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麼答案是什麼?”謝堂春站在一旁,笑著等待著答案。
“其實還是兔子和貓自己告訴我的。”黃埔日初說著,臉上漏出了古怪又瘮人的笑容。
他還把頭靠近了謝堂春,壓低了聲音說道,“你相信嗎?真的是他們自己告訴的。”
此刻,屋外的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去,雖然這是早上,但是因為這陣子總是這麼寒冷,大雪總是封天,山上就更加寒冷一些,霜雪自入了冬天就沒有停過。
雖然說,別處寬廣的地方一下學就會變得特別亮堂,但是在這深山老林裏麵,因為枯萎的樹木太多了,所以那些樹枝一旦被雪壓彎,就會沉沉的擋住黃埔日初家的窗戶,讓這屋子裏看起來其實是比之前還要暗一點。
因此,每當屋子裏沒有那麼亮堂的時候,黃埔日初就知道,外麵的雪又下的更大,更猛了。
這次的猛烈風雪呼嘯而來,風聲在門口響個不停,樹枝被雪壓彎,擋住了屋子裏的光亮,因此整個小房子看起來是又暗又吵。
盡管屋內為了取暖,黃埔日初還是點了火盆,但是或許黃埔日初是男人吧,並不像女人那麼怕冷,反正謝堂春此刻離了溫暖的被窩,站在屋裏麵沒動,已經覺得有些冷了。
再加上黑暗的光線和狂風的呼嘯,屋子裏的氣氛頓時就變得嚇人恐怖了。
而黃埔日初偏偏挑這個時候,用這樣低沉的聲音來說什麼是貓和兔子自己告訴她感覺很熱的,這簡直快吧謝堂春嚇得不敢動力,隻能結結巴巴的看著黃埔日初,說道,“黃埔前輩,您別嚇我啊,我、我膽子可小了。去趟的我都不怕,就是、就是有些怕鬼…”
見謝堂春這幅表情,黃埔前輩不屑的撇撇嘴,“你到底是陳子澄那老頭子的幹女兒還是親生的不敢認回來私生女啊?”
謝堂春仍然不敢說話,僵直的站在原地看著黃埔前輩,問道,“黃埔前輩,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意思就是,難麼兩個怎麼都這麼膽小怕鬼啊?”黃埔日初說著就離開謝堂春,走到桌子前麵坐下來,雙手拖著腮,笑眯眯的說,“而且你們對這些事可真是一點都不懂。就算真的是貓和兔子告訴我的。那他們也頂多算是精,也不能算是鬼啊!鬼魂啊,應該是人死了之後所變的嘛!笨!”
“是、是啊。”謝堂春見黃埔日初走到桌邊坐下,於是自己也環抱著雙臂喂自己取暖,然後顫顫巍巍的走到黃埔日初對麵,也緩緩坐下,“那麼、黃埔前輩,您就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嗎?”
“好啊!”黃埔日初說道,“我剛才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
“你說了?”謝堂春有些驚訝又有些擔心的說到,“那麼,真的是那些貓和兔子自己告訴你的了嗎?”
“是啊!”黃埔日初點點頭,“難道我還要騙你不成啊!”
“可是!可是他們是怎麼學會說話的啊?”謝堂春已經有些害怕的語無倫次了,“他們現在在哪裏啊?你、弄把他們換成了什麼樣子啊?難道臉換掉之後,也給他們換上了人的嘴巴,所以他們就變成人,都會說話了?”
謝堂春的腦海中一時之間真的是想到了各種可能性,雖然連她自己都覺得十分荒誕,可是他卻無法控製自己的把一切疑惑都說了出來。
“謝堂春,你要不是陳子澄的義女,我都懷疑你是個說書的了。”黃埔日初聽完了謝堂春的分析之後啼笑皆非的說,“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想你這麼會分析問題的女人呢。”
“怎、怎麼說?”謝堂春弱弱的溫度。
“說起來吧,是因為你分析的其實也挺有道理的。”黃埔日初說道,“盡管聽起來有點鬼扯,可是其實也不能說完全沒這個可能。”
“什麼意思啊?”謝堂春問道,“我已經完全弄糊塗了。到底我分享的是對的還是錯的啊?”
“意思就是,如果我真的像你剛才說的那樣,把那些小動物的臉換成人臉,他們會不會真的如同你剛才分享的那樣,因為長了人的嘴巴,所以就會變得會說話了呢!”黃埔日初說到這裏,竟然看起來有些興奮的樣子。
“什麼啊?”謝堂春道,“你這是說,你木把它們換成人臉,而他們也沒用因此會說話?”
“是的。”黃埔日初的眼神突然之間就變得十分明亮熱起來,認真的盯著謝堂春,仿佛沒有聽到她剛才說的話,隻顧著繼續自己的話題,“你說,我要不要試一下給貓狗兔子等等的小動物們再換一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