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一怎麼了?
203提醒道:“上周一是西奧多假借段成放的名義約你見麵的日子。”
哦哦,也就是西奧多傾情奉獻幫趙若明解壓的日子。
付冬樹裝傻道:“曼斯菲爾德先生是上周一才到海城的嗎?其實可以多待一些日子,多多感受一下風土人情呢。”
弗朗索瓦低下頭,琥珀色的眼球幾乎要貼到付冬樹漆黑的瞳仁上:“如果你不記得了,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我們在床上的情形?”
趙若明:“。。。”
#這是在做什麼#
誰跟你上過床?
不對,難道弗朗索瓦現在,是故意在趙若明麵前假扮西奧多嗎?
還真有可能。弗朗索瓦和西奧多長得像一張A4紙的兩麵,不熟悉的人根本分辨不出來。剛剛米總介紹弗朗索瓦的時候,隻說了他的姓氏。而弗朗索瓦自己,也一直沒有說過自己的名字。
雖然搞不懂這是什麼奇怪的癖好,但趙若明選擇了尊重祝福。不過,弗朗索瓦要幫付冬樹回憶……
啥情形?
西奧多休克的情形,西奧多吐膽汁的情形,還是段成放被付冬樹放出來後嚇得腿軟了的情形?
這有什麼好回憶的?
趙若明竭力控製自己的麵部表情,才沒讓自己爆笑出聲。既然弗朗索瓦戲癮大發,那趙若明自然要配合著演下去。
付冬樹皺起了眉頭,瞥了弗朗索瓦一眼:“西奧多,我跟你說過的吧?私下相處時我們才是主仆,在外我們隻是陌生人。跪下為仆,起身不熟——我跟你說過的話你都忘了?”
弗朗索瓦臉上的表情凝固了。
如果說剛剛,他臉上的笑意與挑釁還是偽裝,那麼此時此刻,就是24k不摻水的震撼了。那張英俊如天神般的臉仿佛被平地轟了一炮似的,露出了被炸裂的底色。
也許是不願意相信自己那個風流高傲的弟弟竟會有這種特殊的癖好,弗朗索瓦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硬聲道:“你說什麼?”
付冬樹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現在隻有我和你兩個人,你剛剛又犯了錯,不跪下等什麼呢?Mon esclave?”
付冬樹說的最後一個詞組是法語,弗朗索瓦當然知道這兩個詞的意思——我的奴隸。但是聽得懂不代表願意接受,弗朗索瓦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
西奧多?奴隸?
這兩個詞是可以同時出現的嗎?
付冬樹見狀,不悅道:“你的翅膀硬了,不想認我這個主人了?外麵想讓我當主人的多了去了,當初若不是你求我,我也不會選擇你。”
弗朗索瓦的嘴皮子哆嗦了一下,無意識地重複道:“主人?”
“這才對嘛。”付冬樹滿意地點點頭,“你怎麼還不跪下?”
弗朗索瓦看起來已經快哭了:“跪下?”
他那個傲慢的、驕狂的、自大的弟弟,那個愚蠢的、張揚的不可一世的弟弟,其實私底下,喜歡和人玩這種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