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顧凡大叫一聲,意識到自己忘記了還有許大富在等著。他匆匆在醫院附近的小商店裏買了一籃水果和一些滋補的保健品。手提著這些東西走進病房,卻撞上了許大富的主治醫師。
主治醫師十分生氣,見到顧凡,劈頭蓋臉地就大聲問道:“你上哪裏去了?你朋友他已……已經……你也知道我的意思!”
“什麼?”顧凡一把揪住那醫師的衣領,劈頭大聲問道:“你不是說他還能撐兩三天的嗎?”
那醫師苦笑道:“我隻說過最多不過兩三天的命!這叫命中注定,就算是華佗在世也是回力無天,他已經是喉癌晚期了!”
“你胡說~!他隻是中蠱,隻是中蠱――”顧凡無力地放開了那個醫師,“咚”的一聲跪在地上,仰天大哭,口中不斷低語:“隻是中蠱……隻是中蠱……兄弟,是我害了你啊!”
“神經病!”醫師低聲咒罵,轉身離開,顧凡仍然跪在急診部門口,也不知過了多久
恍惚中,也不知是誰攙扶著他,開車離開了醫院。
車子在奢華別墅前停下,那人攙扶著病弱的顧凡,一步一步進入了別墅的寬敞廳堂。
顧凡呆坐在昂貴的真皮沙發上,直到那人遞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他這才抬起頭,發現那人正是佟小雪。
小雪的雙眼充滿了憐憫與關切,輕聲道:“節哀順變吧!死者不能再返,而且這並不完全是你的過錯,他中了蠱!”
“不!”顧凡大聲吼道,“如果不是我逼他說出來,他身上的蠱毒也不會發作,是我,是我害了他……”
小雪溫柔地將顧凡的頭埋在胸前,一隻手輕撫他俊美的麵龐,深情地說:“這不全是你的錯,就像你身上的蠱毒一樣,你無法回避。
但我們能戰勝它,隻要能戰勝內心的魔障,哪怕是蠱,又算得了什麼呢?”說罷,她俯身,深吻了顧凡的臉頰。
小雪溫柔地將顧凡的頭埋在胸前,一隻手輕撫他俊美的麵龐,深情地說:“這不全是你的錯,就像你身上的蠱毒一樣,你無法回避。但我們能戰勝它,隻要能戰勝內心的魔障,哪怕是蠱,又算得了什麼呢?”說罷,她俯身,深吻了顧凡的臉頰。
小雪濕潤性感的雙唇觸碰到顧凡的臉龐,他心神一蕩,禁不住想要擁抱她的衝動。他明白不能這樣做,一旦失控,後果可能比許大富的情況更加嚴重。然而,解蠱毒隻有三個途徑,施蠱者自己解除、戰勝內心魔障、或者有蠱術的人願意犧牲。
然而在茫茫人海中,哪裏找得到阿研?又有誰會為他犧牲生命呢?看來,現在唯一可行的方法,隻能靠自己戰勝內心的魔障,雖然充滿危險,但還有一絲希望。
想到這裏,顧凡掙脫小雪的懷抱,站起身來,反客為主地從她身後抱住她纖細的腰,同時拿起茶幾上的電視遙控器,打開了電視,笑道:“小雪,我們看電視吧!”
小雪見顧凡主動了起來,也理解他的用意,臉紅著點點頭,默許他從身後抱住自己。電視節目並沒有太大吸引力,兩人的心思也都不在節目上。一個在期盼,一個在猶豫,誰都沒有主動,就這樣,盡管眼睛注視著電視,心卻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電視畫麵灰暗,似乎隻有零散的星光在閃爍,如同顧凡的心緒,混沌而無法捕捉。
“電視不好看,有沒有好看的片子?”顧凡問道。
“有啊,你要看什麼片子?”小雪的聲音,如同夜空中的清風,溫柔地縈繞在顧凡的耳畔,她的頭倚在他的胸肌上,仿佛依偎在一個溫暖的港灣,道:“槍戰片、生活片、愛情片、生活片都有,不知道你喜歡看什麼?”
“有沒有‘甩片’或者三級片?”顧凡輕描淡寫,言語中透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小雪頓時感到一陣熱血湧上臉頰,她頓足生氣,卻不禁笑出聲:“人家哪有三級片,不過你說的‘甩片’是什麼?”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仿佛是一個純真的孩子,對世界充滿了探索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