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黃埔日出搖搖頭,“這感覺不對。”
“怎麼了?”謝堂春的心也救了起來。
雖然她剛才反駁了黃埔日出的話,但是也隻有他自己知道,其實她也覺得這個村子非常奇怪。
這裏的安靜並不是那種有人氣的安靜,而是死氣沉沉的,仿佛這些茅草屋子裏麵都是空的,完全沒有人住那樣。
“我覺得,這裏的氣氛不像是躲雪。”黃埔日出道,“這裏肯定已經沒幾個人住了。”
“這是為什麼?”齊小五有些驚訝,“他們不是躲雪是多少麼?”
躲什麼?
這三個字讓黃埔日出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對了,他們是在躲什麼東西!
本來黃埔日出還有些奇怪,為什麼村子裏會這麼安靜,裏麵的人似乎都跑完了的樣子,他們為什麼要跑呢?
這會齊小五的話立即就提醒了黃埔日出,他們肯定是在躲什麼。
而齊小五這次來找自己,主要是為了讓自己給他娘治病,他娘的病是在來到這個村子裏之後得了的。
那麼這就說明她娘生的那種病是有很強的傳染性的,這麼說來,他們村子裏有一個人得了這樣的並,那麼其他人肯定是也很快就被傳染上了。
時間長了,大家發現這種疾病諷刺可怕,而且避無可避,所以就都跑出了村子。
那麼村自理現在的死寂也就可以理解了,擔任過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村子裏恩對還會有人留守的。
而這些留守的人,肯定也是得了這種病的人。
說這事留守,倒是說得挺好聽,實際上是不想呆著他們一起逃命吧了。
“黃埔大夫,你到底是要幹什麼?”齊小五一句不想再等待了。
要知道,多等一刻鍾,那麼他娘的危險就多了一份,更何況,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體力還能不能多為恥一刻鍾了。
“是啊,義父,你到底是幹什麼?”謝堂春問道,“你到底要怎麼才肯走啊,發好帶了嗎?”
“我說你這孩子,怎麼就是喜歡說話難聽呢?”黃埔日出說道,“是不是不損我兩句你就渾身不舒服啊?”
聽到黃埔日出的話,謝堂春又忍不住笑了出來,然後繼續開口道,“好吧義父,你不是在發呆,你是在思考,可是你現在思考好了嗎?我們可以走了嗎?”
黃埔日出沒有理會謝堂春,隻是又繼續看向齊小五,問道,“小五,我問你啊,你說你們村子就在這個村子的隔壁是不是?”
齊小五點點頭,他已經沒有力氣開口說話了。
“那如果我們想要去你們的村子,是不是必須要經過這個村呢?”
齊小五又隻是點點頭,眼睛裏麵滿是焦急。
“唉,你想好,我們還有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沒有辦法,聽到黃埔日出的問題,齊小五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後開口到,“有。”
“哪裏?”黃埔日出問道,“告訴我。”
齊小五抬起手,順著村子旁邊的一條小鹿指了指,“就是那裏。”
順著齊小五的手指,黃埔日出和謝堂春兩人想那個方向望去。
之間那條小鹿非常蜿蜒崎嶇的樣子,並且也慢慢的都是白雪。
“這裏?”謝堂春有點害怕的看著黃埔日出,“義父,你不會讓我們走這條路吧?”
“我也不想走。”黃埔日出說道,“可是如果我們不走這裏,那麼就要走村子。可是村子裏麵有一種很強的傳染病,你覺得那種更加危險呢?”
果然!都很危險……
謝堂春有點猶豫了。
“唉,我知道你很猶豫,其實我也是。”黃埔日出說道,“你看看我們三個,一個又老又胖,一個又瘦又小,還有一個是你這麼個弱不禁風的女人,如果真的是一起走上了那條小路,還真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呢。”
“可是如果我們真的走了這個村子。”謝堂春也有意點害怕的樣子說道,“那麼就有可能被傳染上那種疾病。”
這個時候,齊小五是真的非常著急了,他娘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危在旦夕,而且看到這個村子裏麵的情況,他就更害怕了。
如果他娘的並,和村子裏麵的人的並是一樣的話,那麼就說明這個事情非常嚴重,村子裏的人就算不是都那麼善良,但也不是說明大奸大惡,也是那種尊老愛幼,互相團結過日子的人。
可是現在到了這個關頭,他們竟然都丟下了自己的親人就那樣逃亡了,這說明這個病是真的很可怕!
所以,這樣的話,齊小五就更加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