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昭是被幾人嚴防死守著不讓喝,顧言浠則是心裏想著其他的事,趁傅潯不注意的時候就喝幾口。
最後,謝淩舟醉了,被司機接回去了。
宋唯昭一滴酒沒沾,被裴宥禮送回去了。
而傅潯和顧言浠,顧言浠醉了。
和幾人分開後,傅潯半摟著顧言浠,讓司機開車送他們回去。
顧言浠靠在傅潯身上,小臉通紅,不知道在小聲嘀咕什麼,雙手也不老實地在傅潯身上摸索。
傅潯看了眼前麵的司機,升起了擋板。
他抓住顧言浠的手腕,有些哭笑不得,低聲道,“乖,別亂摸。”
到了家,傅潯才抱著人往浴室去,放好了洗澡水,還不忘用食指戳了戳她的臉蛋,軟軟嫩嫩的,還有些燙。
“不能喝還喝那麼多,小醉鬼!”
傅潯挽起袖子,試了試水溫,然後才把人放進浴缸裏,別開眼,開始解她的衣服扣子。
顧言浠卻一點也不老實,伸手抱著他的小臂,“傅潯,你怎麼沒喝醉?”
傅潯無奈,一手握著她的兩隻手腕防止她亂動,“乖一點。”
顧言浠不太舒服地晃了晃頭,一雙浸了水一般的眸子看向他,“你怎麼不脫?這不公平。”
然後想去扒他的衣服,雙手被禁錮住,竟然開始用牙去咬他的襯衣扣子。
糾纏間,水濺了出來,傅潯的衣服也全濕了,貼在身上。
偏偏顧言浠還不老實地往上湊,他閉了閉眼,額角突突直跳。
顧言浠還不死心的扒拉著他,“我好像看見腹肌了誒……”
傅潯目光落在身前的人上,一身雪白的肌膚欺霜賽雪,極大地考驗著自己的自製力。
偏偏喝醉了的人一點意識不到危險,還在胡說八道,“傅潯,你不會真的不行吧?”
傅潯眸光一暗,手背上的青筋浮現,他捏住顧言浠的下巴,“你說什麼?”
顧言浠舔了舔幹澀的唇瓣,眼尾洇著紅,毫不掩飾的把心裏話說了出來,
“如果真的不行,我也不會嫌棄你,咱們去治病就行了……唔……”
傅潯傾身而上,堵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唇瓣。
合著他這些日子的隱忍和克製,在她眼裏就是不行?
顧言浠腦子暈暈乎乎的,隻是遵循本能地抱著他。
傅潯呼吸沉重,眼眸中墨色翻湧。
偏偏懷裏的人還不安分,他啞著聲,發狠似的咬上鎖骨的位置。
“明明想給你後悔的機會,可你偏偏往上撞。”
“這次,真的不會放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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