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特酒館是鐵隴鎮最大的酒館,因為場地寬敞,而且老板誇特很少往麥酒裏兌水,所以極受人們的歡迎,從早到晚都是人滿為患。

安其羅穿著遮擋住全身的黑袍,在喧鬧的酒館中擠著走,有人注意到他,但也隻是看上幾眼,他這一身裝束在這個地方不是最古怪的。

穿著暴漏的兔女郎提著酒瓶穿梭而過,旁邊叼著煙卷的大漢趁她不注意,狠狠的捏了一把她肥碩的******,然後嘿嘿一陣淫笑。

“手感不錯,可惜有點鬆弛,昨天晚上被幹爽了吧。”

大漢嘿嘿的淫笑,這句話又引來了其他人或尖銳或低沉但無一例外很猥瑣的笑聲。

兔女郎拍掉伸過來揩油的手,罵著跳開,撞開身旁的人扭著屁股走向另一邊。

“媽的,該死的東西,你踩著我了。”

一個滿臉通紅的醉鬼發怒似的推開周圍的人,自己卻晃了幾下,險些倒地,他一把抓住黑袍人的領口,吐字卻異常清晰。

“混蛋,別想跑,就憑你這一腳,你就得賠我十個金幣。”

黑袍人轉過來,帽子壓的很低,昏暗的燈光下更是看不清黑袍人的麵孔。

“混蛋,你這一身倒是稀奇,你是巫師?還是藥劑師?如果是藥劑師的話,我想你應該去和安其羅決鬥,他可是會搶你的生意的。”醉鬼迷迷糊糊的說著,但手抓的很緊,“不過在此之前,你需要賠我二十個金幣。”

黑袍人從袍子裏伸出一隻手,這隻手有些蒼白而且瘦小,輕輕的放在醉鬼的肩上。

“打。”

“給他一拳。”

“打爆他的卵蛋。”

周圍的人開始起哄,醉鬼嘿嘿一笑,看了眼肩上的手,說道:“怎麼,想和我跳舞嗎?”

忽然,醉鬼的臉上青筋暴起,臉色變得更紅,簡直像要滴出血來,他緩緩的坐回椅子上,椅子發出一陣怪叫,周圍的聲音漸漸消失,看到這一幕的人都閉上了嘴,趕緊轉回頭繼續喝他們的酒。

黑袍人低下頭,那隻手在黑洞洞的帽洞前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醉鬼忙不迭的點頭,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黑袍人轉身消失在了擁擠的人群中。

尋了一圈,黑袍人終於在一個角落裏尋到了他要找的人,他走過去。

“海蘭,聽說你和安其羅做了一回?怎麼樣,他的小雞仔讓你高潮了嗎?”

海蘭喝了一杯酒,完全無視身邊的人,那是個全身都是凸起的肌肉疙瘩,長的很像狗熊的男人。

狗熊男看著海蘭豐滿的胸部,她喝酒時眼中閃動著迷離的光芒,還有她身上的香氣,這些都深深的吸引了狗熊男,勾動著本來就非常旺盛的欲火在熊熊燃燒。

“拿開你的髒手。”海蘭拍掉摸上她胸部的手,厭惡的說道:“我想靜一會兒。”

狗熊男坐到她身邊,淫笑道:“安其羅不過是學徒水平,你想生下一個小藥劑師,過安穩日子還要等他在長大點,不如現在和我玩玩?我保證我的比他的大。”

海蘭不耐煩的抬起頭,正想拒絕,卻發現麵前站著一個穿著黑袍的人,他擋住了僅有的一絲光亮。

“嘿,沒看見老子正忙著了嗎,快滾!”狗熊男伸手去推黑袍人,就在他的手要碰到黑袍人的時候,袍子中伸出一隻手,反手抓住了他的手掌,輕輕一捏。

咚的一聲,狗熊男猛然跪倒在地,嘶聲道:“爺,爺,饒命。”

黑袍人鬆開他有些變形的手掌,掏出一個金幣,說道:“走開。”

狗熊男一看金幣,心中的怨氣頓時消散,接過金幣點頭哈腰的走掉了。黑袍人按住海蘭的肩膀,止住她起身的勢頭,坐在她旁邊說道:“熊戰士竟然這麼慫,真是讓我意外。”

聽到熟悉的聲音,海蘭腦海中閃出一個人影,但不敢確定,皺眉道:“你是?”

“這麼快就忘記了?”黑袍人湊過來,海蘭睜大了眼睛仍舊看不清他隱藏在帽洞中的麵容,隻聽見他說道:“我是安其羅,海蘭。”

“安其羅?”海蘭微微張著嘴,粉紅的雙唇格外誘人,“真的是你?”

安其羅將臉露出來,對著海蘭微微一笑,說道:“咱們都是這麼熟的人了,你竟然沒有記住我的聲音,真是讓我傷心。”

“聽出來了,但是你這身裝扮很奇怪。”海蘭很好的隱藏了眼神中的異樣,看了眼安其羅微微發紫的頭發,笑道:“以前不是躲著我,怎麼今天特地來找我?”

“有點事想讓你幫忙。”安其羅欣賞著她的身體,眼神在她的胸口停留很久,不得不說,海蘭的姿色和身材在鐵隴鎮裏絕對排的上前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