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欲哭無淚:“聶總,你可以給點提示嗎……”
“不可以。”他斬釘截鐵。
祁舒童氣餒不已,目光從他的臉上移到身上。
這個男人也有一副極好的身材,總之這樣的極品哪怕是人群中見過她也不可能忘啊……祁舒童苦苦的思索著,目光終於落到他的手上。
嗯……這雙手也生的好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等等!
她終於看到了他手腕上的那串佛珠。
而且越看越眼熟,她曾經也有過一串類似的……不不,這分明就是她的佛珠!上麵還刻著她的名字呢!
她立刻撲了上去,仔細確認了一下,上麵的確有“童”字,隻可惜因為磨損,隻剩上半部分的“立”字,和她記憶中的那串一模一樣!
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這串佛珠怎麼在你手腕上!”
說完,她不敢置信的抬頭看向男人,卻見到聶澤蕪一臉笑意:“想起來了?”
祁舒童倒吸一口冷氣。
“……是你偷拿了我的佛珠!”
“嗯,是我。”聶澤蕪一臉欣慰的表情,“看樣子你還記得嘛。”
她怎麼可能忘記!隻是當時她太緊張,不然聽到他的聲音她就應該想起來了。
“……你後來究竟是怎麼逃走的?”憋了許久,祁舒童到底忍不住脫口而出。
這個問題困擾她很久了!
聶澤蕪低低的笑出聲:“怎麼進去的就怎麼離開的唄。”
“那……那你為什麼拿我的東西?”祁舒童忿忿道。
“為了找機會報答你。”聶澤蕪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當時如果你不幫我,今天我就不會在這裏了。”
那或許是他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那個時候,他已經走投無路,隻能賭一把。
當時如果祁舒童招出他,他其實根本奈何不了她,但是沒想到她竟然選擇為他隱瞞,而且表現的簡直無懈可擊。
“那個……”祁舒童有些呐呐,“現在你也幫了我,我們算兩清了。”
“我幫你隻是舉手之勞而已,根本算不上什麼。”聶澤蕪一本正經道,“如果這就算兩清了,我良心難安。”
“我……我當時幫你也是舉手之勞啊……”
“但於我卻是救命之恩。”聶澤蕪忽然扭頭認真的看著她,“所以,有什麼事盡管找我,不要見外。”
這個男人一直都是笑的春風和煦的模樣,忽然這麼認真,祁舒童不禁一愣,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聶澤蕪又是一笑,一點也不見外的摸了摸她的頭發。
“那個……佛珠可以還給我嗎?”
“不可以。”他幹脆的回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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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強光猛地照在她的臉上,因為刺激,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你還是不肯招是吧。”周警官冷笑。
肖陌依然沉默不語。被聶澤蕪送進來之後,她至今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除了被打的時候痛呼了幾聲。
“骨頭倒是挺硬的,難怪能逍遙法外那麼久。”周警官哼了一聲,“可是你明知道一點用都沒有,最近嚴打,你的案底都在,隻要證明你就是肖陌,判你死刑都不為過。”
見麵前的女人嘴角動了動,似乎嘲諷的模樣,周警官不怒反笑:“你以為我們手裏沒有證據?再有兩天,等A市那邊的資料到位,再和你的DNA相印證……嗬嗬。”
肖陌的表情終於出現了一絲裂痕,但又很快歸於平靜。周警官卻敏銳的注意到了,聲音愈發冷冽:“你的罪名是什麼不重要,我的任務就是把你送進監獄,所以你最好祈禱你在A市的時候沒有犯過任何死罪,否則……哼。”
說完,周警官吩咐助手看守著她,不許她睡覺,自己則離開了審訊室。
見他出來,一個下屬遞上一支煙:“頭兒,還沒招呢?”
周警官搖了搖頭,眉頭緊鎖:“是個硬骨頭,想不到一個女人也這麼硬氣。A市那邊的資料什麼時候能到位?”
下屬麵露難色:“不好說,那邊的資料也被封鎖了,需要極高的權限才能查閱,我們的申請早就遞上去了,但是不知道等多久審批才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