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晚府迎娶了蘇雨晴之後,整個晚府的風氣就變了,變得如此的謹慎。上至晚府的主人,下至所有的丫鬟和侍從。
蘇雨晴囂張跋扈的麵目就露出來了,儼然把自己當成了晚家的主人,時常對著下人和丫鬟頤指氣使,甚至把老祖母和晚母也時常不放在眼裏。
晚寧的父親對於這個異常自大的兒媳婦也是有苦難言,隻得自討苦吃。
想當初讓晚寧迎娶蘇雨晴,他就是為了顧及晚家的麵子,強迫晚寧讓她進了晚家而且還是明媒正娶。
外麵的風言風語傳進了晚府,作為堂堂大商的禦前侍衛總管,他不得不出手。
當初對於迎娶蘇雨晴進門,晚寧直接拒食相逼,但是也沒有拗過他。
不遠處隱隱約約從寢室內傳出來的咒罵聲,令晚大人是連連搖頭,直呼家門不興啊。
“什麼?蘇雨落回來了?而且已經到了來晚府的路上?”
蘇雨晴聽到這個消息,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跪在地下的線人。聽到這個消息,她無力地扶了一下額頭,手緊緊地抓住了桌角才不至於她暈倒在地。她失魂落魄地癱坐到了椅子上。
蘇雨晴當年害她落水,手下的人信誓旦旦地說把她從花轎裏騙出來害她入了水。如今蘇雨落這個丫頭怎麼又活著回來了呢?
想到這裏,她的心情瞬間跌到了穀底,抬起手揉著發痛的頭。
“報——報告。蘇雨落已經到了晚府。”
蘇雨晴站起身來,催促下人趕緊滾出去。
“寶珠,快來幫我打扮換衣。”
蘇雨晴即刻催促著她的丫鬟。
蘇雨晴離開宮什麼都沒有要,隻帶了寶珠這個丫鬟。雖然這個寶珠總是壓她一頭,但是勝在聰明伶俐,留在身邊沒準能有大用處。借刀殺人,這句話她還是知道的。
“哎,晚夫人,奴婢這就給您梳洗打扮,一定要壓過那個蘇雨落才是。”
蘇雨晴白了一眼寶珠,不過這晚夫人三個字倒是讓她很是受用。
“晚夫人,您不必太過在意那個蘇雨落,再怎麼說您也是晚家明媒正娶的姑娘,這一點就是她望塵莫及的。”
蘇雨晴聽了這話,內心舒服了不少,仔細想想她說的話也不無道理。
。。。。。。
“哎呦,雨落姑娘,終於回來啦。”
老祖母和晚氏見她和晚寧向她們款款走來,內心喜不自禁。
晚氏有那麼一刻突然恍惚認為晚寧和蘇雨落才像是喜結連理的一對,兩人站在一起那才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看到這裏她的鼻子陡然一酸,暗自心疼他的親兒子應該是受了不少的委屈。
老祖母拄著她那個拐杖,像風一樣的女子一樣向她們奔去。她激動地摸著蘇雨落的手止不住地顫抖著。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老祖母激動地抹了一下眼角的淚水。
晚氏也眼含熱淚地看著他們。
“晚姑娘,你這是跑去哪裏了啊。”晚氏也寵溺地摸著她的臉。
蘇雨落臉上止不住的笑意,她未曾想到她離開了這麼久,老祖母和晚氏會這麼熱情地迎接自己。
寒暄過後,幾個正要向堂內走去時,突然見到站在不遠處的蘇雨晴正臉色陰沉地看著這一切。
“你?”
蘇雨落未曾想到她的妹妹蘇雨晴竟然會出現在這裏。她狐疑地看著她,又轉過頭去看著正皺著眉頭的晚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