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這裏,我拿起鐵鍋,清洗幹淨,放進灶台,倒入涼水,蓋上。
我左手抓牛腳,右手提著剝毛刀。
左手用力,嘩啦啦,牛身離開木桶,右手跟上,就在牛身上下左右翻飛間,牛毛唰唰唰就往下掉。
等牛身再次回到木桶,我已經剝好毛了。
放下刀,扒開牛嘴,掏掏撓撓,把沒用不能吃的丟掉,在好好清洗一下。
換把刀,哢嚓,斬下牛頭,牛頭放在木案,對準兩眼之間,哚的一聲,一刀下去,對半分開,回屋添把柴火,在拿出個一大一小兩個木桶,和一堆大小不一的菜盤子,清洗幹淨,拿出一個小盤子,小心裝好牛腦,待會空閑下來在清洗抽筋。
撈起牛身,放上木案,倒掉木桶裏髒水,從新清洗,洗好,留下半桶左右清水,備用。
回到木案,拿起碎骨刀,嘭嘭嘭,把牛頭剁成拳頭大小均勻肉塊,丟進備用大木桶,待會清洗。
換把小刀,唰!
一刀到底,開膛破肚,拿來木桶,接下內髒,移到一邊,弄幾瓢水,清洗一下牛身,掏掉不能吃部分,拿出兩把**,左右開弓,哚、哚、哚……
在連成一片的剁肉聲中,整頭牛被我切成拳頭大的碎肉塊。
嘩啦啦,肉塊倒進裝有清水大木桶,清洗幹淨,在換一個木桶裝。
洗好下鍋,一頭牛下鍋,看上去才一個鍋底,看情況,再放三四頭牛也沒問題,想想就能知道我這鍋有多大,這鍋是我兩個月前弄的,以前的那口太小了,這段時間,我越來越能吃,以至於到後來,一鍋飯下肚,我才三分飽,所以我幹脆弄了這口超級巨鍋,為了配套,我把灶台,鼓風機都改了,弄成巨型版本。
接下來,邊弄內髒,邊看鍋,等洗好內髒,一鍋肉已經熟透了,放入調料,拿出一個巨型鐵盤子,起鍋,這一鍋連湯帶肉的剛好裝滿一盤。
嗯!這是一個菜,接著用內髒做盤雜碎,這光吃肉不行,要營養均衡,我在炒了盤蔬菜,裝菜的盤子都是同一種型號,是我鑄那口巨型鍋時順手弄的,其實我想弄的是瓷盤,可惜,技術不行,沒燒出來。
幹脆,我直接拿鋼材鑄了一堆盤碗。
接著蒸上兩大桶米飯,好嘞,早餐齊活了。
呃!看著那一堆幾倍於我體積的飯菜,我眼角輕微抽搐,其實我也很無語,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沒說的,開吃吧。
撈起一塊肉,咯嘣,咯嘣,三兩口下肚,現場版,吃肉不吐骨頭。
肉剛剛下肚,就眨眼間消散,化作一股暖流,暖流剛湧進丹田,就被吸入一個錐子形大漩渦,漩渦上大下小呈順時針方向旋轉,暖流被大的那頭吸入,順著漩渦向下旋轉,經過層層轉動剝離,留下最精華部分,融入漩渦底部,而那剝離部分則湧向全身,融入肉身。
這一切好似本能,當我能一心二用時,就開始這麼做了,到現在,已經兩個多月了,這造就了我非人的肉身,和誇張的胃口。
為了方便記憶,我把融入肉身的這暖流叫做內力,留在漩渦底下的那些叫精氣,精華氣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