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二人來到了座宅院跟前,門前的石階猶如山道一般雜亂。
二人推開腐朽的院門,隻聽發出吱啊的聲音,猶如從千百年前傳來一般,進得院子,隻見院子裏麵石頭柱子和房梁斑斑駁駁,透出許多腐朽的光景。其它見天之物全是被白雪鋪滿。隻見一位穿著麻衣少婦正在屋簷底下針織,身上並沒有白雪,二人上前去一打聽羅泊憂鬱王的住處。少婦抬起頭告訴他:“從這裏一直前去,再過二條河,再翻一座雪山,她就住在那羅泊古堡中,隻是前去危機四伏,你們要多加小心。”婦人並沒有再說第二遍,而是低下頭專心針織,但是她的針織卻反複一個動作十遍,文采道:“這到底是什麼詛咒,好奇怪?”
沙漠雪道:“我們先找到羅泊憂鬱王要緊,聽說他的國家受到詛咒後,她日夜在祈禱。希望有人來解救,也許我們能幫助她做點什麼?我們也許正是她需要之人。”
文采道:“她的國家全都被詛咒了。”
沙漠雪道:“我們一直向前而去,便可找到她。隻是路上我們還是要多加小心。”
二人從婦人破敗的院落中走了出來,如一葉輕舟向前漂流而去。
一路上他們遇到了一個僧尼在街旁張嘴說話,但是沒有聲音,接著又看見一老者看著天空沉思,城的中心人卻很多,但是都聲不見他們的話語,二人出得城來,向河邊漂流而去。文采道:“我們走了數日之久,怎沒見有太陽,也無月亮,隻有茫茫白雪,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了。”
沙漠雪道:“我們行走在十萬年前的國家裏,而他們卻隻過了五百年左右,聽說誰要是觸摸了他們的子民,也會同樣被詛咒。”
文采道:“難怪他們的衣服那麼古老,農舍那麼落後破爛。”
找到羅泊憂鬱王之時,已經是二天之後的事,他們從河麵漂過並沒有遇到什麼困難,因為他們是靈魂,不過他們看見路上有猛獸在守護著,可能詛咒之人不會想到,藍月的‘無敵破心決’裏有‘靈魂出竅’,他隻想到了隻要是人都會在這裏留下印跡,所以羅泊憂鬱王的王國會被永遠詛咒下去。
他們踏著斷斷續續的石階走進的城堡,隻見城堡曾圓形,要塞、城牆、箭塔建在城角或城牆上,依固定間隔而設,城垛、壕溝、護城河和吊橋一應俱全,城堡透出許多威武的氣息,城堡的大門半開,有兩隻野獸守護著城堡,但是野獸已經沉沉睡去,二人從半開的門縫溜進了羅泊城堡。他們穿過一座花園,可以從白雪的覆蓋的痕跡可以看出花草樹木一應俱全,二人沒多留戀,向花園深處走去,不多時,一座繁華的白色宮殿出現在眼前,從房簷下的金色醒目的大字,可以辨認出這裏就是羅泊憂鬱王宮殿,宮殿依山而建,旁邊是兩棵威武大樹如武士站立於宮殿兩側,走進宮殿,一個低沉之音漂然而至:“你們終於來了。”聲音在若大宮中加蕩氣回腸。
沙漠雪看著豪華的宮殿金光四射,奪目耀眼,黃金餐桌、椅子、牆壁、吊燈、連地磚都是金光燦燦,極盡富貴奢華。
二人進得宮殿見到裏麵豪華無比,走近餐桌一看,隻見餐桌之上杯盤狼藉,有幾個金椅也已摔倒在地,一個老婦聲音又道:“千萬不可動他們。”
文采嚇了一跳,仔細一看並無一人,就連一個人的影子也沒有,回頭四望,也並無一鮮活人物,文采道:“怎麼有說話之聲,你聽到了嗎?”
沙漠雪道:“聽到了,但不知道從那兒發出的。”
“我在這裏,我在天花板上。我就是吊燈。”聲音道。文采抬頭一看,黃金色的天花板上多出了一盞黃金吊燈,不仔細分辨根本看不出來。
聲音道:“我就羅泊憂鬱王,我在此地已經被困十萬年之久,你將我放下來,我慢慢告訴於你們。”
沙漠雪道:“我們怎麼將你放下來。”
聲音道:“我知道你們是靈魂,我也知道你們在這一天會來到這裏的,我等了你們十萬年之久,你們的國家需要我,你不要動那些黃金物品,你隻要將門關上。雪國有四件寶物,大漠寶刀、神劍、青龍劍、藍月神劍還有天劍,它們都會發光,我看到你們體內有兩件神器,所以你們隻需要把門關上,將它召喚出來,它在黑暗中自會發光,它們的光線將使黃金的光線暗淡下來,因為它們是藍光,這樣你們就能看到這裏所有的人,這也就能從這上麵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