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胡毓你大人不記人過,原諒我!”葛泉洪繼續道。
“你什麼?我沒聽清楚!”胡毓故意道。
“你。”
“既然胡毓沒聽到,那你就再一遍!”就在此時,一道蒼老威嚴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道聲音後,葛泉洪竟是真的再重複了之前的話,“胡毓對不起,還請您大人不記人過,原諒我!”
胡毓看了眼葛泉洪,然後再看了看聲的方向,印入眼簾的,赫然是一名頭斑白的花甲老人。
看他的樣子,和葛泉洪還有些相像,很明顯,這人是葛泉洪的親屬,而且,很有可能是葛泉洪的老子。
“您是?”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葛勝利,是這個逆子的老子!”葛勝利朗聲道。
“逆子,還不過來。”
“爸!”葛泉洪來到了葛勝利的身旁,聲的叫了一聲。
胡毓看了眼葛泉洪,然後又打量了一下葛勝利,問道:“不知道葛先生來我這座廟,有何吩咐?”
葛勝利看了一眼周圍的圍觀群眾,道:“胡毓先生,我們在這裏話,好像有些不過去吧!”
胡毓一拍腦門,馬上道:“哦,你看我這記性,竟然忘記了這裏是公眾場合,我們進裏麵談吧。”
胡毓完,看了眼葛泉洪,然後對著葛勝利道:“葛先生,請!”
他竟是沒有讓葛泉洪把荊條拿下來。
而葛勝利好像也沒有看到背著荊條的兒子,竟是點點頭,跟著胡毓走了進去。
這頓時讓葛泉洪感覺很委屈!
自己都背了這麼久的荊條了,自己的後背都血肉模糊了,原本以為自己馬上就要解脫了,但是他還是要背!
這一刻,葛泉洪想哭!
五分鍾後,三號會議室。
“葛先生,請坐!”胡毓指了指圓桌旁的椅子,開口道。
“嗯!”葛勝利也不客氣,直接落座了。
這個時候,胡毓才看向了悲催的葛大少。
“哎呀,葛大少你怎麼還背著荊條啊,快拿下來,你也真是的,不知道自己拿下來,還要我自己來。”
葛大少聞言,差點眼淚都下來了,他這一刻是真的想哭!
“你以為我想背荊條嗎?你以為我想要丟人現眼啊?你以為我是那種變態啊?”葛大少在心裏狂吼道。
但是,葛大少還是將荊條給拿了下來。
“快,把葛大少帶到醫務室去,別感染了!”胡毓對著一旁的張鳶道。
“好的,老板!”張鳶應道。
“走吧,葛大少!”張鳶絲毫不客氣。
葛泉洪搖了搖頭,道:“我沒事,我就在這裏!”
胡毓微微一笑,道,“也好!”
然後,胡毓才開始打量自己眼前的這名老人。
不得不承認,他眼前的這名老人,很強勢,竟然能讓自己的兒子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
“葛先生,不知道您這樣安排,是想要做什麼?”胡毓問道。
葛勝利笑著道:“胡毓先生,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結,我來這裏,是想讓你和兒和解的,畢竟,你們之間隻是一個誤會罷了,又不是什麼大事。”
“誤會?嗬嗬,好一個誤會啊!”胡毓聞言,卻是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