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哪人?”
“查無出處。”
“我還是那句話,暫且信你,隻要能找到我兒子,無論死活,你都可以從我寶庫裏拿走一件寶貝。”
“如果我要避水珠呢?”
“搬山移海的搬山道士也隻不過是個懂機關的人罷了。你不要聽信傳說,我都沒見過能在水裏如履平地的避水珠。”
周掌櫃笑了笑:“那我們去旅店休息,靜等深夜來臨吧。”
……
聽王義說完,我臉色都變了,直接把手裏的玉珠子扔到了桌子上,轉身準備進屋。
王義抓住我問:“幹什麼去?”
“逃命啊,大哥,沒聽說嗎?方圓二十裏的粽子都會來咱家,別以為我啥也不知道,粽子就是僵屍,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本領,反正我沒有手撕僵屍的本領,對不起,我先走了。”
“奶,王守想當逃兵。”
“你倆先別鬧,讓奶奶看看。”
我沒鬧,我真想逃,可王義手和老虎鉗似得,牢牢抓住我,根本就掙脫不開。
……
老妖婆把那顆死人玉珠子放在鼻子前麵聞了聞,笑著說:“還真有點味兒,王義,你聞聞。”
王義拉著我就過去了,差點給我拽一跟頭。
“你鬆開他,他還能真跑了。”
“奶,你不熟悉他,他真會跑。”
老妖婆笑了笑,竟然認同了,王義放在鼻子上聞了聞:“還真有味兒,聞著挺有食欲的。”
……
陳長生湊過來聞,納悶地問:“沒味兒啊。”
“你歇會吧,咱倆是人。”我好心提醒陳長生,王義竟然不樂意,他說:“我也是人,你鼻子不好使就是不好使,別種族攻擊。”
這都上升到種族攻擊的程分了嗎?大哥,你不是人,沒人說你,你承認吧,你死強什麼啊?你哪一點像人啊。
我心裏一百個不服,嘴上卻不敢說。
“今晚月圓,別出事,壓一壓吧。”
王義聞言轉身進了廚房,拿出家裏的菜刀,奔著我就來了。我嚇得躲在老妖婆身後,大聲:“奶,我哥要拿我祭天,你不攔著點,對得起我爺嗎?”
老妖婆開心地笑:“王義,你也是,他那麼慫,你嚇唬他幹啥,拿根針,紮手指肚就行,犯得著用刀嗎?”
王義還真聽話,去針線包裏找了一根針。
“在火上烤烤,電視上都那麼演的。”
我話音未落,王義抓住我手指就是一下,然後把這血點在那顆死人玉上了。血粘在玉上,竟然神奇地化開了,或者說,血被那死人玉吸收進去了。
老妖婆再一次拿起死人玉,對著光看了看,感觸著說:“老頭子,這是咱家親孫子。”
“別鬧了,滴血認親都是扯淡,我的血被玉吸收了,我就是爺爺的親孫子,沒這道理。”
聽到我這麼說,老妖婆不屑一笑:“老王家哪有什麼道理,我說的道理就是道理,這一點你像我。”
我不服,大聲地說:“我爺說,我爹就是撿的。”
聽到我這句話老妖婆歎氣問:“對啊,我一直想問你了,你爹呢,雖然老頭子死了,但你這個家也不用讓孩子來撐著啊。”
“我爹死了。”
“怎麼死的?”
“不知道,奶,要不你用未卜先知幫你兒子報仇吧。”
“你爹是撿來的。”
我勃然大怒:“我爹是撿的,我是親生的,你覺得這合邏輯嗎?”
老妖婆麵色不善,和陳長生說:“你好好解釋一下這個邏輯。”
“我,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啊?”陳長生不高興的問。
“解釋不清楚,你就別想見你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