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強求不來。
再說,這肖軍也太那個了,不就是一場賭氣的吵嘴麼?竟然仗著他手中有權,就對自己施以報複。這樣小器的男人,其實不在一起也好,誰能料到將來還會發生多少誤會和爭吵啊!難不成每次都找機會報複哩?累不累啊?
易萍躺在床上慶幸自己和一個小器鬼分開來,第二天,這個小器鬼就交代化工廠廠長,易萍到期回公司彙報工作了!
易萍都幾乎想不起來這件事了。
她還和之前一樣,按部就班地回化工廠去上班。剛剛回到銷售科去,科長就對易萍說,廠長來找過你了,叫你回廠後就到廠長辦公室去呢。
易萍不知道是什麼事,不會又要調到別的部門去吧?
心裏麵忐忑不安地到得廠長辦公室,廠長說:“易萍,你怎麼忘了?肖總裁說交代過你,每月要回他那彙報工作一次的,你怎麼就忘了呢?”
易萍先是一驚,想起來化工廠之前確實有這麼一件事。
可是,易萍是知道的,那是什麼彙報工作啊?明明就是回去好讓他奚落自己,嘲笑自己,看自己的難堪,好警告自己,得罪公司總裁是什麼樣的下場罷了!
所以,易萍並不覺得回總公司去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她磨磨蹭蹭地離開化工廠後,不打的,故意要擠公交車回總公司去。
肖軍坐在他的大班椅上,早就等著她回來了。易萍推開總裁辦公室的大門時,看見肖軍目不轉睛地盯住她走近來,易萍就反而無所謂了,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凜然。
一個月不見,肖軍還是那麼的冷俊又傲然,但眼神裏麵似乎沒有那麼凶了,好象,好象還隱隱有些溫柔和關懷?
易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感覺錯誤?她不屑地扯起嘴角,對肖軍說:“說吧,找我回來什麼事?”
易萍心想,我已經不怕你了,連化工廠那樣的地方,我不是一樣呆了一個月?不照樣好好的、完整的回來了嗎?
被人排擠,被人當作透明人,多少的委屈,多少的冷落,我都不怕了,經受過來了,難道還怕你這個肖軍不成?
易萍正在心裏給自己壯膽,忽然聽得肖軍開口道:“易萍!”
易萍頓時渾身抖了抖,爾瑪啊,都說不怕了的,怎麼他一開口自己就不自覺地哆嗦了好幾下啊!
“什麼事……”
“在我的辦公室就這樣站著嗎?可我不習慣抬頭看著別人說話,你還是坐下來彙報工作吧。在坐下來之前,先到彙客區去泡兩杯咖啡過來。”大老板的說話慢條斯理,但卻有一種不可違抗的威權,易萍就幾乎是服服帖帖地轉過身去到會客區。
“聽說,在化工廠裏受了不少委屈?”
沒有啊!我什麼時候對別人說過自己受了委屈呢?
“沒有。”
“沒有?沒有幹嗎在核算科裏淨是爭吵啊?”
肖軍一提起這個,易萍就不覺一肚子火躥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