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來,看到的是爹爹擔憂的眼神,不同的感受消失了,我的爹爹又回來了。

那位與我嘴對嘴的爹爹就像是幻境一樣,我問爹爹,剛才對我做了什麼,他竟說什麼也沒做。

我看向小桌子,他隻是搖搖頭,不管我怎麼問,就是得不到答案。

這一切難不成就跟爹爹對我說的那樣,是我做夢了?

夢到了一個不同的爹爹,夢到了爹爹對我嘴對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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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矢口否認,我也無從證實,這一切就宛如不過是一場不真實的夢。

我並沒有追問,隻是也沒有放棄去證實。

小桌子言辭間的閃爍,爹爹那全然無知的目光,我相信這裏麵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我不似以前那般,整天迷迷糊糊,而是會開始注意爹爹的一舉一動。

每每我沉睡的時候,爹爹就會悄悄的離開,至於去了什麼地方,我不問也能猜到,每次爹爹回來,身上都會帶著淡淡的香味。

那份香味自然是與德妃身上的一樣,我恨可也不能表露在外。

怎麼說,我現在沒有完全的擁有爹爹,德妃又是爹爹的女人。

怒火在腹中積壓著,總有一天會爆發,而我目前唯有拚命忍耐。

繼續表現出天真與可愛,好霸占爹爹......

可我不是無知而懵懂的,我懂得什麼對我有利,什麼對我不利。

就像是今日,聽聞今日是太後的五十大壽,滿朝文武百官,他國使臣,都會入宮給太後祝壽。

自然爹爹會異常的忙碌,忙碌到我整整一天都看不到人影。

過分,太後大壽就連我都忘記了嗎?

不可原諒,我討厭這樣的爹爹,寶寶永遠是第一位,這是不能改變的事。

我從長椅上坐起身,喚來了小桌子,問:“小桌子,這太後大壽,為什麼我不能出去?”

更可氣的是,這太後的大壽,連我的行動自由都剝奪了。

“公主,這奴才也不知道。”小桌子低垂下腦袋,不敢看我。

他以為這樣的回答,就能讓我乖乖地呆在這裏?

外頭喧嘩聲不時傳來,我卻隻能悶在這裏,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小桌子,怎麼說太後也是皇上的母親,我這作為皇上女兒的公主,豈能不去給太後祝壽?”我站起身,走向梳妝台。

小桌子追上我,說:“公主,你還是呆在這裏為好。”

“為什麼?”

我不理會小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