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喇~!”
隨著聲響,血液四濺,鄔天的翅膀被貫穿,鋼鐵般的翎羽沒能擋住柴封的爪子。
此時,羊塗終於念完法訣,身上冒出暗暗紅光,一個騰挪轉身,使雙角向著柴封頂去。
柴封見勢不妙,欲拔出利爪。
可惜鄔天不會讓他得逞,雙腳妖化,一個躍起,用腳上利爪抓住那穿透過翅膀的爪子。雙眼化作紅色,血液使他激發了血脈中的本能,極致的疼痛被掩蓋下去。
“該死,怎麼卡住了!”柴封癲狂的臉不由猙獰,收不起利爪,隻得將左手禦於身前,血氣聚在左手,想硬抗此一擊。
“吼~!!!”
羊塗一聲低吼,雙角猛然上頂。
“啊!!!”
“你...你該死...啊~!*柴封左手防禦被突破,穿透而過,連帶著腹部被刺傷。
疼痛感使得柴封暴起,抽出右手的利爪,徑直刺向前方羊塗的頭顱。
被解放的鄔天也行動了,翎羽飛射而出,直奔柴封眼睛而去,雙腳則是抓向他的大腿。
柴封也沒有時間給他反應了,隻得加快右手的速度,期望能一擊殺死羊塗,再抽出手來頂住即將到來的攻擊。
幸運女神始終沒有眷顧他,羊塗身上亮起光芒,隻見他手上捏碎了一個玉珠,扛下了他的攻擊。
鄔天的攻擊也到了,雙眼的疼痛使得柴封一個釀蹌,黑暗覆蓋住了他,不安感布滿心頭。
雙腿傳來鑽心的疼痛,他知道,自己已是砧板上的魚肉,待宰的羔羊。
柴封沒有出聲,他為了那可憐的自尊,沒有開口求饒,隻是露出一個苦澀的笑,不知是懺悔還是不甘......
鄔天得手後,取走柴封的心頭精血,便往樹下靠去,他已是強弩之末,大口的喘氣讓他看起來更加虛弱。
“看來...咳咳,是我們贏了,咳咳!”羊塗表達著劫後餘生的高興,蹲下身翻找著柴封的衣物,找到了他想要的玉瓶,取出丹藥,便拋出一半給樹下的鄔天。
鄔天接過手也沒立刻服下,防人之心不可無,此時雙眼眨也不敢眨,不斷審視著羊塗。
羊塗也不惱,碾碎一枚丹藥後,聞了聞,確認沒問題後,才敢服下。
鄔天見狀,自言自語的喃喃幾句,得到腦海中的神念波動後,才安心服下。
不知過了多久,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輕紗,吐出燦爛的晨光。
鄔天欲羊塗一夜無眠,都在吐納著貧瘠的靈氣修複自己的傷勢。
“道友,我叫羊塗,不知...”羊塗率先打破沉悶的氣氛。
“鄔天。”
“看鄔兄你的妖形,應該是鷹族的吧,畢竟這個年齡的化血,隻有大部族才能培養出來。”羊塗思慮片刻,緩緩說道。
鄔天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他。
“道友可有打算?”羊塗繼續詢問,因為在他的認知中,鷹族的直係血脈都是姓清居多,結合柴封對他血脈的評判,能推斷出鄔天的血脈絕對不低,起碼超越了柴封,柴封怎麼說也是小天驕,血脈粘上了禍鬥那一脈,哪怕是一絲,都足以得到族中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