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當腦子有空,我就會想,這兩個未知空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呢,是平行,還是正反,或者是其它我未知的關係。
有時,我也想過要研究,隻是,我連它怎麼形成的,在哪都不知道,加上見識不夠,完全無從下手。
所以,最終不了了之了。
這空間節點,不僅長的像黑洞,吃相也像黑洞,不管血管飆出多少,它都照收不誤。
看這邊穩定了,我開始忙碌起來。
話說,先前破壞的有點狠,現在好多血管都在飆血呢,我本著能省一點是一點的想法,準備現在去給它們做結紮手術。
唰!
來到一根血管前,一把抓住傷口兩端,在一攏就收住傷口不在流血了,單手捏住收攏的傷口,在一折。
納尼!
沒用
血管太大了,我手夠不到,慶典用的拱形氣球看過嗎?這血管好比那拱形氣球,我年齡小,個頭小,雙手合抱都抱不住,更別說是折起來了。
左轉右轉,就是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最後煩了,跺跺腳,我準備來蠻的。
雙手一用力,成功會師,這大血管一半被我收攏,還有一半,我雙手攏攏,空出一隻手,往前一抓,在往回一拉。
噗!
我傻眼了,隻能弱弱的道,我手上有一塊皮,剛抓下來的,很新鮮,要不,我幫你貼回去。
尼瑪,這力氣大也有錯嗎。
鬆開手,看著地上邊吐血,邊瘋狂擺動的血管,我無語凝噎。
得,惹不起,哥還躲不起嗎?
唰、唰、唰……
我三兩步來到洞口前,手往兩邊一撐。
啪!
成功著陸,話說,這是我第幾次出洞了?
進洞,出洞,進洞,出……
為啥我感覺怪怪的。
來到一百米開外,我才看出這個大家夥的大概模樣。
它全身土黃色,加上尾巴,大概有三十五米開外。
在其身上,長滿臉盆大鱗片,鱗片很厚,層層疊疊的鋪滿全身,看上去很有厚重感。
它頭有點形似山羊,身體則有點像穿山甲,
這又是山羊,又是穿山甲的,那叫什麼呢?
嗯!
羊甲、羊穿、穿羊………
暈!都不好聽呀。
沉思。
無意中一掃,我看到它的一對角,目測長有十三四米左右,形狀有點像羚羊角,呈錐子狀,略微彎曲,插向天際。
既然你角這麼霸氣側漏,那就就叫你羊角獸好了。
點點頭,我對這名字挺滿意。
巡視全身,我根據宰殺獵物得出的經驗,找到離心髒最近的距離。
深吸一口氣。
噗!
我鑽了進去。
雙眼表層覆蓋一層薄薄的內力,內力隔開血液,不讓它流進我眼中,以免影響視線,口鼻緊閉,我在用內呼吸,這內髒的空氣我不抱希望。
雙手在前麵開路,我就像遊泳一樣,向記憶中,心髒的部位鑽去。
一路上我見肉拆肉,遇骨碎骨。
啪!
貫穿。
讚一個,我選的位置很對,正中,剛出來就看到一排心髒。
靠!
麻煩了,和我想象的不同,我以為就一個心髒,沒想到它有這麼多,剛剛我數了數,足足有七個。
我會來這裏,當然不是閑的無聊。
其實,就在我抓住第一條血管,準備做結紮時,我就反應過來了,血管太大,我人太小,結紮時肯定很費時間,如果真一根根去結紮,可能我還沒弄完,血就流幹了。
所以,結紮,不是最佳方案,這是我腦海裏的答案,可我還沒試過,心有不甘,所以我準備試試看。
結果很明顯,結紮方法不行。
正是因為有了答案,在心裏,我也已經放棄了這個方案,所以,我很無厘頭,算是自娛自樂,免得看到那血嘩啦啦的流走,覺得可惜,心疼。
一證明結紮方案不行,我就馬上想到了第二個方案。
找源頭。
所有血液的源頭,就是心髒,我隻要在心髒底部開一個足夠的洞口,那血液回流,我就能收集到最多的血液。
所以,我馬上出洞,然後,跑到心髒這裏。
可惜,我猜中了開頭沒猜中結尾。
尼瑪,誰規定,怪獸隻能長一個心髒的,對吧。
所以,這玩意弄的,還真不能怪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