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尾。”
絡腮胡老實的回答，三尾近人，六尾近妖，九尾近仙。
我記得好像是這樣，而且絡腮胡看起來和人差不多，一點沒有狐狸樣。
“四尾在哪？”
“在臨城當醫生。”
聽他們這麼一說，感覺好像狐族都沒在陰間。我納悶地看了看他們倆，追著問：“總共有就九個狐狸嗎？”
“狐族不是狐狸，我們總共有八個人。”絡腮胡不滿地說。
“九個。”王義不滿的補充了一句。
“天狐大人早就魂飛魄散了。”絡腮胡小聲地嘟囔了一句。
“那也是九個。”
看來絡腮胡還不知道，新的九尾天狐誕生了。
……
絡腮胡沒在這方麵計較，認真地說：“我叫王大海，平日裏我除了教拳擊格鬥，還有另外一個職業。”
“沒人問你啊。”
“我是個偵探。”
“私家偵探？”拉人的三輪車後麵貼著那種嗎？到底幹啥的也不知道，挺唬人，說是偵探，更讓人覺得是詐騙。”我有一搭無一搭的說著。
“不是詐騙，一般都是查出軌，偷拍照片啥的。有的時候，也跟明星。”
“這不是香港的狗仔隊嗎？咱這也有啊。”
王義冷冷的聽著，張夫人死後，他就沒怎麼笑過，我想陪他斧子砍人的遊戲，他也不玩了。這時候，王義打斷我們，用命令的口氣說：“說這些幹什麼？說有用的。”
“靜怡師太沒有兒子。”王大海直接招了。
“沒有兒子，你為什麼要侮辱人家死後的名節，大哥，人家靜怡師太是尼姑啊，你這樣……”我納悶地問。
“說你的目的。”王義倒是了解自己的族人。
“靜怡師太是被人殺死的。”
“你說啥？”我不敢相信。
“為了了解更多的細節，我扮成靜怡師太兒子的身份，和警方接觸，了解更多的證據。”
“找到了嗎？”王義皺著眉頭問。
“看到證物了。”
“走，抓凶手去。”
看到證物就知道凶手是誰？我去，這也太牛逼了吧。不過，我看到王大海抽了抽鼻子，莫名一笑，用鼻子聞的啊。
……
當我們跟著王大海到了凶手家裏的時候，我愣住了，這裏我來過，這是魯班長的家，我想進去，王大海拉住了我。
“別進去了，沒必要了。”
“為什麼，你不說凶手就在這裏嗎？”
“凶手死了。”王大海說。
“魯班長死了。”王義補充了一句，然後看看我，鮮有的說：“屍體的臭味，還有熟悉的人味兒，確定是魯班長。”
“他不是跑路了嗎？回來幹嘛？”
“回來殺人。”
“看來也是被逼的，或許被上身了也不一定，可惜我就是個三尾，沒那法力。前輩……”
王大海看了一眼王義，王義搖搖頭：“我用不了法力。”
魯班長為什麼會來殺掉靜怡師太，我怎麼也想不明白。
……
陳長生在家裏，西南方擺著一個牌位，牌位上沒有名字，正前方有一個和我拿到的一模一樣的一個羊脂玉淨瓶。
此時，陳長生正站在牌位前祈禱，一股子黑氣從瓶子裏冒出來，鑽進了陳長生的鼻子。
陳長生的眼睛閃過一絲血色的光芒，嘴角翹起，笑的特別邪惡。
“媽，我給你做了粥，起來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