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法器?”柳承彥望著自己手中的扇子,一愣。
他瞪大了眼睛,畢竟一群人截殺他們就為了兩把法器,這也不太可能。
柳承彥看著手中的扇子,扇麵上繪有精美的圖案,顏色素雅,但是線條流暢,輕輕揮動扇子,都能感受扇子裏麵一股似有似無的靈力從裏麵湧出。
白少季低聲回應,“嗯,隻是沒想到有十六位元嬰長老坐陣都敢下手。”
他的話語中帶著嚴肅,從納戒中拿出八玄尺,一個黑色玄鐵所著的尺子出現在手中,玄天宗富有,玄鐵都能鑄造成橋梁,當然他也有可能猜測不是針對法器,而是針對他們。
“光為了幾把極品法器就埋伏,不太可能,先別想那麼多,我們先找到其他同門再說。”柳承彥臉色沉了沉,如果真的是為了幾把極品法器,確實不至於,剛出玄天聖地就遭遇了埋伏。
忽然,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聲音越來越大,樹枝被風吹得微微搖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他們腳下不遠處,憑空出現幾個黑衣人,全程包裹的嚴嚴實實,隻有一雙眼睛暴露在外麵,看不出絲毫,隻見他們從手中灑出一把藥粉,沒多久,那些地上的血腥味被掩蓋。
那幾個男人灑藥粉的動作一頓,朝著後麵的樹幹上一看。
“被發現了?”柳承彥心中一緊,他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前方,他剛才隻是一不小心泄露了一絲氣息,竟然一下子就被對方發現了!
塗嫿眉頭微皺,看著那幾個人男人,手中的黑劍也緊了緊,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隻是那幾個男人隻是四處看了看,發現樹幹上沒人之後,又埋起頭灑起了藥粉。
“這些血跡管它幹什麼?反正都不會有人過來,也不知道處理這些幹什麼?”男人撒著藥粉,看著自己腳底沾染的血跡,忍不住說道。
另外一個男人低聲罵道,“你懂什麼,這些血跡都要處理好,不然他們循著蹤跡就找過來了。”
“就一點血腥味,隨便掩蓋一下就行了。”男人不禁抱怨起來,但是手中的藥粉還是灑後一些在那些一灘灘血跡上。
“你小聲點,一會被老大聽見了,還不得扒了你的皮。”男人罵道,“做仔細點,千萬不要遺漏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肯定灑仔細了。”
男人不再廢話,將那些還未蒸發的血跡再灑上一遍。
不一會的時間,藥粉遇到血跡,居然冒出了陣陣的白色濃煙,而且那些血跡居然直接沒了,隻不過邊緣處還有一些殘留的血跡,男人又鋪了一層藥粉,直到所有的血跡徹底消失。
“收拾的差不多了,走,去下一個地方收拾。”
男人拍了拍手掌,準備離去。
殊不知,站在樹上的幾個人相互對視一眼。
“動手!”白少季冷聲說道,他率先閃身出去,一道微弱的金光一閃,他便直接到了那幾個男人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