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準備半大小子給你們頂罪,也未必能頂得過去,弄不好就把自己折進去了。
以後除非是大規模混戰,不能確認凶手的那種,否則你們下手都給我留分寸。
另外對於老百姓,以前你們能做的一些事,以後是絕對不可以做的,誰做就把誰送進去。”
李俊恩把一張紙扔在桌子上,上麵寫著絕對不可以做的事。
大家看著紙上的內容,全都用心去記,隻要李俊恩說話,就是最高指令,連我在內都得聽。
好在紙上的這些內容,都是喪盡天良的那種,放在以前我們也很少做,這樣反倒更安心。
“我已經看過政府給出的通告了,政府的拆遷補償是三百八一平,我們的上限是四百,不然就虧了。
下限是三百,做人不能太黑,一平掙八十,已經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再過分容易被雷劈。
我相信三百五這個價碼,可以讓絕大部分人同意搬遷,剩下的就是釘子戶,可以使用其他的手段了。”
李俊恩每次都是做足功課,給人一種成竹於胸的感覺,包括我在內,都被弄得服服帖帖。
大家又七嘴八舌的說了一些,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出去辦事了。
李俊恩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臉上露出笑意。
“你這次做的很好,成哥把權力下放給你,你就可以放手去做了,不用損壞自己的名聲。
韋昊強肯定會和咱們爭到底,要是不能把咱們摁倒,他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他是一個很貪的人,肯定想著拆遷款給的越少越好,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李俊恩拍了拍手,笑話哈哈的說出另外一番話。
他隻有在我麵前,才會有這種痞痞的感覺,和以前的形象判若兩人。
“韋昊強怎麼可能玩得過你,他在你麵前就是個渣渣,你想怎麼收拾他都行。”
我笑嗬嗬的打趣,說李俊恩太囂張了。
“還真讓你給說著了,我從來沒把高然昊、韋昊強這樣的人放在心上,有的是手段收拾他們。
隻是和你做了搭檔,要使用一些江湖手段,所以才這麼麻煩,不然就讓他們把牢底坐穿,在裏麵呆一輩子。”
李俊恩說的非常輕鬆,我知道他不是吹牛,他肯定有這種手段。
我從來沒問過李俊恩究竟是什麼來曆,什麼來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我兄弟。
李俊恩隻是給我們畫下條條框框,接下來的事就不參與了,擺明了讓我們自己玩。
俊宇集團現在在上流社會,都是能站得住腳的集團,拆遷這種事,真的是不看在眼裏。
萍姐有時和我開玩笑,說就憑我在俊宇集團的股份,已經是億萬富翁了。
偏偏我還要出來混,簡直就是腦袋有病,像我這麼牛的大哥,也是很少見啊。
我每次都笑而不語,俊宇集團帶給我的財富,總讓我覺得不那麼真實,還是自己打拚的比較好。
就這樣就過了幾天,韋昊強竟然給我發請帖,說是參加一個酒會。