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按正常時間點,會長此時應該在睡覺啊?會長房間隔音,不可能知道這裏的事啊?
找事的兩人一個戴著藍色帽子,一個戴著白色帽子。戴藍色帽子的叫孟元,戴白帽子的叫秦石樂。
“怎麼了,陳軒,不去你那狗窩裏待著,在這裏狗叫什麼?”
孟元抱著胳膊,滿臉不屑。
陳軒並沒有被他們的挑釁輕易激怒,他冷靜地盯著他們,問。
“你們,為什麼要欺負人?”
孟元冷笑一聲。
“你的那個廢物,打碎了小爺我的寶貝,讓他賠,他賠不起。”
在一旁的少年臉色一白。‘
\"我,我已經把錢給你了。’
“閉嘴。”
秦石樂惡狠狠瞪了少年一眼。
“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你算個什麼東西?”
他們的目的,就是訛錢。其實那所謂寶貝,就是一麵孟元從女同事那裏偷來的小鏡子。
反正這個少年就是個受氣包,他們想欺負就欺負。還有這個傻子會長,肯定會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畢竟他們雲澤工會可是這個破地方最大的倚仗,陳軒這個破工會,就是他們的一條狗,被他們任意戲耍欺辱,還要回來對雲澤工會討好的一條狗。
不然就這個傻瓜會長,惹得天怒人怨,沒有雲澤工會罩著,他們會變得比狗還慘。
“你們又算什麼東西?”
兩人和少年同時一愣。
因為這句話,正是他們一直瞧不起的傻子會長說的。
“先不管出了什麼事,這裏是我的地盤,在這裏,就要講規矩。”
雲澤工會確實是他工會的命,可都欺負到人頭上了,就不能忍。
他沒有給人當狗的習慣。他來這裏注定要經曆很多風雨,一味忍讓肯定不行。
況且,這還是雞哥給他發布的任務,既然要完成,就要完成得漂亮些,打出自己的立場。
“嘿呀?”
孟元眉毛一條,從反坐著的凳子上下來,歪著腦袋來到陳軒麵前,居下臨高地看著陳軒。
“陳會長挺牛啊?”
周圍的人紛紛停下手裏的活,來到這裏吃瓜。
他們不是不想幫那個少年,而是因為那個少年欠了會長的錢,還不起到工會當下人。會長總是針對他,他們誰幫忙,誰一定要被牽連著被會長罰。
他們不知道這個會長,是真的突然良心發現,還是單純起猛了。
要是原因為前者,他們就會上前幫忙。
雲澤工會這兩個人雖然強,但他們人多,也狗足夠讓他們麻煩一下了。
但他們都不抱什麼希望。
孟元一把扯住陳軒衣領子。
“會長好大的威風。”
陳軒臉色不變,一把抓住孟元的手腕,狠狠一擰。
他沒太用力,但足夠造成疼痛,疼痛讓孟元鬆開手,陳軒把他的手甩到一邊。
“他打碎你們什麼了?”
陳軒自始至終臉色都沒有什麼波動,
“讓我看看是什麼東西,能讓大名鼎鼎的雲澤工會,瘋子一樣不顧形象大鬧欺負人,打會長。”
陳軒把一個令牌從口袋裏拿出,令牌頂端有一個紅點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