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怎麼樣,你要是從了我,在軍隊裏,我保證沒有人敢欺負你,哈哈哈哈,”講完猥瑣下流的話語之後,還一陣高笑。紅爍眯眯眼,微微狹長的雙鳳眼蘊含著絕對的殺機,觀看的人群紛紛發出一陣爆笑。
紅爍緩緩向前走去,文泰擔心的攔阻紅爍,“紅爍,你別去,”紅爍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手臂,抬起手,握在文泰的手臂上,輕輕的一捏,文泰不可思議看著紅爍,他的手居然麻了,連身體也一動也不能動。
紅爍捏的是文泰手上的麻經,“可是,還是你,”文泰還是擔心的說了一句。文泰還想說,紅爍擺擺手,止住文泰的話,拿開文泰的手,緩步走到男人麵前一米的距離。在現代,跆拳道、空手道、柔道、散打、紅爍可是樣樣精通,還會怕一個隻有一身蠻力的傻大個嗎?男人一臉猥瑣的打量著紅爍,“怎樣,小子,從了本大爺吧,”說著,一張髒兮兮的手就往紅爍臉上摸。
紅爍抬起手,並不是要擋開男人的手,而是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男人的手腕的兩個骨頭上,“哢嚓,”清脆的碎骨聲回蕩在場地內,男人黝黑的臉瞬間慘白如紙,在場的每個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紅爍,騙人的吧,才兩根手指,就捏斷了手骨。他們不知道,二十三世紀已經將人體最柔弱的地方一一的列給特工們看過了,並且教過特工們怎樣在最短的時間,最小的力氣,最快的速度斷掉敵人的骨頭,為了增加熟練度,還特地用真人進行試驗,就算過去幾十年,那種技巧,紅爍是畢身難忘的。
如果以為這樣就結束了,那是不可能的,一個跆拳道裏麵最經典的動作,過肩摔,紅爍隻用肩膀就輕鬆的將一個比自己重不知多少倍的男人,狠狠地摔倒在地上,紅爍沒有讓男人的身體的任何一部分接觸到自己,除了被衣服隔絕的肩膀,和兩根手指。
摔倒在地上後,紅爍並沒有適可而止,又上演了一幕,電視裏最經典的警察將逃犯壓倒在地,將他的手臂扭曲在後背,不過與警察不同的是,“哢嚓,”一聲更為清脆的聲音響起,男人再也忍不住“啊,”伴隨著某男的殺豬般的慘叫,某男的手臂呈詭異的姿勢彎曲在背上。“巴巴,”一行人的下巴掉了一地。
什麼情況,一個比女人還漂亮的小子,一個粗壯的大漢,一個骨瘦如柴,一個壯如泰山,一個身材低小,一個身材高大,
那麼大的差距,那麼明顯的結果,但是,結局怎麼就那麼不一樣呢,紅爍緩緩從男人的背上站起來,男人的手是徹底廢了,紅爍完全的把手關節和身體關節完完全全的分離了,就像被一刀砍斷的豬骨頭,怎麼也不可能連回去了。
紅爍從懷裏拿出一張紙巾,一臉嫌惡的將接觸過男人的部分狠狠地擦擦,仿佛那個男人是一個十分惡心的東西。文泰的嘴角明顯的抽抽,虧他還那麼擔心‘他’結果類,單方麵的毆打,文泰正想狠狠的喧噓紅爍一頓,忽然,被打倒的男人爬起來,不要命的衝向紅爍,一臉的凶狠樣,文泰猛的瞪大眼,他想提醒紅爍,可是根本來不及。太快了。
眾人還沒來得及驚呼,衝過來的男人以更快的速度被打出去了,在草地上拖出一條長長的溝,“絲,”所有觀看的都倒吸一口涼氣,大概有3米遠,紅爍淡定的收回自己的手,看著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男人,她最討厭背後偷襲,這次的出拳,紅爍用上了自己的異能力,異能力啟動的時候,啟動者的身體都勝過常人三四倍。所以,這個人的臉一定塌了。
紅爍一步一步的走到男人的麵前,看著倒在地上,臉上一片猙獰,鼻子完全看不到原型了,血就在鼻孔嘩嘩的流的歡快。紅爍優雅的彎下要,隔著紙巾捏住男人的衣領,提起來,看著男人近乎絕望而恐懼的眼睛,邪魅的淺笑著,“在有下次,斷的,就不會是鼻子,而是脖子。”紅爍的淺笑隻有那個男人看到,冰冷的語氣全場都聽到了,許多人摸摸自己的脖子,背後直冒冷汗。
紅爍一臉嚴寒,放開男人的衣領,男人連忙爬走,捂著自己的臉,支吾不清的大罵,“快,給老子幹掉他,”說完,閃的沒了人影。男人的話音剛落,立刻就有十幾個一身肌肉的大漢站出來,團團圍在紅爍身邊,將紅爍緊緊的包圍在裏麵,“紅爍,”文泰著急的大喊。
在人群裏的紅爍嘴角不明顯的彎起,她要的就是這個,光打一個人沒有威信,如果來十幾個,才會有威信。這個男人的心思,紅爍看得很清楚。
大漢們低低的怒吼一聲,就集體衝上來,紅爍職業性的動作,融合了跆拳道、空手道、柔道、散打的招式,讓紅爍在人群裏活溜的像泥鰍一樣,誰也打不到,反而還挨打。時不時從包圍圈裏傳來幾聲慘叫,但都絕不是紅爍的。
“啪啪,”紅爍拍拍自己的手,一腳踹開躺在腳前的還在哼哼唧唧的大漢,走到文泰麵前,文泰看著完好無損的紅爍,咽了一口口水,“紅爍,原來你會武功啊,好厲害,我都沒有那麼厲害,誰教你的?”說完,還眨眨眼睛,一臉崇拜,紅爍看了一眼周圍,現在所有的人都用一種極具恐懼的眼神看著紅爍。
剛剛許多也配劍的人的目光都停留在紅爍身上,滿是打量和讚歎,也有不少嫉妒,不過,紅爍全部忽視,繞過文泰,背著背上的包袱,走進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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