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前輩這話卻說得離譜了。我與‘天星教’結緣是因為‘天星樓’,其中緣由不過是一個多月以前在下在辰州天星樓中的一次意外,如果不是這樣,恐怕我現在未必就與前輩相識。況且即便是這一次受到吳天蠻王追殺,也是我自己前來求救。既然如此,又何談你們‘天星教’想要極力庇護我呢?”
楊烈微微冷笑,他對於‘天星紫母’所說的‘眾神複蘇’之事或許有一定信任,但關於自己的個人命數卻並不讚同。
畢竟,在楊烈看來,天文之事固然與人間有一定關聯,但他始終相信人定勝天,這種人生被動由天象控製的說法是無論如何不可能的。
“楊少爺此言差矣,你與我‘天星樓’結識,表麵上是偶然,實則正是天機走向所至。而且,你以為你受吳天蠻王追殺,我們真的不知道此事嗎?不瞞你說,早在一個多月前,我們夫婦二人便已經接到教中長老吩咐,會在暗中保護你,今日即便你不來‘天星樓’求助,我們也會自己去找你的。”
“如前輩所說,那麼我的行蹤生死豈不是全部瞞不過你們‘天星教’?”
楊烈質問道。
“楊少爺或許不信,但事實上也相差不遠,你的行蹤我們雖然不知,但你的生死安危卻全部在我‘天星教’推演之中,隻要有必要,教中高手會隨時出現。”
“嗯?你的意思是……”
楊烈眉頭一皺,看向了手中那枚七色令牌,心中隱約猜到什麼。
“此物莫非是你們‘天星教’特意為我所做?”
“不錯,這是教中少見的‘天星七色令’,一般隻有教主以及一些教中功臣才有資格擁有,連我們夫婦二人都沒資格。憑借此令,楊少爺可以在神州各地調用我‘天星教’人馬,為你驅使,而且,隻要你有生命危險,‘天星七色令’會及時將信息傳回教中,到時自然有人救你。”
“是嗎……”
楊烈表麵不動聲色,實則心中已然大怒。
他心中明白,這‘天星七色令’名為‘天星教’賜予自己的特殊權利,實則不過是對方借之掌握自己信中的一個信物!
‘天星教’信仰天文,之所以想盡辦法保護楊烈,其真實目的也不過是向保住自己的基業而已。
“哼!什麼個人命數!天機天文雖有道理,卻不可盡信,本少爺又豈會被這些東西所牽絆!”
經此一事,楊烈對‘天星教’的好感取之大半,他本想丟棄那‘天星七色令’,不過細想之下,還是暫時留在了身邊,畢竟現在自己並沒有與‘天星教’對抗的實力,若是某一天他們不擇手段,將自己囚禁,那可就是大禍臨頭了。
“哈哈哈哈……楊少爺有所不知,你的存在早已引起我‘天星教’高層重視,諸多教中高手稱你為‘天星之子’,隻盼日後你能與我‘天星教’共度難關了!”
眼見楊烈收起‘天星七色令’,天星紫母滿以為楊烈已經接受自己所說的一套,當即又囑咐道:
“楊少爺現如今在邊境闖蕩,某些事情還需特別注意。兩大邊境固然有許多眾神寶藏,不過在探尋寶藏之時還要格外小心,‘眾神複蘇’在即,誰也不知道寶藏中有什麼危險,若能在神明複蘇前斷其生機,掠奪氣運,那自然好,否則一個不小心可就要遭受神明之怒,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