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3)

一七四、

經過連續七八天的深入基層連隊演出,戰士演出隊員們的演出節目和演技水平都得到了進一步地錘煉、提高,走向成熟。隨後,經過稍稍休整,他們再又趕赴去了南彙師部參加起正式彙演比賽。

寬大的師部禮堂舞台上方已是掛起了“衷心祝願我師慶‘八.一’彙演比賽正式開幕!”的橫幅標語。

寬大的師部禮堂舞台下方,除了前兩排已是坐滿了師首長領導評審組成員和大院直屬連隊指戰員,另外,還擁來了不少機關幹工家屬,及一些附近群眾,從而烘托起一派濃烈的演出氣氛。

在參賽組委會的安排下,各演出團隊經過抽簽,輪番上陣地進行起了演出比賽、、、、、、由於沈股長、聞幹事代表五團抽到了尾簽,演出節目便被做為了壓軸戲排在最後。

隨著各團隊的演出進展和打分流程結束,最後終於輪到了五團上台獻藝,展開角逐了、、、、、、

演出隊員們首先在由陶誌剛執筆集體改編的雄渾磅礴的大型組歌詩朗誦《八.一軍旗頌》中拉開了帷幕──

隨即便推出了一連串的令人賞心悅目、精彩紛呈節目:包括由五團新兵揚曉春表演的笛子獨奏《東海晨曲》、陶誌剛表演的二胡獨奏《金珠瑪米讚》、郭金保表演的嗩呐獨奏《軍民魚水寄深情》和由五團樂隊表演的一組器樂小合奏曲目《橫沙島戀》、《巡邏歸來》、《海疆戰士》;以及由五團歌舞隊員們表演的《甘當一朵奔流不息的浪花》、《我是一隻高傲飛翔的海燕》、《訓練場上的健兒》等一組舞蹈節目。

在這其中,還穿插上了由曹新華表演的《海防戰士譜新篇》上海說唱、宋大成、張新表演出的《老兵和新兵》書來寶、和由趙福海表演的《賠茶壺》山東快書三個比較新穎突出的節目小段,以及由陶誌剛、劉鐵柱表演的《嚴師出高徒》更為緊張激烈的一個實戰型對口劇。

隨著節目的精彩呈現、□□跌起,最後輪到了由五團集體編創的作為壓軸戲的《軍營哺育活雷鋒》大型話劇節目、、、、、、

此時,台下無論是坐在評審席上的師首長,評審組成員,還是擁坐在後麵觀眾席上的觀眾群體,都被台上五團演出隊員們的認真表演所打動。

隨著台上話劇情節步入□□,台下沉浸到了一片寂靜,不少人都屏住了呼吸

“正值三月五日這天上午,為記念□□發起‘向雷鋒同誌學習’的號召題詞發表十四周年,炊事班裏的新兵小羅正在捧起自己剛編寫好的一首詩歌抒情地朗誦道:“啊!金色的陽光映紅了祖國海疆和煦的春風吹拂到了橫沙島上,一個學雷鋒的號召傳遍軍營內外,正哺育著助人為樂的新花處處開放、、、、、、”

此時,炊事班曹班長正興衝衝地來到小馬麵前問起“唉,小馬,你可把米淘好啦?”

“噢,我這就準備去淘。”小羅隻是隨便應了一聲,接著又繼續地朗誦起他那份詩歌來:“啊、、、、、、”

“怎麼,小羅,這會還有興在這賦詩啊?”見到小羅沒有動靜,於是,曹班長又盯著摧了一句:“還不快淘米去啊。”

“嗯,今天不是□□發出向雷鋒同誌學習號召題詞十四周年嘛,我想作首詩歌登到連隊牆報欄上,以此來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情、、、、、、”小羅嘟囔著嘴回應道。

