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真是可以啊。這,算計到我頭上了?”詹士臨氣憤不已。
月小愛連忙勸阻:“算了,這事兒,就過去得了。當是考驗我們兩個感情唄。”
詹士臨本來氣不打一處來,聽到月小愛這麼說,頓時覺得很有道理,連忙陪著笑臉:“那,你不和我生氣了?”
“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
“你不是。”
“那不得了。詹士臨,你發現沒有,老板,他好毒。”
“真是好毒。就他這麼一刺激,那在洗手間都幹qj華年燕的森總,得多氣憤,搞不好做了華年燕泄恨都說不準。”
“再者,你想想,華年燕多清高,多驕傲的富家千金,當初被你們整,好不容易找到個靠山,幹爹,就這麼被老板毀了。不僅如此,老板還先給人家念想,後斷了人家的生路。”
“這話,怎麼說?”
“老板一定同意說帶華年燕離開,華年燕相信。可是,老板那人,說帶華年燕離開,頂多也就是離開洗手間,不然,還真的帶她走?老板才不傻。”
“我去。你這麼一說,我好怕怕。”
“我也是好怕哦,我居然還在他手下做了這麼多年的秘書,都沒發現。我們還是聽他的,幫他拿到房子吧。不然,他收拾我們兩個,太簡單。”
“嗯嗯,好像秦桑沒這麼毒。”
“對對。”月小愛非常認同。
兩個人這麼一分析,誤會解除,又明確了共同努力的方向,頓時,情意綿綿,互相望著對方,目光裏都帶著期許,一點點的走近對方,唇漸漸觸碰到彼此。
越吻越覺得呼吸急促,空氣稀薄。
越吻越不得不閉上眼睛,沉浸其中。
詹士臨的手在月小愛背後輕輕拂過。
月小愛更是自然的雙臂摟著詹士臨的頸項。
唇的吻,已經讓他們兩個渾身發熱。
隨著手覆蓋的地方越來越多,麵積越來越大,詹士臨和月小愛再也不能控製自己的思想,控製自己的身體。
舌頭靈巧。
呼吸急促深沉。
月小愛的衣服被詹士臨伸入。
月小愛阻攔。
詹士臨不得不換了方式。
越吻越覺得好熱。
月小愛想要停下。
詹士臨不肯。
轉而吻住了月小愛的頸窩,月小愛閉著眼睛仰起了脖子,詹士臨順著她的頸一點點的吻著,帶著一點兒力度,惹得月小愛不得不輕咳一聲:“停,停下。別鬧了。晚上,晚上再說。”
“別,就現在。我們剛才分析的那麼累,那麼到位,趁著那麼毒的人沒使喚我們,大家又都放假,怕什麼?”詹士臨說這句話,都上氣不接下氣,根本無法自控。
月小愛緩緩收回頭,慢慢睜開了眼睛,正想摟著詹士臨說點兒情話,忽然大叫:“啊!”
“老,老板!”
詹士臨差點兒從坐著的桌子上摔下去,猛地回頭,就看到蔣霆驍靠著門邊,饒有興致欣賞的模樣。
月小愛隻覺得臉紅脖子粗,捂著臉跑出去。
詹士臨指著蔣霆驍:“過分了啊?”
“你們方才的分析很準確。他好毒。”蔣霆驍簡單幾個字已經告訴詹士臨自己出現在這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詹士臨差點兒沒一口氣背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