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是放紙鳶的季節,上空並非隻有我們一隻紙鳶。

數隻形狀不同的紙鳶,齊齊飛翔在空中。

“呀!”

小桌子突然驚叫出聲。

我舉起頭看向他,說:“怎麼回事?”

“不知是那個宮裏頭的紙鳶,跟咱們那隻的線條纏上了。”

“紙鳶呢?”

我聽小桌子這麼一說,朝上空一看,那裏還有我的紙鳶啊!

這可是我跟小桌子做了半天時間做出來的蝌蚪紙鳶,樣子雖說不怎麼好看......

不過那是我親手做的,現在不見了,我自然擔心。

“公主,你在這裏坐回,奴才就去找紙鳶。”

“去吧!”

我點頭,小桌子離去。

坐在地上,我等待著小桌子的回來,陽光暖暖的灑在我的身上,真的好舒服。

舒服的令人昏昏欲睡......

不知過去多久,小桌子回來,我望著他手中的紙鳶,問:“找到了?”

小桌子臉色並不好,甚至有點發白,點了點頭。

我又問:“小桌子怎麼了?”

“公,公主奴才沒用,紙鳶......紙鳶......”

小桌子吞吐其詞,隨後將紙鳶遞近我跟前。

我一瞧,好好的紙鳶被撕裂成兩半,蝌蚪的尾巴都不知道去了哪裏。

愁眉,“怎麼搞的?”

“奴才,奴才......”

“說。”我坐起身。

“公主,奴才給你在做一隻。”

小桌子沒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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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桌子,你到底在隱瞞什麼?”

“沒,奴才找到紙鳶的時候,發現在樹上,奴才沒用,奴才沒有控製好力道。”

小桌子越說頭低垂的越低。

我站起身,從小桌子的手中奪過紙鳶,說:“小桌子,你辦事我一向很放心。 ”

“公主。”

“喲,這不是寶寶公主麼?怎麼也出來放紙鳶啊!”

討厭的聲音,討厭的香味,討厭的人,德妃娘娘!

她比容妃,蘭妃還要讓我討厭。

我笑望著正朝我走來的德妃娘娘,作揖:“德妃娘娘吉祥。”

“聽聞寶寶公主,近日來一直都在跟程嬤嬤學習禮儀,看來並不假。”

我蠕動了下唇,說:“是,作為綏靖國的公主,又豈能丟了綏靖國的體麵,德妃娘娘看來也是來放紙鳶的。”

“可不是,今兒個看這天氣不錯。”德妃娘娘緩步走至我的身前,看向小桌子手中的紙鳶,說:“原來剛才飛的最高的紙鳶是公主的啊。可惜了。”

“確實可惜了。”

我順著德妃娘娘的話點頭。

“怎麼林婕妤沒有過來?”

德妃娘娘問著,眼睛看向小桌子。

林婕妤,這名字好陌生。

我看向小桌子,不明白為何德妃娘娘要詢問。

小桌子望著我手中的紙鳶,久久沒有回答......

與此同時我捕捉到了,德妃娘娘眼中閃過的一絲笑意。

“公主,怎麼你不知道麼?”

德妃娘娘把眼睛轉向我的身上。

我狐疑的望著德妃娘娘,問:“知道什麼?”

“哎呀!看來公主是真的不知道啊!這可怎麼好,本宮這......”

德妃娘娘聽聞我這話,臉上顯得很是尷尬。

我再次看向小桌子,低喝問道:“小桌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公主,奴才並非是有意要隱瞞,隻是怕公主聽了會鬧心。”

小桌子說著,跪在地上。

我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公主,其實這紙鳶是被林婕妤撕破的。”小桌子一咬牙,對我說道。

我得到答案,再看向德妃娘娘,她顯得有些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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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桌子隱忍了半天,終是在德妃娘娘的話中說出。

我瞧著小桌子手中的紙鳶,說:“既然破了,那就扔了吧。”

小桌子錯愕的看了我一眼,隨後說:“是,公主,奴才這就去扔了。”

我看向德妃娘娘,“娘娘,這天氣可是轉陰了,紙鳶沒了,我也沒了那興致。”

“寶寶公主,你可千萬不要往心裏頭去,那林婕妤......”

“娘娘,我並沒有往心裏去。 恕我不能陪娘娘,告退。”我向著德妃娘娘欠身後離去。

身後抽氣的聲響,我清楚地聽在耳中。

德妃,你這頭老狐狸,想要借刀殺人,你找錯了人。

我不會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