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蛇身人首俑(1 / 3)

老張是村裏的老戶,年輕的時候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禍害了隔壁村的一個姑娘,弄得人家姑娘上吊自殺了。

鄉親們都說像老張這樣的人該拉去槍斃。

可老張坐了幾年牢,就給放出來了。幾年的牢獄生活不但沒有把教育過來,還讓他變本加厲。

不參加生產,淨幹一些小偷小摸的事兒,方圓百裏都知道老張是什麼德行,沒姑娘嫁給他。

老張還有些手段,不知道從哪買來一個媳婦。有了媳婦也不好好過日子,又打又罵,稍不順心就對媳婦拳打腳踢。後來,媳婦跑了,給他留下三個小子。

這三個小子就是大福二福三福!

三個小子和他爹一個種兒,從小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偷東西,打架,趴女廁所。

沒人願意和他家打交道,大概九年前,老張弄了一個年輕呆傻的女孩回家,說是買的。

買回去沒多久老張就死了,死了好幾天,那幾個兒子才抬著他往墳山上走。

爺爺有意幫著安葬,結果還被張大福給打了,大福說爺爺想趁機掙死人錢,他不許。最後,老張連棺木都沒有,穿著平日的衣服埋在墳山上,露著一個寒酸的土包。

埋了爹之後,仨兒子就商量著娶三人用一個媳婦的事兒,成了村裏最大的醜聞。

……

老張家雖然說是村裏的,但還得走三裏山路。快到西山腳下,有一個柵欄都快爛掉的院子就是他家。

院子其實不小,得有半畝地。

不過,地許久沒翻,荒草比野地裏還高。

……

我和陳長生隨便找了一個柵欄縫隙鑽了進去,穿越過雜草,慢慢湊近一個亮著燈光的屋子。

見過的那個張大福躺在一張涼席上,一動不動,隻見肚子上喘氣。

他們的媳婦蹲在角落裏,細的快斷了腳鏈子上拴著一根鐵鏈子。

那女子衣著單薄,亂糟糟的頭發裏偶爾能看見半張蒼白的臉。

這時,他家客廳的老鍾表,當當的響了起來。

鍾表響起之後,張大福一臉期待的朝著角落裏拴著的女人,女人嘴角向上翹,像狗一一樣往床上爬。

她就這樣爬到了張大福的身上,就在他們嘴對嘴的時候,陳長生伸手擋住了我的眼睛:“少兒不宜。”

我把他的手撥開:“又不是沒在網吧看過。”

別說,這場麵我們還真沒在網吧看過,那女人腮幫子鼓動,沒幾下。看起來白胖的張大福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縮水了。

女人做完那些之後,又回到了角落裏,行動中兩隻腿好像黏在一起了,像蛇一樣擺動。

……

陳長生瞪大了眼睛,張嘴……啊~沒等他喊出來,我死死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拖進了高高的雜草。

那女人從窗戶探出頭來查看,風吹開了她的頭發。

剛才像門簾一樣遮著臉,我們沒看清楚。這一下賊拉清晰,她的右腮幫子上有個腐肉的窟窿,腐肉一直延伸到耳根,脖子上的青筋和血管都是黑色的,沿著鎖骨的位置沒入單薄的衣服。

那腐肉是最恐怖的,像爛泥一樣慢慢往下滑。

滋溜,掉下來,女人眼疾手快把它接住,啪嘰,又拍在白骨森森的骨頭上。

……

嘔~

陳長生沒忍住,今天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了。

嘔吐物落地,嗡嗡嗡圍上了十來隻綠頭大蒼蠅。

蒼蠅來得這麼快,而且味道也不對,我這才看見,荒草裏還有一具屍體,皮包骨頭,腿上的腐肉粘粘在一起,開腸破肚的,內髒也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