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房子的事兒後,王耀文去軋鋼廠上班兒了。
他前腳到醫務室,後腳楊廠長來了。
“耀文啊,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啊?”
“你看看吧,這些都是舉報你的,說是你亂搞男女關係,生活作風不正!”。
楊廠長將舉報信交給了王耀文,至於王耀文生活作風正不正,楊廠長不想操心 這個。
隻要不被人捉奸在床就行了,但這件事兒絕對不能人氣發展,畢竟人言可畏。
王耀文打開舉報信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信是誰寫的了。
舉報自己跟後廚的秦淮茹搞破鞋, 一看就是賈東旭寫的。
連續打開幾封信,王耀文看見了好幾種筆跡,登時眉頭一皺。
這群人是不打算消停了, 一起上來舉報自己?
放下介紹信後,王耀文解釋道:“廠長,這件事兒我和你解釋一下。”
“前一段時間秦淮茹不是和賈東旭離婚了麼?然後院子裏的人求我幫秦淮茹安排 工作。”
“秦淮茹有了工作,沒有住的地方,他們說住我家,我沒同意。”
“他們說一個月五塊錢,還給我做飯,我想著也行,有人做飯挺好的。”
“沒想到這才沒幾天,外麵就有人說我和秦淮茹搞破鞋,我這不就給你打電話, 分了那套房子麼?”
“這群鄰居真是…天下極品。”
王耀文的解釋在楊廠長的眼裏,有點兒欲蓋彌彰的味道。
他也不關心王耀文和秦淮茹到底有沒有一腿,他關心的是這件事兒不要鬧大 了,被人捉住就行。
至於其他的,完全不在楊廠長的考慮範圍內。
若是被捉住了,那就得公事公辦,若是沒有證據,這都不叫事兒。
楊廠長脫下上衣,躺在了床上。
王耀文瞬間秒懂,這是又找自己來做推拿來了。
上次李副廠長說自己的推拿手法不錯,他也來體驗了一次。
今天自己有事兒求他,這個鑽牛角尖的機會他是肯定不會放過的。
王耀文給楊廠長按了幾下,楊廠長幽幽開口道:
“耀文啊,你是大學生,你醫術好,前途無量。”
“但是你還年輕,有些事兒一定要克製,尤其是女人這個東西,現在的風頭緊, 弄不好是要栽跟頭的。”
王耀文正要開口解釋,楊廠長說:‘你也別和我解釋,我從始至終都相信你,但 你自己也要自覺!’
“一定不要讓人堵住,隻要不讓人抓住證據, 一切都好說n「!”
聽見楊廠長這麼說,王耀文也懶得解釋了,越解釋越黑。
“對了,寫舉報信的是易中海,劉海中那夥人吧!”
“嘶~你這按摩手法真是…讓人喜歡的不得了!”
王耀文幽幽道:“我也不確定是不是。”
楊廠長說:‘最近廠裏要選車間組長,鍛工車間裏報上來的名額有劉海中一個, 他又是老師傅了,按理說有資格做這個組長。’
“既然他心胸如此狹隘,那還是讓他乖乖的當他的鍛工吧,至於那個易中海,還 是老老實實的當一輩子的鉗工吧,直到退休得了。”
楊廠長和王耀文說這些,就是在王耀文麵前做樣子呢。
讓你知道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其他人都是我手下的工具,棋子。
但是你王耀文是我的心腹,隻要有人敢整你,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劉海中要是知道自己能當組長,因為一封舉報信就把這次當官的機會給失去 了,估計他得後悔死。
王耀文沒說話,給楊廠長按摩的手,力道又增加了一點兒…
下班兒後,王耀文剛進院子,聽見後院兒傳來一陣爭吵聲,是秦淮茹和賈張 氏。
他家門口還站著一群人,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這些人聚集在一起準沒好 事兒,八成又是一起欺負秦淮茹呢。
王耀文疾步跑了過去,秦淮茹再怎麼說也是跟了他好幾個晚上,怎麼能讓這群 禽獸欺負。
“怎麼回事兒,都讓讓!”
王耀文擠了進去。
咣當~
一個大鐵盆從屋裏飛了出來,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這個鐵盆看起來有些年頭
了,上麵坑坑窪窪的,表麵呈現出烏黑的顏色。
這個鐵盆王耀文認識,它是賈張氏家的飯盆,上次賈張氏把東西搬進自己的房 子,被一股腦的打包扔出去了。
這個鐵盆給王耀文的印象特別深刻,因為它特別能裝。
“賤人,娼婦,你敢扔我的飯盆,我跟你拚了!”
“老肥豬,你打我一個試試?你看我報不報警把你抓起來!”
秦淮茹板著臉將賈家拿到他們家屋子裏的東西, 一股腦的都抱了出來,全都扔 在了地上。
隨後,賈張氏氣急敗壞的從屋裏跑出來,指著秦淮茹的鼻子罵:“小娼婦,別以 為你跟了一個愛拍馬屁的男人,你就能得了好!”
“你就是一個千人騎,萬人騎的賤人,等人家玩兒膩了,就把你給扔了!”
啪~
秦淮茹實實的甩了賈張氏一個大嘴巴,把她的口水都打拉絲了。
賈張氏被打了一下,頓時尖叫道:“啊啊啊啊啊!你敢打我,我跟你拚了!”
賈張氏猛地撲上去和秦淮茹打在了一起,她一跳撲到了秦淮茹的身上,將近兩 百斤的體格子瞬間將秦淮茹給撞到了。
秦淮茹死死的抓著賈張氏的兩隻肥手,二人在一旁僵持了起來。
這時,賈東旭從屋裏衝了出來,對著秦淮茹的狠狠地踹了兩腳,疼的秦淮茹能 牙咧嘴。
王耀文看不下去了,看向一旁的易中海,問:“一大爺,到人家門口來打人,你 也不管管。”
在一旁看熱鬧的易中海撇嘴道:“人家自家人的事兒,你怎麼管啊!”
“什麼自家人的事兒?不是離婚了麼?這不是上門欺負人麼?”王耀文義憤填膺 道:‘秦淮茹上午才分到房子,下午就要被賈家人打?’
“你不管我管!”王耀文大吼一聲,直奔賈東旭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