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挽月在宮毓呈三人的祝福中,閃身來到了七號擂台之上,但她都到了許久也不見再有人來到擂台,不由奇怪的眨了眨眼睛。
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廣場中再次響起了那道柔和的聲音。
“請179號弟子到7號擂台就位,一炷香時間內未到,視作棄權處理。”
……
“請179號弟子到7號擂台就位,一炷香時間內未到,視作棄權處理。”
……
“請179號弟子到7號擂台就位,一炷香時間內未到,視作棄權處理。”
……
輕柔的聲音每隔幾分鍾便響起一次,唐挽月有些無聊的垂著頭觀察著擂台上的紋理。
就當唐挽月以為她的那個對手不會來了的時候,一道滿身酒氣的邋裏邋遢的男修突然出現在了她的對麵。
“抱歉……嗝……道友,嗝……我……先前喝酒去……了,一時間忘了……自己還要場比鬥……見諒哈……嗝~”男修一邊打著酒嗝,一邊對著唐挽月搖搖晃晃的行了一禮。
唐挽月見狀眉頭輕輕一蹙,倒不是因為嫌棄,隻是根據她全是那麼多年看小說的經驗,以這種方式出場的人一般都是大佬。
唐挽月暗暗在將自己的警惕之心拉滿,然後才對著這男修開口說道:“道友不必介懷,這算不得什麼大事。”
“嗝~你……人~真不錯!嗝~那我們開始吧~就……多指教……酒行……嗝~萬裏…………”
“嘭~”
唐挽月白皙的臉上出現了一抹茫然之色,好半晌。才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撅著屁股睡在擂台上的那一坨。
時間回溯到前一刻。
隻見這這位滿身酒氣的男修在磕磕絆絆的喊出的招式站在他的身後形成一半時,他便直接睡了過去,所以導致他身後形成了一半的招數,瞬間散掉。
……
睡……睡著了?!!
不是這位仁兄是上來搞笑的?!
唐挽月臉上的茫然並沒有持續很久,很快就被震驚之色取代,看著在台上睡姿不怎麼雅觀,但睡得很安詳的男修,心中滿滿的吐槽。
被震驚到的不隻有唐挽月一個人,還有唐挽月這一個擂台的專屬裁判和所有觀看此擂台專屬天幕的眾人。
裁判震驚了數秒後,才從自己的座位上移開,走到了這名男修身邊奇怪的讀了10秒後,直接宣判道:“本場比試366號勝出。”
在裁判宣布完結果的瞬間,一位小臉漲得滿臉通紅、臉上寫滿了尷尬與憤怒的可愛女修閃到擂台之上,對著睡著正香的男修就潑去一盆冰水,再將其澆醒之後,扯著男修的耳朵就將其從地上拽了起來。
“哎呦呦呦呦~疼!疼!真疼!祖宗,祖宗,鬆手吧~我耳朵要掉了!”男修彎著身子疼的吱哇亂叫,但就是不敢自己動手將女修放在自己耳朵上的手拿開。
“你耳朵要掉了?”女修惡狠狠的磨了磨牙,“老娘的臉都已經掉了,誰家好人在比試之前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