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才哲頷首,“不過我打算去後山一回頭,我對捕獵,有點經驗。說不定,可以有不錯的收獲。”
呂建國望了淡然的梁啟程,“我跟啟程也去。”
大家中午都沒有吃飽,就靠晚上的這一頓。
明天還要聽大隊長的指揮,參與勞作,賺工分。
今晚不吃飽,他們擔心明天沒有力氣幹活。
“行,那你們三個去,我和馬國源先幹。”黎才哲和馬國源住在同一間房屋,他們倆經過一個晚上的時間。
關係不說多好,起碼也不差。
齊睿達昨天下午在分房時,就跑去跟呂建國和梁啟程一起。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齊睿達搬著他的東西,來到了他們倆的房間,說要跟他們一起住。
這回,就輪到黎才哲和馬國源不高興。
他們都已經把東西收拾好,衛生弄幹淨,齊睿達才說要搬過來住。
最後商量了一番,決定要齊睿達負責三天的衛生,才讓他搬進來。
荷花大隊的知青院,就剩下這三間房屋。
不讓齊睿達住在他們這兒,趕回去,他們又做不到。
幹脆,給他們自己謀點福利,心情也能因此好一點。
齊睿達點頭,走在第一位。明顯一副不想跟呂建國和梁啟程走在一起的模樣。
黎才哲和馬國源視而不見,他們倆走在兩位女知青的後麵,一點兒都不當回事。
方安安和司香巧望著彼此,用眼神交流著。
司香巧:你說,他們咋回事啊?他們男知青,怎麼還發生女知青的事兒啊?
這些瞧著像鬧矛盾的事兒,通常是女知青多一點吧?
比如最明顯的,就是孔瑞雲和她們的關係。司香巧和方安安什麼都沒幹,就有點被針對的感覺。
方安安:不知道啊~但肯定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發生了什麼事!
司香巧:行吧~他們這樣,整的我還挺好奇的。
幾人走著走著,就來到了荷花大隊勞作的田埂。
在水田裏的村民,一個個都擼起了褲腳。
手裏抱著一捆秧苗,彎著腰,一次又一次地把手裏的秧苗,插在地裏。
經驗十足地把手裏的秧苗,按照一定的距離,插在一定的位置。
方安安認真地看著村民們的動作,把他們的動作都記在腦海裏。
看著看著,就看到了有一位村民的小腿,有一條黑色的東西。
不像是稻田裏的垃圾,仔細看,還能看到那條黑色,在蠕動。
方安安緊皺眉頭,第一直覺告訴她,那一條黑色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隻見那名村民,感知到了腿上的存在,伸手想把那條黑色的東西拔下來。
村民麵露難色,好像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把腿上的東西拔下來。
很明顯,村民的小腿,有很明顯的印記。
“該死的螞蟥,就知道吸老子的血!”
說完,一把將手裏的螞蟥,扔到一旁的小溪。
扔進水田裏,容易咬了下一個人。
扔到小溪裏,起碼還能注意到。
方安安聽到那名村民的唾棄聲,知道了那條黑色的東西,原來叫做螞蟥。
她默默地記在心裏,尤其是村民剛剛想拔,卻很難拔下來的樣子。
“看到螞蟥吸住腳,一定要在第一時間拔掉。時間越長,螞蟥吸的越牢固。拔掉,可疼了!”梁啟程跟方安安看到同一場景,善意地提醒著她。
方安安了然的點點頭,她記住了。同時也希望,她明天不要被派到水田裏。
這樣,或許能減少,碰到螞蝗的概率。
司香巧也看到了,瞧著頭皮發麻,尤其是看到村民傷口的地方。
要不是站在田埂,地方小,她都想緊緊的挽住方安安的手臂。
“安安,這也太可怕了!”
她伸出手,讓方安安看她手臂上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