嘛那麼吃驚,是不喜歡呢,還是覺得我不該有這樣的褻衣?”赫憐祁挑眉,看著那一臉呆滯的她。
“我說......你......”清清舔了舔幹澀的唇瓣,這時她才不得不看向那對麵的人,也終於發現了,他居然是赤著上身,而下`身已然化為了蛇尾,那條雪白的大蛇尾就在火堆旁來回的擺動著。
這應該是她頭一回以這麼清楚的角度,看著半妖化的他了。
那種視覺上的衝擊,可比那時候化為白蛇與大黑鼠李乾對戰時撼,比在水中嬉遊得他更為讓她震撼。
慵懶的視線,款款地遊移了過來,定格在她的臉上......
這樣的視線,讓清清心尖猛地抽搐了下。
“你還是頭一個怎麼近距離的看我半妖化的人。”赫憐祁目光深邃的望著她,這樣一個毫無保留的自己,也僅是她一人所能見到吧。
何時可以坦然在一人的麵前,顯露這樣的自己,就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起來。
她對於自己來說,是唯一的存在。
不知何時起,不願再在她的麵前,隱藏,猶豫徘徊,甚至做好了被討厭的準備。
結果卻是讓他欣慰而滿足的,她並不在意,甚至說這樣的他很美。
這無疑讓他鬆了口氣,她接受這樣的一個自己。
山洞中火光融融,偶有‘劈啪劈啪’火燭跳躥的聲音傳來——
雨,依然下著。
“憐祁。”
“嗯?”慵懶的聲音顯得有些沉弱,仿佛隻是鼻中輕哼了一聲。
“你說,我該不該做這個燕國皇後?”
那垂下的眼簾,往上輕輕地撐開,如黑曜石般沉凝的眼眸,靜靜地睇著她......
.......................................
謝謝童鞋們的支持,丫丫痛哭流涕啊~~~~~嗚嗚,其實丫丫真沒想到,憐祁會惹來這麼多童鞋的疼惜!
看很多童鞋都說為毛沒憐祁的選項,丫丫想了下也是,為毛沒,所以重新做了個選項,童鞋們踴躍參加噢!
209 此情悠悠恨難卻,望水湖畔臨江仙⑩
那垂下的眼簾,往上輕輕地撐開,如黑曜石般沉凝的眼眸,靜靜地睇著她,淡淡的說道:“我若說不該,你可會聽?既然不聽,又何必來問我,這本是你自己的選擇。”
清清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