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年輕人就是爽快。好，那明天就先去蔣總的公司看看？”
“非常歡迎。”
“感謝森總給我多點準備的機會。”林不現趁機說道。
森總大笑：“林總真是幽默。”
“還好。”林不現微微眯著眼睛笑著。
蔣霆驍卻麵無表情。
森總眼睛不大，眯成一條縫，細細觀察著麵前的兩位年輕老總。
心中大概有了自己的判斷。
再轉過頭看著像是找服務員，其實則是瞟了一眼華年燕。
而華年燕正悄悄看著蔣霆驍。
眼神裏似乎有激動，有期待，有欣喜，有難過，有恨意……
這麼複雜的眼神兒，是森總第一次見到。
他推了一下眼鏡：“麻煩給我們每個人換一杯熱水。”
“好的，先生。馬上為您們更換。”服務員禮貌客氣。
森總看了一眼窗外：“雨下大了。”
“最近總是下雨。”林不現意有所指，“業界就像是翻了個底朝天。”
“哦？”
“林總不在國內，知曉的事情卻不少，真是佩服。”
“動靜太大，想不注意，都難。”林不現不喜歡喝熱水，自然不碰。
蔣霆驍卻喜歡喝熱水，端起來小抿了一口。
華年燕卻緊張的不知道是端起來喝還是不喝。
她知道，森總考驗的是她。
“幹爸，您不是不喜歡和白水？不如我讓他們給您換果汁吧？”
“偶爾換換口味也行。”森總忽然手放在了華年燕的大.腿，華年燕臉色都變了，差點兒就跳起來。
盡管，森總從來沒有過分的舉動，但是，現在這樣的舉動換作誰都會誤會。
森總趁著機會，還撫摸著，華年燕隻覺得渾身雞皮疙瘩，有點兒發冷。
甚至，恨不得這一杯熱水就潑過去。
她，從來沒有這樣寄人籬下求人過。
這一切，都是拜秦桑所賜！
華年燕默默忍受著，咬著牙，擠出笑容。
“很少見你笑，以後得多笑笑。”森總從腿又摸到了臀，華年燕想躲，他更放肆地捏著她的臀。
華年燕坐立不安，喘氣都急促了許多。
林不現默默看著。
蔣霆驍麵上無動於衷，但是，這樣委曲求全的華年燕，他是第一次見到。
在他的印象裏，華年燕高傲，從不會隨意讓男人這樣碰她。
林不現告訴林不樂不要上來，林不樂自然不會出現。
卻在適合的機會給林不現打了個電話：“不好意思，我去接個電話。”
林不現快步離開。
餐桌前，餘下蔣霆驍，華年燕和森總。
而森總的手更是越來越不老實，甚至當著蔣霆驍，另外一隻手就從華年燕的衣領處伸了進去。
華年燕頓時臉色巨變，連忙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間。”
“我也一起？”森總言語輕佻，跟著華年燕就一起站了起來。
這讓蔣霆驍看不下去，聽不下去，隻覺得反胃。
更加讓他不能接受的是，森總竟然當著他的麵，有如此猥瑣的行為。
蔣霆驍克製著自己的念頭。
他想到的卻是秦桑，他根本不能接受秦桑如果和這樣的男人坐在一起。
他更加不知道，自己到時候會做出什麼舉止。
而這時，蔣霆驍忽然慶幸，對麵坐的，不是秦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