“噢,好,你接著編,接著朗誦吧,若是要耽誤連隊那百十號人開飯,到時別怪我要克你。”曹班長一邊替安排好上午的開飯顯得有些無奈,一邊又為下午要著手改善連隊夥食而感到起煩惱:“唉!還有戴連付上新民鎮也不知啥時才能轉來,非要提出要包頓餃子替大夥改善一下夥食,這下好了,炊事班本來人手就少,趕著下午還要和麵、剁餃餡,乾麵皮,這、、、、、、這到時怎麼能來得及啊,真是讓人感到頭痛!”隨後,他便拍打起腦袋返回去了宿舍、、、、、、

望著曹班長離去的北影,小羅也自覺地挎起淘米藍抓緊地準備起了午飯。

此時,一位老大爺正拎著一大挎包東西來到了炊事班宿門前探頭地問起:“唉,請問裏麵有人嗎?”

見沒有回音,老大爺便索性地走進了宿舍,正巧,他發現到床上有人躺著,於是,他又走上前輕輕地推了推被褥:“同誌,同誌──”

然而,躺在被褥裏的曹班長卻反倒裝洋地打起呼嚕。

老大爺忍不住地又使勁地推搡了兩下。

這回隻見曹班長惱怒地一下掀開起被褥:“我不是說過了嗎,我頭痛。”轉而,當他再睜開惺忪的眼睛時,這才發現站在麵前的卻是一位老大爺,他不由地一下楞住了:“呃,怎麼是你啊,老大爺,我還以為是我們炊事班的小羅呢。”稍頓,他又是問起道:“唉,大爺,你來這找誰呀?”

老大爺懇切地回答起:“我是來找一位叫著曹班長的,有人告訴我他就住在這個炊事班上。”

“唉,老大爺,本人正是啊!我叫曹大年,是這兒的炊事班長,你找我有何貴幹呀?”

老大爺頓時驚喜地打量起了曹班長:“唉呀,曹大年曹班長,我可算是找到你了啊,今天上午你學雷鋒助人為樂,可是為我們家做了件大好事啊!”

曹班長變得象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似的,撓起頭皮弄不明白:“老大爺,你在說什麼呀?今天上午我一直都是躺在這兒沒出門,做了什麼好事呢、、、、、、”

老大爺越發感到自信地道:“咳!你們這些當兵的,開展學雷鋒做好事,甘當無名英雄,從不肯告訴人家真實名姓,可今天你這頂帽子卻幫了一下我的大忙。”

此時,曹班長一把抓過帽子定睛查看,這才明白過來:“咳!”

老大爺更是異常激動地上前握住了曹班長的手:“曹班長啊,今天多虧了你及時地把我那小孫子子抱往衛生隊,並當場為他輸了許多血,你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叫我們全家該怎樣感激你才好啊!”老大爺忽然又想起的:“唉呀,你看我,光顧著跟你說話了,快趟下──”老大爺急忙地將曹班長又重新地摁到床上:“我給你帶來了些營養品,先補補身子吧。”說著,他將挎包放到了桌上,並打開起一罐麥乳精,欲準備衝泡、、、、、、

“咳!我的大爺,你弄錯啦!,上午抱起你孫子去衛生隊的不是我,是我們的戴付連長。”已是感到自慚形愧的曹班長再也憋不住地解釋了起來。

老大爺懷疑地又拿過帽子看了看:“那這上麵不是明明寫著你的名字嗎?”

“那是他早上去新民鎮參加‘軍民聯誼會’臨走時,問我借戴的,他的帽子洗掉了,你弄錯了,搞成張冠李戴了。”

老大爺仍是固執己見地堅持道:“怎麼會弄錯人的呢,你大白天地躺在床上睡覺,八成是從衛生隊才輸血回來感到頭暈了、、、、、、對,不錯,就是你!”老大爺更加偏執地:“你還想哄我,別再做無名英雄了。”

曹班長一時性急了起來:“咳!誰想哄你啦,誰想做無名英雄啦,怎麼跟你解釋都不信。”

此時,台下的師首長和評審組成員,及其觀賞群眾都被融入進了劇情當中,忍俊不住地發出一陣陣笑聲。

回到台上,正當曹班長與老大爺僵持不下時,卻見戴付連長撫著前額,帶有些踉蹌地來到了炊事班:“唉,曹班長,怎麼還在為早上安排夥食的事情鬧情緒啊?”

