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漢“哈哈”笑了兩聲,剛欲說些什麼,被高瞻止住。
石竟磐又問道:“這保定城裏人多混雜,一身道士裝扮的,卻從來沒見過。”
“哦,那我們繼續找吧,一麵說著,一麵與石竟磐一行人一起向北趕路。
石竟磐問道:“再往北走,就是遼國境地了,那年輕漢子不會去遼國了吧。”
那道士支支吾吾的不說話來,他身後一壯年按耐不住了,縱身一躍穿到馬車上,將車簾揭開,正看見那賣藝的漢子,叫道:“師父,那叛徒果然在這車裏。”
那道士一聽,伸手在那車轅上一抓,那兩匹腳馬停滯不前。躍在車上的那個徒弟剛想要來抓那賣藝的漢子,隻聽後腦風聲忽起,閃身跳下馬車來,正眼觀瞧,一個莽漢正向他撲來,那人正是魯漢。
道士身後另一個年輕人也撲將過來,與高瞻鬥在一處。柳三變一劍向那道士手腕處刺來,那道士急忙收手,與柳三變展開廝殺。
魯漢正鬥在酣處,對方竟然以雙掌相抵,卻絲毫不落下風。將魯漢團團圍在中央,魯漢的雙斧均被他躲過。魯漢大怒,心想:“這小子看起來不起眼兒,武功確實不弱。看來非得使出真本領不可。”於是運氣於板斧之上,劈頭蓋頂向那青年砸來,隻見一道閃光疾馳,那漢子站在那裏,竟不躲避,口中念念有詞,“疾!”一道閃電從天而降,擊向魯漢的板斧。
魯漢隻覺得手中一麻,胳膊一酸,一股焦灼之氣傳來,再看自己的手臂,衣袖已經不知哪裏去了。整個胳膊黑乎乎的,一絲絲鮮血漸漸的從焦黑的手臂中滲出。那漢子接連三拳打在魯漢胸前,多虧魯漢多年來練就的一身“金湯鐵膚”的本領。勉強抗得住這幾記重拳。
此時的柳三變也早已支持不住,石竟磐與柳三變正與這道士相鬥。高瞻也與道士另一個徒弟也鬥的難分勝負。
石竟磐心道:“這幾人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實在大大出乎意料之外。不知有什麼辦法方能脫解。”
那道士突然叫道:“元景!速速解決他們。”
“是!師父。”元景一麵說著,一麵手中結印,口中念念有詞。高瞻知道他要故伎重演。急忙使出絕技,不等他念完咒語。陰陽二手一寒一熱,向他太陽穴擊來。那元景心頭一亂,急忙又來擋住眼前高瞻的攻勢。
魯漢心中怒火上升,雙斧向下劈來,“泰山壓頂”那兩匹腳馬被驚的不停的嘶叫。車上的老漢緊忙將馬匹拉住。灰沙四揚,籠罩了魯漢與那漢子。
眾人無暇顧忌他們的戰況,達生卻在昏睡中醒來,“我這是在哪裏了?”睜開眼睛,黑茫茫的一片,一摸身邊還有一個人,掀開車簾,隻見魯漢站在那裏氣喘籲籲,他身前躺著一人,確切的說不是一個人,因為那身體已經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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