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昨天對你來說是個很大的刺激,可是已經過去了,就當沒事發生過,好不好?”冷川痕好心的勸著,他自己都沒發現現在的態度和之前相比簡直就是180度大轉彎。
“不好!”他當然可以說風涼話,站著說話不腰疼,“淺淺已不再是清白之身了。”於清淺的眼神中一下子沒有了光彩,連眼神都是虛的,隻看到她嘴巴的一張一合,就像一個有聲控的瓷娃娃。這把冷川痕嚇到了。
“誰告訴你的,你還是清白的。”冷川痕輕輕地向床邊靠近。
“你不要過來!”感覺到有人逼近,於清淺萎縮的向後退著,喝止他的前進。沒有焦距的眼神中是恐懼還有警惕。
冷川痕立即收住自己的步伐,不想看她再被刺激到:“好好,我不過去。你不要緊張。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好嗎?我還有竹楓及時趕到,把你救了,難道你不記得了嗎?”冷川痕的語氣很輕緩,完全不是他以前的風格。
“把我救了?”於清淺重複著他的話。
“是啊。如果你的清白之身被毀的話,你的身上應該有很多傷痕,而且你的身體會痛,你有這種感覺嗎?”冷川痕耐心的引導著她。
於清淺偷偷看了看,身上確實沒有什麼傷痕和印記,而且除了覺得很疲憊,身體上並沒有覺得有哪裏不妥。很單純的看著冷川痕,搖了搖頭。這麼說自己還是完璧之身,意識到這點,於清淺便鬆了一口氣。神智也一下子恢複過來了。
想要起床,突然想到了些什麼,又蔫了下去,“你在騙我,對不對?”
冷川痕有點要抓狂的感覺,怎麼女人都這麼麻煩呢。剛才明明不是已經沒事了嗎,怎麼又這樣子了呢。但又不好表現出來,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又是一陣心疼:“我怎麼會騙你?沒好處啊!”還是穩定住她的情緒比較重要。不然他真的要考慮請心理醫生了。
“可是我明明昨天不是穿這個衣服的啊?是誰替我換的衣服?”除了一件寬大的睡袍,自己裏麵未著寸縷,這要怎麼解釋。除非自己已經……已經……
“那個是我……我叫吳媽幫你換的。”從來對撒謊不屑一顧的冷川痕居然扯了個善意的謊言。因為他如果說實話的話估計這女人又要糾纏好一陣子了。
“哦,這樣啊。”這下於清淺總算放心了。冷川痕也能放心了。
“你,還站在這裏幹嘛?我要更衣。”於清淺臉紅地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真不知道剛才他有沒有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地方。
冷川痕一愣,不知為何突然又想起昨天的窘境,臉色微微一變,出去了。
總算把自己倒持好,於清淺坐在了自己的專座上就餐。她偷偷的瞄著冷川痕,心裏實在有很多疑問想要問他,可是又不知道從何問起。拿了塊三明治,心不在焉的吃著,卻食之無味。
“你有話問我?”冷川痕被她一直盯著,感到十分別扭。喝下了最後一口牛奶,等待著她的問題。
該怎麼問呢?於清淺三思過後,還是搖了搖頭,“沒有了”。然後一心一意對付自己的早餐。
“是嗎?那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冷川痕那種霸氣又重現。“阿瑪?是誰?安王爺?是誰?”這個問題從昨天到現在除了睡覺的時候就一直盤旋在腦海裏。原以為她是電視劇看多了,可是後來仔細一想,這個女人不太看連續劇,最多看一些知識性、教育性很強的節目。所以引起了自己的探究。如果她能說出來,就表示她一開始說的逃婚一事是真的。如果說不上來,那麼這個笨女人還有很多值得探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