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的發絲,沙啞的說:“寶寶,你是爹爹的乖女兒,是乖女兒。”

是,我是乖女兒,在爹爹的麵前,我是乖女兒。

爹爹在隱忍,他說完就放開了我,又匆匆的離開了。

我知道他一定去找別的女人了,每次不都是這樣,匆匆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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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了,不!

我不會習慣,我討厭爹爹身上的那份香氣,我討厭他每次都去找別的女人。

“嬤嬤,你說,男人是不是很矛盾?”

我透過薄薄的帳幔,看著站立床尾的身影。

“公主,男人越是矛盾,才能說明他越是在乎。”

“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我趴在床上,她就是我的新嬤嬤,聽她說自己是入宮已經有十年了,我也沒有追問什麼。

她姓程,程嬤嬤,這位深藏不露的嬤嬤,到底我在她的身上能得到點什麼呢?

“公主,今日的課程,看來你學的很好。”

“那也是嬤嬤你教的好。”

“公主,奴才不過是按照公主的話,做應該做的事。”

“嬤嬤,你會得到你想要的。”

我能給嬤嬤帶去什麼?我知道,我可以讓她往上爬。

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權利永遠是誘惑人的東西。

“奴才叩謝公主的提拔。”

“你下去吧。”我揮手,示意嬤嬤離開。

我喜歡她,可並不代表我就信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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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人辦事利索不說,更是投其所好。

程嬤嬤就是屬於這種人,與她在一起,你不用開頭,隻需要一個眼神,她就能知道你要什麼。

“公主,今兒個你可有想要去的地方?”

小桌子在旁詢問。

我已經趴在爹爹批閱公文的長桌上許久,大概是顯得有些萎靡不振,小桌子擔心了吧。

我搖搖頭,什麼地方都不想去,隻是想要這麼呆著。

“公主,要不奴才扮小狗?”

“不要。”

這都已經提不起我的興致了。

“那奴才給公主去拿紙鳶?今兒個外頭天氣好,是個放紙鳶的好日子。”

我眨了眨眼,對小桌子這個提議倒是蠻有興趣的。

“好吧!那你去拿。”

“是,奴才這就去拿。”

小桌子見我終於有了動靜,急忙轉身去拿紙鳶。

我伸了伸懶腰,從桌前走離。

小桌子拿著紙鳶走回我的身前,說:“公主,咱們是去前院放,還是後院?”

“前院吧!後院地方小,紙鳶放不高。”

我說著,伸手。

小桌子過來扶住我的手,向著門口走去。

大概是許久沒有接觸到陽光,一下子站立在陽光下,我竟然有些個暈眩,適應了一會子,才緩過神來。

小桌子拿著紙鳶,說:“公主,那你拿著,奴才去放線。”

(

“好。”

我拿著紙鳶,小桌子拿著線板,朝前頭跑去。

我瞧著越跑越遠的小桌子,叫道:“差不多了小桌子。”

“好,公主,奴才開始跑了。”

小桌子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

或許是天氣確實不錯,要不就是我的心情一下子就轉晴了,總之我的興致被帶起了。

望著從手中脫離的紙鳶,我目送著它一點點升高,直到飛至高空。

我朝著小桌子跑去,現在紙鳶已經在天空中穩定飛翔。

“小桌子把線板給我。”

我伸手,接過小桌子遞來的線板。

小桌子看著紙鳶,說:“公主,拿穩了。”

“我知道。”

我點著頭,放紙鳶並非是第一次,隻不過每次到我手上,紙鳶就會從上空掉落下來。

搞得我一下子就失去了心情,小桌子說是我的力道控製的不好,紙鳶容易失去平衡。

眼瞧著在我手上還沒多少時間的紙鳶,搖搖欲墜的樣子,我就心急的把線板交給了小桌子:“別讓它掉下來。 ”

“是。”

小桌子一手拿著線板,一手擱在線上,平衡著重力。

我坐在地上,遙望著高空,有些個羨慕紙鳶,它可以飛的那麼高,一定可以看到許多我看不到的景致。

甚至能將皇宮一覽無遺吧......

“小桌子,你說人要是能飛,那該有多好?”

“公主,人怎麼能飛?”

小桌子顯然覺得我的話,很是可笑。

我拉了拉小桌子的衣擺說:“你也坐下來吧。”

“不,奴才不累。”

小桌子看來比我玩的還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