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妥嗎?”巫馬秋水問。
“不是不妥,而是太好了,金剛石的硬度雖然很理想,可也因為如此目前為止沒有人能如此巧妙的煉化金剛石。剛中帶柔,並且輕盈如雪花一般,這人在哪?我得親自拜訪他。”攻燦說,他的雙眼在放光,像發現了什麼奇世珍寶一樣。
“不知道。”
“什麼?你居然不問他的住處?”攻燦吼道,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巫馬秋水,好像巫馬秋水犯了什麼事。
“喂,口水噴到我臉上了,話說,我為什麼一定要問那家夥的住處?”巫馬秋水不悅的說,想到君莫問總是一副自以為是,很了不起的模樣,他便大大的不爽。什麼嘛,那個家夥,別說是住處了,就連名字也不肯透露的說。
“當然了,好歹也是你朋友的救命恩人。”攻燦說,雖然更多的原因並不是這個,但他總不能說可以到別人府上討教一下各種藥理吧。這雖然是好學,但到了這把年齡,鑽研了一輩子,還不如一個小哥,實在有愧神醫之稱。
“是是是,不過,現在你先處理一下這個吧。”巫馬秋水說,手一招,有一陣風吹來,紅丹丹的紅色蒲公英在風中飛舞。
“哦,好的,反正把翼手那小子泡上三天也不會壞。都變成石頭人了,隨便泡吧。”攻燦這樣說。
“喂喂,你是不是醫生啊?這麼亂來的話你也說得出來?泡壞了可不是玩的。”萬裏影說。
聞言,攻燦歎了口氣,百般無奈的說:“長江後浪推前浪,世上一代新人換舊人,我是時候退休了。”
三天後,將翼手丟入浸了三天紅色蒲公英的酒裏。然後又泡了整整兩天後,石頭像冰塊一樣逐漸溶化。
“他沒事吧?真的不會泡壞?”萬裏影第N次問道。
“閉上你的烏鴉嘴。”巫馬秋水說,嘴上這麼說,心裏也是沒有底。
“別太擔心啦,沒關係的,你看。”攻燦說,伸手在藥酒裏搗了搗,然後將手舉起給巫馬秋水幾人看,說:“這藥雖然有毒,但對人體沒有多大的傷害。”
“你手上的是什麼東西?”翼雲說,伸手過去在攻燦的手上拈起一根發絲一樣細的東西,雪白纖細。
“誰的白頭發?”巫馬秋水說。
“不,這不是頭發。”攻燦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翼雲推開圍在翼手身邊的巫馬秋水和萬裏影,他呆呆的立在翼手的身邊。好一會,才終於伸出有些顫抖的手在藥酒裏撈了撈手上滿是那雪白的細絲。
攻燦也從翼手身上拿下一塊快溶化了的石頭,石頭裏滿是雪白的細絲,他失聲道:“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