一見進來的是戴連付,曹班長趕忙上前攙扶住戴連付,深感內疚地:“我、、、、、、我、、、、、、咳!”轉而又埋怨起道“戴付連長,你是怎麼搞的嗎,自己在外麵做了好事,當無名英雄,還拿咱們做掩護。”

戴連付發現到來到這裏的老大爺,這才知道事情已經露了陷,忙向曹班長道起歉來:“呃,對不起,曹班長,都怪我當時走的太爭急,忘掉了那頂帽子。”

站在一旁的老大爺感到困地朝起戴連付望道:“這是──”

曹班長忙接上道:“這才是你要找的那位無名英雄呢,上午就是他抱著你家孫子去衛生隊獻血的。”

此時,老大爺仔細地端佯起戴付連長,這才終於明白過來:“唉呀,我的好連長啊,原來卻是你呀,你忘掉的那頂帽子,可把我給弄湖塗了。”

“呃,大爺,那沒什麼。”

“還沒什麼呢,看你現在的臉色多蒼白,快躺下,我給你帶來了些營養品,先補補身子吧。”

“噢,不用了,老大爺,我們當兵人身體好,要不了多久就會恢複過來的。”

曹班長也走近戴連付嘀咕道:“唉,老大爺讓你收下你就收下唄,為人輸了那麼多血,何必再稱強呢。”

戴連付頓時對曹班長白了一眼:“你懂個屁!給我少哆嗦,草包司令一個。”

正說著,炊事班小羅連蹦帶跳地跑來炊事班宿舍:“班長,我讓班裏的戰士們把餃子全包好啦!”

曹班長現出驚喜的樣子:“怎麼,餃子都已包好啦,小羅還真想到辦法啦,你真行啊,!”曹班長拍打起小羅的肩膀,隨即忙又轉向戴連付:“呃,戴付連長,我得跟小羅幫大夥下餃子去了。”

突然,戴連付一把拽住起曹班長:“該!曹班長,怎麼,你們下餃子去就好意思撇開我們啦,還不快感上大爺一道去嚐嚐咱們的餃餡啦。”

此時,大爺忙推辭道:“呃,不必客氣了,我還得要趕回去了。”

曹班長忙拍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勺:“對對對,我今天怎麼這樣渾。”轉而,他和小羅不由分說地便拉起了老大爺:“大爺,你今個就別走了,快和我們一道嚐餃鮮去。”

戴連付興慰地跟在他們後麵,一同走向飯廳(隨即退下場去)

劇終,謝幕。

頓時,台下爆發出了長時間的熱烈掌聲,師首長和評審組的成員們無不連連稱讚道。大院直屬連隊指戰員們及所有觀看群眾也都深受感染地熱淚盈眶。

一七五、

演出結束後,五團演出隊員們返回到了師招待所,禦裝的禦裝、換衣的換衣、搬道具的搬道具,忙著一團。

當大家忙碌了大半天時間安排停當下來之後,聞幹事於師裏參加評審剛結束趕到招待所,隻見他欣喜地向演出隊員們報喜道:“我先向大家宣布,這回我們橫沙五團演出的節目打的總分是最高,比曆屆演出成績都要好。”

緊接著,聞幹事便舉起了帶回來的節目評選獲獎獎杯獎狀:“呐,這是被師裏授予我們五團演出隊獲團體冠軍獎杯和金銀銅獎的節目獲獎榮譽證書。”

還沒等到聞幹事宣布完畢,演出隊員們就都異常興奮地歡呼雀躍了起來:“噢,我們演出成功啦!”

“演出成功啦!”

