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瑩在院子裏觀察著打穀子的一些工具,她心裏有些好奇,一會兒問一下這個是幹嘛的,那個又是幹嘛的。
唐逸風一一給她解答著,這個是打穀機,這個是割穀子的沙刀,這個是裝穀子的半桶……
大概三點鍾左右的時候,黃碧水他們幾人再也坐不住了,如果再不出門,今天下午半天和明天一天可能就幹不完了。
黃碧水他們幾人挑著籮筐,抬著打穀機,帶上沙刀和半桶就出發了。
唐逸風跟在後麵挑著兩件冰鎮啤酒,李婉瑩帶著個可愛的草帽提著十滴水桶,看上去挺像那麼回事的。
到了田邊後大家放下東西,黃碧水他們幾人快速把田邊的稻子割開了一片,然後把半桶放下去,打穀機架上就開幹了。
他們一共是五個人,三個人割穀子,兩個人踩打穀機。
割穀子的人負責把一把把稻子遞到踩打穀機人的手裏,他們分工明確,效率很高。
李婉瑩看到他們割穀子割的很快,也想下去試試,但被唐逸風拉住了“穀子的葉子會把你身上的皮膚割成一天天的小口子,汗水流下去時候那種滋味可不好受。
你就在田邊看著吧,這會太陽大,看一會兒就回去吧,待會他們裝滿一半桶穀子後就要挑回去,我們還得回去晾曬呢!
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院子裏還得清掃一下,待會曬穀子再掃就來不及了。”
李婉瑩看了一會兒後就戀戀不舍的跟唐逸風回山神廟了。
回到山神廟後,李婉瑩已經熱的滿頭大汗了,唐逸風讓她回屋裏去吹空調,自己則去把院子裏的垃圾清掃了一下。
大概一個小時後,黃碧水他們已經挑著稻子回來了,這次是三挑。
他們把穀子倒在院子裏後,氣都沒歇一口就挑著空籮筐又去田裏了。
剛收下來的穀子有很多稻草之類的雜誌,需要用竹耙子把這些雜誌清理出去,然後把水穀子平鋪在院子裏攤開來曬。
一般新水稻收回來曬兩三個太陽就可以了,不過這要天氣好才行。
如果遇到及時雨的話那就麻煩了,收回來的穀子淋了雨水很可能就會發芽,整個一季的收獲就泡湯了。
華夏的農民現在還基本處在靠天吃飯的階段,說起來都可憐。
唐逸風這三畝水田最多可以收三千斤左右的幹穀子,穀子大概八角五一斤,也就是這一季的收入是2500塊錢的樣子。
除去種子農藥化肥抽水這些費用,也就還剩一千吧塊錢,再除去一百多塊的雙提農稅和三四百斤公糧,剩下的也就五百多塊錢了,如果再把人工算上的話基本就沒搞頭了。
像唐逸風這樣再花一千多請人收的話,那就得倒貼了。
一下午黃碧水他們幾人收了十幾挑水穀子回來,按照這個進度,明天再幹一天肯定能收完的。
黃碧水他們收工的時候,唐逸風弄了一頓豐盛晚飯,酒菜管夠。
唐逸風的大方,讓黃碧水他們這些下勞力的人倍加感動,認為自己那點辛虧太值得了。
晚上收稻子的時候,李婉瑩要出來幫忙,又被唐逸風趕走了。半幹的水稻身上毛灰最多,最容易讓人身上發癢。
閑得無聊的李婉瑩要唐逸風給她弄燒烤,唐逸風沒法隻得送走黃碧水他們後,在把院子裏的水稻收回山神廟屋簷下後擺上了燒烤架。
久不久的弄一頓燒烤,還別說挺解饞的。
唐逸風把儲物空間裏的還有不少存貨,像蟒蛇肉,黃河裏的巨型鯰魚肉等。
加上唐逸風獨特的燒烤技術和靈水的加持,那滋味自然不必說了。
兩人晚上本來就吃了飯的,這燒烤一吃多點,兩人的肚子都差點被撐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