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嗯,不愧是我的女人。”軒轅墨澈雙眼盈笑,雙臂一展,任由滄瀾雪為他換下服飾。

滄瀾雪為他撫平褶皺的衣擺,問道:“去多久?”

“快則十天半月,最慢也慢不過一月。”指尖頑皮的拂過她白皙的脖頸,在上頭流連忘返。

“嗯。”那來自脖頸處的觸♪感,令那雙清澈的黑眸內微微浮動了下。

“有事找祈風,他會幫你。”一把將她扯入懷中,霸道的命令:“小東西,你是屬於我一人的。”

“你也是。”滄瀾雪雙眼盈笑,語中卻有著與他不分上下的霸道。

軒轅墨澈微愕,隨即揚笑,寵溺的點了點滄瀾雪的鼻尖,“等我回來,帶你去個地方。”

“嗯。”滄瀾雪貼近在他的胸口,耳邊傳來的是一聲聲強而穩健的心跳......

正文 115 最好的掩飾

不過一日,四王爺軒轅墨澈帶同新王妃前往普化寺。

坐在搖晃的車廂內,滄瀾雪望著對麵那個正在假寐的軒轅墨澈,不知他是用了何種辦法,竟然能獲得離宮一月的期限。

待得出了城,他便會下車,折道前往滄州。

“我的身子是最好的掩飾,隻要我提出的要求不為過,父皇與太後都會答應。”

均滄瀾雪聽著,望著那仍是沒有睜開雙眼的軒轅墨澈,不過他的解答算是給了她答案。原來這生病也是一樣不錯的煙霧彈,也難怪他能如此逍遙的扮演著另外一個角色——座主。

“普化寺的智空方丈是我的忘年之交,你大可以安心的住在那裏,逆火掌的心法,傍晚前祈風會給你送過去。”

“你,一路小心。”滄瀾雪說著,人側轉身,透過薄紗製成的窗簾......

岔昨夜的小雨,在天明前止了,泥濘的道路上,留下深深地車輪印。早上的空氣顯得格外的清爽,每每呼吸入肺,都會令人倍感舒服。

收回目光,看向原處時,靠墊上已消失了那人的身影,淡淡的龍涎香蔓延在空中。

他的武功深不可測,她已經很努力地放空自己,細心的留意動向,可還是沒能察覺到他是何時離開的。

滄瀾雪微蠕了下雙♪唇,做過身,靠在軟墊上,合起了雙眼......。。。。。。。。。。。。。。。。。。。。。。。。。。。。。。。。。。。

古刹深院,一聲鍾,幾顆鬆,兩三隻蟬鳴幽澗中。

馬車在普化寺前停下,寧柳宿靜靜地立在車旁。

滄瀾雪牽著猴子從車內走出,智空方丈早已在寺外恭候多時。

見滄瀾雪走下馬車,迎上去:“老衲智空,恭迎四王妃駕臨本寺。”

滄瀾雪目光瑩然,微微頜首,“勞煩大師帶路。”

智空方丈應著,在前邊引路,聲聲吟誦,其間伴著一下下敲擊木魚的嘹亮聲響。

過了二重門,到了後院,智空方丈引著滄瀾雪進入預先準備好的禪房。

“王妃舟車勞頓,請先做歇息,待得過後早課,老衲在過來。”智空方丈向著滄瀾雪行了個佛禮。

“嗯。”滄瀾雪應著。環顧四周,居室簡單環境卻清雅幽靜,她很滿意的揚了揚眉。

“唧唧......娘......”猴子跳躥過來,拉著滄瀾雪走向裏麵。

滄瀾雪在走過智空方丈身前時,微微頜首,一抹淡笑拂過,走離。

智空方丈目送滄瀾雪進入內房,這才轉身走離了禪房,在房外與進入房中的寧柳宿撞上。

“智空大師安好。”寧柳宿恭恭敬敬地施了個禮。

“寧施主多禮了。”智空方丈慈祥地微笑著。

“智空大師,王妃還勞煩您多多照應。”

“王爺交代的事,老衲必定會做得妥當,寧施主可放心,老衲還要主持早課,就先行告退。”智空大師向著寧柳宿行禮告退。

“大師慢走。”寧柳宿恭送智空大師離開,這才進入了禪房。。。。。。。。。。。。。。。。。。。。。。。。。。。。。。。。。。。

燕子飛過,不見風。

三更天,夜闌珊,月是如瑩,挑破長空濃墨一色。

禪房內燈火尚明,淺黃色的燭光剪下窗邊那株菖蒲的影子,搖搖曳曳地抹在煙羅紗上,燈下人未眠。

寧柳宿守在房外,舉目望去,隱約見石徑的那頭走來一人,曈曨慢慢地放大。

輕緩的腳步款款地踏過卵石微草,一路行雲雅意。

月如煙紗月如水,流過他的長發、他的衣袖,從他的腳下淌開,身後,漫了一地月色。

行到近前,那人抬眸對上寧柳宿那略帶怒意的目光,細長的眸子微微一斂,嘴角噙著笑,上前,“柳宿。”

“王妃已經等候多時,不是說傍晚前就能過來?”寧柳宿抬頭,看向衣祈風頗為惱怒的說。

“這還是那個刁難任性的宣晨公主,說什麼鬧肚子,皇上也不問真假便將我騙了去,這一折騰就誤了時間,我就進去。”衣祈風臉上倦容微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