“終於實現了我們的願望了。”

“這下我們可以好好地慶賀慶賀了。”

“唉,聞幹事,這次我們五團演出總共有幾個節目被師裏評上獎項啦?”稍許安靜了下來,陶誌剛又接上地問起。

“唉,獎狀上不都填的有嗎,首先一個是你執筆和集體共同改編的大型組詩《八.一軍旗頌》、再一個還是由你編排的那個實戰型對口劇《嚴師出高徒》,後麵一個就是由大家集體創作演出的話劇《軍營哺育活雷鋒》這個節目都是獲得了金獎;

另外,新兵揚曉春譜寫的笛子獨奏《東海晨曲》、和你表演的二胡獨奏《金珠瑪米讚》曹新華編創的上海說唱《海防戰士譜新篇》、郭金保表演的嗩呐獨奏《軍民魚水寄深情》這四個節目是獲得了銀獎;再有就是由張大新、張新表演出的書來寶《老兵和新兵》、趙福海表演的山東快書《賠茶壺》和由大家共同編排的樂器小合奏《橫沙島戀》、集體舞蹈《訓練場上的健兒》四個節目是獲得了銅獎。其他剩餘的幾個節目也都是給予了鼓勵獎。”

“哇!這下我們團演出隊可是獲得了大豐收了啊。”陶誌剛感到興奮地鼓起手掌道。

“嗯,這還差不多,以上付出了那麼多的心血和汗水總算是沒有白搭。”扮演話劇中的“曹班長”接著如釋重負地說道。

“總的來說,我們還是替五團爭了光了。”扮演話劇中的“戴連付”也是感到了由衷地自豪。

“另外,再向大家透個底,鑒於我們團演出隊這次獲得了團體冠軍,這次可能會被團裏選派上去南京參加建軍五十周年慶祝調演評獎活動。”

“噢,下麵我們就要準備去南京了、、、、、、”吹奏嗩呐獨奏的郭金保發起了歡呼聲。

“噢,這太好了,太棒了啊!向南京進軍!”表演書來寶的張新也跟著舉起拳頭喊道。

“哈哈哈、、、、、、”隨即,在場演出隊員們看到張新的舉動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要激動的太早,師裏還沒最後確定下來,請你們要稍安勿躁,目前還是要耐心地給我待在這裏,繼續做好總結排練工作。”正當大家興奮至極的時候,負責帶隊的沈股長走了進來提醒起大家。

一見是沈股長來到了這裏,仗著演出大獲全勝,紛紛欲言地都想提上點要求。

“唉,沈股長,這會兒都演出告一段落了,該放上兩天假帶我們去上海城裏逛逛了吧。”

“就是的,一年到頭地守在海島上也太枯燥了,這回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快帶我們開開眼界吧。”

有兩位比較活躍的演出隊員挑頭地說了起來。

“對,沈股長,你就寬限地給我們放上兩天假吧。”

“帶我們去拍象拍象(上海方言意即:玩玩),讓我們稍微放鬆放鬆。”

隨後,多數演出隊員也都產生起共鳴地跟著嚷了起來

“請大家聽我說,你們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不過暫時不行,遵照師指示,這兩天呆在這裏,除了要進一步做好演出總結工作,同時還要繼續抓緊好好練練,以防隨時會被派往趕赴南京參加建我軍建軍五十周年慶典調演活動。”

“是啊,根據師首長及評審組的意見,我們的節目有的地方還需要作進一步加工、提練。”接著沈股長的話茬,聞幹事也加強地說道。“另外,還要告訴大家,這次若能去南京參加調演,還會碰上與全軍最先進的‘硬骨頭六連’同台竟技,到時即要向他們學習軍事,還要與他們比試一下演藝。因此,我們現在還不能就此感到滿足,還要再接再厲地繼續加加油啊。”

聽了以上沈股長、聞幹事的一番勸說,演出隊員們覺得也都在理,隨後,隻好自覺地安頓下了情緒。

一七六、

果然,沒出兩天,師部正式下達起了通知,決定選派出五團戰士演出隊代表南彙一師趕赴南京參加紀念建軍五十周年慶典調演活動。

隨後,五團的演出隊員們又抓緊時間地興高彩列地排練了幾天,便出征趕赴去了南京參加起南京軍區為紀念建軍五十周年舉辦的慶典調演活動。

通過與軍區各兄弟團隊進行角逐、比拚,最終,五團演出隊又取得了演出團體總分第二名的好成績。其中,集體演出話劇《軍營哺育活雷鋒》和大型詩朗誦《八.一軍旗頌》、實戰型對口劇《嚴師出高徒》三個節目是獲得了金獎;

