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就說不通。
凶手連別墅的女傭和大女兒都不在,並且在他行凶時刻不會回來這事都知道得那麼清楚,怎麼又對提前回來的大女兒和女傭一無所知?
凶手是怎麼得知家裏情況的?
難道是別墅主人自己到處亂說的?
意識到大家的猜測,楊絮否認。
“我父親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他不會到處和人說自己家裏的事,他是個很守規矩的人。”
那凶手到底是從哪裏得知的?
“你們家隻有一個傭人?”
嗯,楊絮點頭。
“沒有其他臨時工?”
想起什麼,楊絮說:
“別墅偶爾會有物品壞了之類的,或者修剪下園區的草坪和花草,有固定的修理工,不過一個月才來一次,案發時,距離上次修理差不多過一個月。”
而她放假也就是五六天前的事,所以修理工也不可能知道。
“那你和女傭在花房的時候,女傭有離開過嗎?”
3號詢問。
楊絮搖了搖頭。
“沒有,我倆都一直呆在那裏,偶爾停下來坐在石凳上,喝點冰涼的茶水,回去的時候都是一起回去的。”
也就是她和女傭可以相互作證對方。
那別墅的事,就是有一個第三者存在。
“所以你家真沒什麼仇人?”
楊絮搖了搖頭。
“我大部分時間都在外地讀書,隻有寒暑假才會回來,有時候也會跟朋友到處玩,不常回家。”
與其說沒有,倒不如說,她不熟。
“至少在我記憶裏,我父母沒有提到過類似的人。”
那這個凶手怎麼冒出來了?
5號又一個拍掌。
“啊!會不會……其實凶手就是單純的謀財,但因為凶手有些變態,所以他一邊慢慢折磨死者,一邊享受隨時都可能被發現的風險,然後犯下這起案子。”
因此才會這麼違和。
“至於為何你倆都不在,放過你倆,那就是單純的巧合,凶手並不知情,他隻是單純的變態,喜歡冒險而已。”
一個喜歡折磨人的死變態,和受害者並沒有仇恨,對方隻是單純的喜歡折磨享受被害者的痛苦。
變態和求財,並不衝突,不是嗎?
“那警方有調查出結果嗎?”
當然,如果有,就不會變成凶宅,讓大家都畏懼了。
楊絮搖了搖頭。
“一無所獲,調查了什麼都沒發現,就說凶手有可能隻是路過的人而已,所以你們了解這起案子也沒用的。”
一個跟幽靈一樣存在的凶手,如何找?
警方耗費了大半年都沒有結果,她並不覺得大家能真的找到凶手。
“村民對你們害怕,不歡迎你們,也是因為他們會想,凶手那麼變態,會不會故地重遊,他們怕誰靠近別墅,會被逃走的凶手當成是別墅的人,再次行凶。”
所以大家都畏懼,哪怕別墅大門都開了,也沒人敢。
誰知道變態的想法呢。
萬一變態想回來看看,回憶自己的光輝事跡呢?
“你們一定疑惑,為何村民對我沒有那麼抗拒。”
是啊,3號點頭,她之前就提過疑惑。
“一方麵是可憐我,另一方麵……有時候友善也不代表是接納,反而是一種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