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蘇雨晴早早起床就命人帶她去找李嬤嬤。
李嬤嬤是皇宮裏最有名的避孕能手。就沒有一個人能逃出她的魔掌,宮內的人都稱呼她為李一刀。
皇宮內皇上和各路皇子,嬪妃們四處留情,為了避免日後麻煩都會找她幫忙。
蘇雨晴走在皇宮內,看著眼前這個讓她既熟悉又陌生的環境,心裏不是滋味。她當初和蘇父聯起手來離開皇宮,嫁進晚府,在如今看來是她走錯了路。
如果當初她追求上位,甘願當了皇後的棋子,估計早已經得寵,甚至已經生下了皇子吧。
禦花園裏的花開得正豔,那些嬪妃們正嬉笑打鬧著欣賞著這美景。
蘇雨晴漫步在這橋上,望著碧波蕩漾的湖水愣神。湖水裏的荷花開得正豔,甚是賞心悅目。
“您好,請問敬事房怎麼走?”見到橋頭過來了一個姑娘,蘇雨晴急忙走上前去問道。
隻是她一抬眼,見到她卻錯愕地張大了嘴巴。
“又是你——”蘇雨晴忍不住沉下了臉來。
對麵走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蘇雨晴最嫉妒的人,蘇雨落。
蘇雨落未曾想過,在這個偌大的禦花園竟然能遇到自己的死對頭。
“是我,又怎麼樣?你不在晚府好好當你的晚夫人,跑到這裏來做什麼?”蘇雨落故意陰陽怪氣地回答道。
蘇雨落見神色有些慌張的她,忍不住雙手抱胸察言觀色地問道:“你去敬事房幹什麼?”
蘇雨落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見到她平平的腹部,誇張地瞪大了眼睛,“哇哇哇,你,你?”
蘇雨晴不甘示弱地白了她一眼,“晚寧不忍我受孕期之苦,讓我做掉了。”
“晚夫人,晚寧真的很疼惜你呢?”
“你不在你的春和堂好好待著,亂跑什麼?”蘇雨晴斜著眼打量了一眼她。
“去給一位妃子看病,她不便下床,隻得我跑一趟嘍。”
“敬事房在那邊,不見,晚夫人。”蘇雨落咬牙冷笑道,說完就不見了蹤影。
蘇雨晴告別了她,徑直向敬事房房走去。找到李嬤嬤說明來由後,期待她能給出一些建議。
李嬤嬤聽到她這話,陰陽怪氣地冷哼了一聲,“抱歉,皇宮內院的我都管不過來呢?為何要管你晚府的事。是誰介紹你來的?”
蘇雨晴見這個李嬤嬤滿臉橫肉,內心深知也是一個小好惹的主。於是四下看了一下,偷拿出幾張銀票遞了過來。
李嬤嬤見此瞥了一眼,語氣有所緩和了一些,“有手牌嗎?”
“手牌?何為手牌?”蘇雨晴一臉懵地問道。
“來這裏不管是墮胎,還是避子都需要夫家的同意。亂殺生是要遭報應噠。”李嬤嬤喝了一口茶,冷眼瞅了她一眼。
蘇雨晴聽到這話,尷尬地搖了搖頭。
“那你去找夫家要個手牌吧。”
啊,蘇雨晴聽後沉默半晌後悄悄溜走了。
“該死,這銀票白給了。”
說完她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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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牌?怎麼你去做什麼?”晚舜一臉驚訝地看著她,“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