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裏隻有我一個人,魯班長呢,賈大壯呢?
我趕忙跑出臥室,剛到院子裏,看到王義連門都不走一躍而入。
“哥……”
我還沒說完,他就打斷了我,他問:“張夫人呢?”
“她沒回來吧,我看到所有的雜物和人都被那個洞口像吸塵器一樣,往裏吸。”
“糟了,張夫人擅自做主去對付那個鬼怪了。”
……
張夫人的表現和神一樣,這個時候要去對付鬼怪,我覺著是鬼怪吃虧了。可我看王義的樣子和平時的冷靜大相徑庭,他顯然有些慌亂。
“難道那個鬼怪那麼厲害?”
王義沒有回答我,而是拍了拍張夫人的門,那種節奏很熟悉,好像張夫人也用過。
果不其然,門前突然出現一個旋渦,馬腹從裏麵跑了出來,它全身大汗,皮毛跟被水洗了一樣。
“帶我過去。”
馬腹臉上帶著恐懼,顯然又不願意又很害怕。
“快點,要不我殺了你。”
馬腹不敢抵抗王義,隻能對著王義吐了一口氣,王義被黑色旋渦包裹,瞬間在我眼前消失了。
……
我等了兩個多小時,終於又出現了黑色旋渦。張夫人又變成了黑毛粽子,她抱著雙目緊閉的王義出現了。
張夫人什麼也沒說,她知道自己說了我也聽不懂,她叫著疲憊的馬腹往回走。可是馬腹拖著疲憊的身軀,沒走兩步就變成了青銅的模樣。
而且,張夫人看起來力氣也用盡了,連青銅馬腹都抱不動,自己搖搖晃晃進了屋。
……
王義整個晚上都沒有醒過來,高燒,出汗。
我從沒見過這樣的王義,心裏覺得緊張。
好不容熬到天明,去找張夫人,張夫人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看起來也是虛弱至極。她說:“是我的錯。”
“先別急著承擔責任,先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
“我看著趙虎挺可憐的,被鬼怪控製,我想幫他殺了那個鬼怪。沒想到那個鬼怪是個王級,力量太強,要不是前輩出手,我差點就死了。”
“王義都打不過嗎?”
“也不是打不過,前輩來的時候簽訂了契約,以人身和你相處,他不能變身,實力大打折扣。”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
“最後怎麼樣了。”
“那王級鬼怪重傷遁走,我已經沒有力氣去追他了,不過,我相信它還在那個洞穴裏麵。”
“我沒懂你的意思。”
“它現在很虛弱,是殺掉他的唯一機會。我雖然緩過來一些,但我白天不能用法力。”
“那也別指望我啊,我連個清朝小粽子都對付不了。”
“帶著刀,用你的血絕對能殺死它,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讓它回過神來,我和被契約束縛的前輩就不是它的對手了”
“我能不去嗎?”
“這是你的決定,我隻是告訴你現狀而已。”
聽到張夫人這麼說,我使勁歎了一口氣:“行吧,你要這麼說,我還真不能不去了。”
說完,我去保險箱裏拿出十萬塊,直接去找魯班長了。
……
魯班長和賈大壯都被傳送到家裏,兩人剛剛聚集,商量著怎麼應付昨天晚上的事兒。是逃離這個城市,還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聽說,我還要進去,魯班長崩了,指著我的鼻子說:“王守,你是不是瘋了,你不想活了。”
“你想死別拉著我們啊,你想死,我看不想死啊!”
賈大壯也跟著幫腔,看樣子他們兩個再也不想去那個地方了。
……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我身後傳過來,他冷笑著說:“你還指望他倆這個貪生怕死之輩嗎?”
我轉過頭,納悶地說了一句:“陳長生,你怎麼來了,你不是……”
今天雖然不是陳長生母親出殯的日,但陳長生也不該來啊!
“昨天晚上王義大俠救了我一命,我幫你。”
我歎氣:“陳長生,我不是不相信你,就算你回頭是岸,你拿啥幫我啊。”
“他們不敢進,還有一個人敢進。現在盜墓已經不可取了,我們要堂堂正正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