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藥是不是有問題?”巫馬秋水急道,他從翼雲和攻燦的神情上看到了不尋常。
“不是藥水的問題。”一直沒有說話的萬裏光說道,他和萬裏影也在看到那雪白細絲的時候便神色大變,臉色刹白。
“你知道?”巫馬秋水一怔。
萬裏光點了點頭,說:“那個名為無痕的女人一定也知道了,所以才……”
“光。”翼雲叫道,打斷了萬裏光的話。
“翼雲,你先別太擔心了,這些東西沒什麼大礙,已經死了的。”攻燦說。
“但願如此,但是……”翼雲憂心忡忡。
“但是什麼?難道你眼看著你兒子去死?我跟你說,翼手不隻是你的兒子,他也是我的兒子。”攻燦怒道,接著對巫馬秋水和萬裏光,萬裏影說:“此事你們不得向任何人提起。”
“你們有什麼事要瞞我?”巫馬秋水說。
攻燦點了點頭,說:“情非得已,這事關重大。你是翼手最好的朋友,就看在他是你朋友的份上什麼都別問了,如果你還想他活著的話。現在當務之急是必須找到那名為無痕的女人了,翼手現在是好還是沒好我也不敢肯定,如果有萬一的話,世上大概就隻有這個人能救他了。她能用毒克住這東西,說不定也會有其它的辦法。”
“克住這東西?你的意思是,無痕並不是想取翼手的性命?”巫馬秋水一怔。
“如果沒有呢?那個女人隻是想親手把我們推下地獄,看著我們生在地獄裏,說不定這才是她的目的。又怎麼會伸出手救我們?”翼雲說。
“先看看吧,如果真的是她埋下的伏筆,也不是那麼容易破解得了的,”萬裏光說。
終於到了第三天,石頭完全溶化了,萬裏影一手捏著鼻子,一手拿著一刷子,將超級鼻涕蟲的體液塗在翼手的身上,嘴裏叨念道:“臭得真奇特,塗上這個東西,嘿嘿,翼手估計要遺臭萬年了。”
“怎麼不綠咧?”巫馬秋水奇怪的說道,翼手的身體像海綿一樣,超級鼻涕蟲的體液一塗上去就被吸得無影無蹤,了無痕跡。直到整瓶體液塗完了,也沒能在翼手身上留下一絲痕跡。
“這個要怎麼弄?沌湯?清蒸?紅燒?”萬裏影盯著肉靈芝研究了許久。
攻燦回過頭來,對萬裏影說:“這麼基本的東西你也不懂?中醫常見的用法,磨成粉,加三碗水用文火煮成一碗喝了。”
喝了肉靈芝的翼手終於醒來了。
“你沒事吧?翼手?”巫馬秋水說,萬裏光,萬裏影,翼雲和攻燦都關心的看著翼手。
“我……沒事吧?”翼手這樣問道,腦海裏不斷閃出昏倒前和君莫問的對話的片斷:
“你就不怕身敗名裂嗎?”
“身敗名裂?”君莫問冷笑,“雖然很期待你們把今天的事公告天下,但是,怎麼辦呢?事情的發展不會朝著你的想像,相反,我隻是做好事而已。而你和我娘一樣,都是這個世界所不能容忍的異物。事情好像變好玩了,你的命我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