笛子獨奏《東海晨曲》、二胡獨奏《金珠瑪米讚》上海說唱《海防戰士譜新篇》三個節目是獲得了銀獎;

嗩呐獨奏《軍民魚水寄深情》、樂器小合奏《橫沙島戀》、群體舞蹈《訓練場上的健兒》獲得了銅獎;其餘的象書來寶《老兵和新兵》、山東快書《賠茶壺》、群體舞蹈《巡邏歸來》、樂器小合奏《海疆戰士》等均都獲得了演出優秀獎。真可謂是滿譽而歸,超出了演出前的預期目標,為橫沙五團贏得了榮譽,為海島部隊爭得了光彩。

演出結束後,在臨離開南京城之前,五團的演出隊員們在分享歡呼起演出成功喜悅時,忽然又想起到了聞幹事曾在參加調演比賽前許下的承諾。

“噢,這下我們也可以到上海城裏好好逛逛了。”

“對!想起來,聞幹事,你曾答應過我們的,等我們能赴南京參加上調演取得獎項了,就帶我們到大上海城裏好好逛逛的,這回得要兌現了吧?”

“對,聞幹事,你是這樣承諾過的,這回不會跟我們賴賬的吧。”

“就是的,我們都取得了這麼多獎項,還不應該好好地犒勞犒勞我們呀。”

“是的,我是答應過你們的,我承認,但你們也先別急啊,這不是演出才結束還沒離開南京嗎,等正式回到了上海城裏,我再跟沈股長再商議下,給你們放個兩天假,保證帶你們在上海城裏玩個夠。”

“噢,太好了!”

“這還差不多。”

“聞幹事,你太夠哥們義氣了!”

一七七、

“唉,誌剛,剛才你笑得那樣開心,是因為什麼事情啊?”此時,列車已馳近到了南京站,合起書本的高軍突然發現到陶誌剛在默默地露著傻笑的樣子,不禁感到好奇地問起。

“呃,現在是到了哪裏了啊?”經高軍喚起,陶誌剛這才從剛才的回憶中脫出身來。

“已到了南京站了。”

“呃,現在已到了南京站啦?”陶誌剛忙伸起頭朝車窗外望了一眼,“噢,那行程已經過半了,再有4、5個小時我們就可以到家了。”

“嗯,快了。”高軍應了一聲,接上地又追問到“唉,我問你,剛才你是在笑什麼呀?”

“噢,我想起了那年新兵連解散被分到團特務連後,沒多久便被製到了團裏的戰士演出隊和大家一道進行創作、排練、比賽,在被師裏選派去南京軍區參加建軍五十周年調演比賽獲獎回來時,大家想趁機改善一下長期待在海島上的枯燥乏味生活,於是,都跟在著那位帶隊的聞幹事吵著要到上海城裏好好逛上兩天。

因在這之前他也曾向我們許諾過,等演出比賽全部結束後,就放兩天假,帶我們大家進上海城裏玩個夠,此時,正好是到了要他兌現承諾的時候了、、、、、、咳,想起來當時在部隊裏真是有意思啊!”隻見陶誌剛津津有味地向高軍講敘道。

“是啊,在部隊裏這麼多年,雖說是經曆了不少出生入死、浴血奮戰考驗,但也遇到過許多讓人覺得風味有趣,生動感人的事情,要回憶起來,那真是幾天幾夜也說不完。”高軍也感同身受的體味道。

“總之,我覺得進到部隊這所□□思想大學校裏,受教育鍛練了這些年,還是值!它給我留下了最珍貴的記憶和最富有的遺產,真是令我刻骨銘心,終身難忘。”陶誌剛結合到回憶在部隊時的情景,越發顯得激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